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想摆烂，“说吧。”
顾香把药水递给张山，“1瓶卖1颗2阶晶石，你卖30万瓶，就当还了那10颗3阶晶石。”
张山惊声道：“30万瓶？？不可能！”
周围人听到30万瓶，惊呆了，还不如给顾香10颗3阶晶石呢。
小部分见过顾香的人，纷纷惊叹顾香的厉害，不扒张山一层皮，是不可能收手的。
顾香凑过去，对张山小声说：“每瓶分你10颗1阶晶石。”
张山愣住，他卖一瓶止血药，利润有50%，但卖这个女人的药，只能赚10颗1阶晶石。
“10颗太少了，一瓶分我60颗，我就考虑看看。”张山狮子大开口。
但随后看着顾香平静的脸色，心里莫名有些心虚。
“要不，分我40颗也行……”
顾香打开面板，上面多了一处【公证】入口。
点进去。
赢方：顾香。
输方：张山。
进度：0/10颗3阶晶石，0%。
截止时间：3分钟内。
3分钟内张山未支付晶石，自动抹杀。
下面，还有个替换方案，将10颗3阶晶石替换为卖出30万瓶药水。
目前是灰色状态，张山并未答应。
顾香自省，明明可以直接抹杀，她竟然还准备付出10颗1阶晶石的代价。
想通后转身就走，将死之人没必要理会。
随着时间流逝，张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好像，他快死了。
公证的限制有这么大吗？
张山抓住顾香的胳膊，被她一挥手甩开。
恐惧笼罩张山全身，他好像真的快死了！张山恐惧的全身发抖，他不耍心眼了。
“我答应！”
“我答应！”
顾香面无表情盯着他，“卖30万瓶药水，但你，没有晶石收入。”
“你愿意吗？”
张山没空思考其他，只想活命，他好像离死亡越来越近了。
“我答应……”
面板更换方案。
进度：0/30万瓶，0%。
截止时间是顾香设好的，3年。
系统还能实时监控张山的销售情况，真是方便。
见张山应下，顾香给他一个盒子，名为履约盒。
在商城购买，花费10颗2阶晶石，盒子分2层，上层是100瓶药，只要拿走一瓶就会自动补一瓶。
药瓶卖出后，张山再把晶石放入下层，晶石会自动进入顾香的账户。
张山连忙接过盒子，刚刚的恐惧烟消云散，仿佛刚刚只是他的错觉。
眼睛刚瞟到顾香，张山身体就不自觉一抖。
他只是一个小摊贩，刚卖的那些止血药是付出了全部家当，才买来500瓶。
一瓶止血药卖1颗2阶晶石，去掉成本，可以赚50颗1阶晶石。利润很高，风险也很高，他到北方的京城，找了很多关系，才弄到货。路途遥远，中间遇到几次丧尸潮，差点回不来。
本来，他不用付出任何成本，卖一瓶顾香的药水能分到10颗晶石。
止血药是消耗品。
顾香的药水效果这么好，只要他多跑几个南边的大城市，30万瓶看着吓人，其实一段时间就能卖光。
他就能获得300万颗1阶晶石，等于3颗4阶晶石！
现在，因为他的贪婪，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