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人间的仪式,月婠与冥夜祭奠亡友。
月婠:" “只要我们记得,他们就一直在。”"
冥夜:" “月婠。”"
月婠:" “我没事,只是想念以前了。”"
冥夜:" “以后还有我在。”"
月婠:" “等你痊愈,我还是想去荒渊看看。”"
冥夜:" “好,我陪着你。”"
春光和煦,她牵着冥夜走出院子,为他打理长发。
月婠:" 小心翼翼的解开系带:“你要是眼睛有不适一定要及时和我说。”"
冥夜:" “嗯。”"
月婠:" “只有松竹味的香油了,就给你用这个。”"
她小心翼翼的梳理他的头发。
阳光照在眼睛上,晃得他感到不适。
冥夜用手挡住光,缓缓睁开眼睛,透过铜镜望见她的面容。
月婠:" 察觉到他的动作,停下手上的动作:“怎么了?”"
冥夜:" 转身望向她:“许是香油熏到眼睛了。”"
月婠:" 探头靠近观察:“我看看,是有些红。”"
冥夜:" 心下微动:世间再无战神冥夜,若能与她一直待在这,也好。"
月婠:" “是不是不舒服,你闭眼,我给你揉揉。”"
冥夜听话闭上双眼,她伸手轻揉他的穴位。
月婠:" 收回手,为他重新系上系带:“我们进屋吧。”"
扶着他坐下,她去厨房端药。
月婠:" “喝药了。”"
冥夜一饮而尽。
月婠:" 将花蜜递到他嘴边:“昨日采的花蜜。”"
冥夜:" 服下花蜜,心底暖洋洋的:“采摘花蜜可有受伤?”"
这个季节采摘花蜜,免不了被蜜蜂蛰。
月婠:" “我涂了香膏,蜜蜂都躲着我。”"
透过系带打量她,见她未受伤安下心。
入夜,她照常睡在窄窄的软榻上。
冥夜:" “来铺上睡吧,我睡相很好。”"
月婠:" 想念温凉宽大的温玉床:“可我怕我睡相不好。”"
冥夜:" “你小时候睡相很好,我不介意。”"
最后,她以枕头为界,隔在二人中间。
月婠:" 躺下:“好了,睡觉吧。”"
冥夜:" 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嘴角微勾:“嗯。”"
月婠:" 左右睡不着,尝试轻声唤他:“冥夜。”"
冥夜:" “怎么了,我在。”"
得到他的回答,她安心入睡。
望着她安详的睡颜,嘴角上扬,他也说不清是何时,对她的感情从同袍之情变成了喜欢。
这种感觉他很陌生,只能本能的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月婠:" 再次梦到那次大战,无限悲伤:“不要!不要!”"
冥夜:" 将她抱入怀中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月婠:" 眼角滑落晶莹泪珠:“只有我一个人了……”"
冥夜:" 轻柔的擦拭她眼角的泪:“月婠,还有我。”"
得到安抚,她呼吸渐渐平缓。
冥夜:" 月婠,我会一直守着你。"
这些日子,他何尝不是压抑着内心的悲伤,他不想再牵动她的心绪,让她难过。
月婠:" “我一会要去一趟墨河找桑佑,你在这乖乖等我回来。”"
冥夜:" “好。”"
她刚离开不久,天欢带天兵找来。
以魔神留下的洗髓印为由,关系天下苍生,冥夜没有耽搁,留下一封信离开。
天欢嫉妒的毁掉信纸,不甘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