外界看她只是在打坐,但其实她的意识已进入意识海之中!
赤红色的卷轴缓缓打开,《天书残卷》的修习功法第一层闪现在凤初七眼前!
心中默默记下心决,依照修习方法缓缓将神识探入丹田,凤初七立时就被吓了一跳,因为她在丹田里又看到了她初来异世时所见到的那颗吞噬她鲜血的诡异珠子!
不过此时已从先前的金色变成了赤红,见凤初七的神识探进来,它竟然好似“高兴”的在蹦达。
这……这颗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让它呆在她的丹田真的好吗?
凤初七满心嫌弃,得想办法将它弄出身体才是!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凤初七的心思,那原本在高兴蹦达的珠子突然颜色一暗,给人一种它很沮丧的感觉!
随后在凤初七惊疑的感觉中,它突然又是一蹦,接着赤芒一闪,竟然从它珠体上淡淡的散发出一种赤红色的玄气,随即它的珠体也开始不停的旋转起来。
而随着它的旋转,一股股赤红色的玄气欢快的向凤初七的四肢百脉流去,而那赤红色的玄气所到之处,她受伤的经脉竟然奇迹般的被那赤红色的玄气给快速修复。
见到这令人惊奇的一幕,凤初七是又惊又喜,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不同于自己前世所处的世界,但是这奇异的一切也未免太过神化了吧?
这颗珠子虽然诡异让人嫌弃。但看样子还是个宝啊!
不知道是不是真与她心灵相通,在她有这样的想法之后,那颗珠子更加活跃了!赤红色的玄气一涌而出,瞬间便流遍她全身。
凤初七心喜之余,连忙驱动那赤红的玄气在全身游走,而每游走一遍就会增加一点玄气,将她受伤的经脉,碎掉的内腑逐一修复。
不知不觉的这一打坐,一晃又是一天!
当新的一天来临时,她严重的内伤已然好了个七七八八!
当即叫来半月备水,好好的洗簌了一番换上新衣再大吃了一顿之后,这才发现她们如今在凤族的待遇那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连所住的破院子也被修缮一新,看着都顺眼了许多!
看来她的便宜爹很给力嘛!
而且听半月说,管家、还有账房先生一干人等全都没得了好,全被凤家主给处置了!
凤初七这才满意点头!
只是罪魁祸首二姨娘却没有得到过多的处罚,也就得了个失察之罪,让人不开心!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那二姨娘猴精猴的,股屁擦得太干净呢?
“小姐,今天天气好好,你伤势也已大好要不要出去走走?不然到时进入精英院之后,就要不停的学习修炼,可就没时间了!”
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凤初七感觉骨头都酥了!
其实出去走走也好!
就当是她进入精英院之前,最后的放松:“好!”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欢欢喜喜的出门!
与此同时,经常眠花宿柳,在青楼醒来的夜启刚打开窗就看到一道身影,立时就满眼惊喜的呼唤自己的狗友:“喂!三少,你看看那是不是你的未婚妻?竟然真的没被你爹给打死!”
只是不提未婚妻还才,一提未婚妻龙三少就火大!
“本少没有未婚妻!”
懒懒趴在窗前往外看的夜启闻言,随意回道:“不就是死也不想嫁给你而已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你的身份,在这燕州十一郡城不知道有多少闺秀排着队想嫁给你呢!没有了她凤初七……咦?”
夜启突然身形一退,赶紧缩了回来,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你未婚妻好敏锐,差点儿就发现我了!不愧是敢斩杀九星玄士的狠人!”
砰!
龙三少莫名爆燥,当即一个瓷枕就给他狠砸了过来:“都说了!本少没有未婚妻,没有!”
夜启立时手忙脚乱的将瓷枕接住,这可是他们楼里的东西,如果坏了又要花钱买,非心疼死他不可:“好好,你没有未婚妻,没有没有!”
他们在这里打打闹闹!
而正与半月走在街上的凤初七总感觉有人在暗处偷窥她,可猛一回头又什么都没发现?
她不解的蹙眉,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砰!
而正在这时,突然有道人影从酒楼里被人扔了出来,刚好砸到她们面前,吓了两人一跳!
“该死的又是你!你偷酒上瘾了是不是?给老子打,狠狠的打,看你这小畜生还不长记心?”
下一刻,一群伙计围过去就对那人一阵拳打脚踢!
“小姐,那好像是我们燕州十一郡城有名的醉鬼……”
呃?
细看这人可不就是那险些被捉奸成为她的绯闻对象的醉鬼吗?
凤初七立时来了兴趣!
当即怀揣着双手,看着他挨打,好不惬意。
啧啧!
为了一坛酒被人打成了狗,真是好惨一男的!
而街上的人对于这一幕就已见怪不怪,显然这一幕很是常见!所以这小子显然还是个惯犯?
终于,那群人打累了!其中一个老板模样的人一挥手,狠狠的再踹了那醉鬼几脚,这才恨恨的骂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再敢偷老子的酒,老子打断你双腿!再砍了你双手看你还偷个屁?啊呸!今天真他M晦气算老子倒霉,我们走!”
吆喝一声,一群人眨眼间走得一个不剩,还真是来去如风!
只是这样就走了么?
人还没打死呢!
凤初七觉得有些遗憾!
缓步上前,她围着那卷得跟只虾米一样的人转了几圈,见他一件残破的红衣早已不复原有的颜色!满头乱发几乎覆盖了整张脸看不清形貌,且满身酒味,果真是邋遢得可以,如同一个乞丐!
而就是这样一个邋遢鬼,那天竟然踹了她屁股一脚?
总裁的屁股能踢吗?
显然不能!
“唔!”
显然感觉到那些爆打他的人走了!那醉鬼也不再装死,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酒坛子来!抱起就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这才舒服的大叹了口气,一副“老子终于又活过来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