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金,洒在繁华的城市上。
沈徵一身精致套装,望着眼前无比熟悉的地方,自己有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久到记忆模糊了。
“徵徵。”一个熟悉而久违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转过身,看见了那个许久未见的身影苏徽,沈徵感慨当年选择了婚姻,而她选择了出国深造。曾经一起共同分享过喜怒哀乐,现在彼此都在彼此的轨道上经历世间繁华与沉浮。
沈徵看着苏徽,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苏徽变了,变得更加的成熟,更有韵味,也更漂亮了。但那双眼睛,那份神韵,仍然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少女。
“徽徽!”沈徵喊出她的名字,然后她们就那么站在那里,相对而笑。
她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那份感情如同经年的老酒,时间越久,味道越浓。她们都在对方的怀抱中找回了那份失落的温暖,那份深深的友情。
“你变了,但你还是你。”苏徽在沈徵的肩头轻声说,沈徵变得清瘦了很多,也褪去了以前的稚嫩,柔和是苏徽现在能想到形容她的词。
“你也变了,变得更有魅力了。”沈徵笑着回应。
她们还跟上学时模样,手挽着手。沈徵想或许这就是友谊吧!明明都已经好几年没有见了,可她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因为时间而冲淡。
她们依旧是无话不谈的好友的,苏徽给沈徵说了很多她在国外遇到的一些趣事,沈徵认真聆听。
过了好一会沈徵的视线不经意掠过一家高档的服装店,沈徴一眼就看中了橱窗上的那件西装。
沈徴脑海里不禁浮现董君舰的脸庞想着他要是穿上这件西装肯定很好看。
苏徽看着她盯着那件西装,笑的春心荡漾。
“徵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苏徽是真的服了她的恋爱脑,虽然董君舰长得是很好看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死心塌地爱着他吧!
反正苏徽是不懂恋爱脑的,她只觉得世间男儿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
苏徽也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只是她的爱情观里觉得不应该为了爱情丢失自己,苏徽总感觉现在的沈徵和以前的沈徵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的苏徽说不出来了。
苏徽一百个嫌弃沈徵一心都扑在董君舰的身上,当初她之所以离开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劝说不了沈徵所以就干脆出国眼不见为净好了。
友情也是会吃醋的,特别是她以前和沈徵关系那么好,她更加看不了董君舰冷落沈徵没有把沈徵放在心上的模样,如果她留在这里可能会忍不住暴揍董君舰。
“徽徽,我知道你最好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嘛!”沈徵撒着娇,一边拉着她往那边走。
苏徽虽然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但是还是很诚实地跟着她来到了那家服装店。
最后不用说,那件外套是沈徵的战利品。
中途苏徽接到了苏丞的电话,黑着脸回到了沈徵的身边。
沈徵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苏徽脸色像是谁欠了自己几个亿一样,臭得拉垮。“都是我哥那个天煞的,我都还没有享受几天清福,居然要我回去打理家业。”
苏徽想不明白,以前家里都他哥兜着现在居然说锻炼自己这几年的学业成果,在他回来之前都由她来打理家里的事业。
简直荒谬,她肯定不会愿意听他的话。
她当即决定拉着沈徵就去最豪华的酒吧蹦迪她才不不管这些破事。
酒吧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红男绿女在舞池放肆的摇曳着自己那美妙的身姿!
沈徵已经很久没有踏进过这里了,以前读书的时候董君舰为了避开她会来这种地方,而她也是为了追随董君舰才来。
后来董君舰有了名义上的女朋友之后就很少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她还会变本加厉地纠缠着他,才换来了现在的婚姻。
“徽徽,我们回去吧!”沈徵的心在记挂着董君舰。
苏徽不依不饶,她刚回来今晚不放纵肆意地玩。可能明天就是苦逼的打工人了,虽然她不听她哥的话,但是奈何她打不过她哥最后还是只能屈服。
“徵徵,我还没有蹦迪过。明天我就要被抓回家打理家业了都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玩了,你舍得我不开心吗?”苏徽肯定不会说是因为她一次都没有来过酒吧蹦迪。
之前在外留学时间都用在了追求学术上,没有蹦迪过。她的好朋友LILIN跟她说这样子会少了很多乐趣的,只是国外的酒吧她不敢去怕不安全没有人捞。
现在回来了,这个熟悉的国土熟悉的人。她的胆子一下就大了很多,一定要去蹦迪。
沈徵又不放心她,又很无奈只能随她去了。“那我们说好,就两个小时我们就回去。”
苏徽笑嘻嘻地说:“好,我就徵徵还是最爱我了。”
沈徵劝不动苏徽便给董君舰发了信息,甜甜蜜蜜地编辑着短信“老公,要记得好好吃饭,我今晚晚点回去,和苏徽太久没有见了。老公,我给你买了一件衣服这回应该送到家了,你看看你喜不喜欢。”沈徵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因为之前沈徵给他发再多信息他都不回复的。
只是沈徵习惯了跟他报备一下,沈徵很少打电话给董君舰,不是不喜欢只是因为有过不愉快的记忆之后就改掉了动不动就打电话给董君舰的习惯。
那还是在她们刚结婚没多久,沈徵几乎可以说新婚那段时间是董君舰去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不知道他在那里她就会没有安全感。
那一天董事会上董君舰的脸色阴沉地可怕,没有人想到居然有人趁着他结婚这段时间把公司竞争地盘的底价透露出去,导致他们竞标失利。
当晚就召开董事会,董事会的人都在调查是谁手下的人,个个都面面相觑。原本这也没有什么,只是一个大企业在他不在的时间里接二连三地出现问题。
他只能召开董事会,借此事来敲击他们。‘公司不需要养着一群废物。’
而沈徵的没有断续的电话董君舰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后,拿起就往外走。“沈徵,你能不能找点别的事情做。”
“你严重打扰到我工作了,你知道吗?”
董君舰一直都不知道因为他这一句话会让沈徵独自哭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