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美琳紧跟着董君舰,孟美琳吸收了以前的教训,不敢再多言。
只是孟美琳还是跟不上董君舰的步伐,只能喊道“君舰,你等等我。”
董君舰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了。
孟美琳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骤然降下来几度,只听到他冷意冽冽道,“孟美琳,没有下次。”
孟美琳知道他在警告自己,可是孟美琳不甘心。
只能看着董君舰远去的背影,孟美琳想不能就这样子坐以待毙了,沈徵现在已经回来了。
——
沈宅
沈母和沈父一大早就起来了,知道今天沈徵回来所以准备了很多沈徵爱吃的菜。
院子里的花也很鲜艳
沈徵一眼就看到了在院子里等的沈母和沈父。
沈父母看着跟在后面的沈靳修,沈父有些怄气别过头。
沈母快步走上前,她已经有点不敢认自己的孩子了。
沈母拉着沈靳修的手,“还知道回来?你也真是的一走就是七年都不跟家里联系,你怎么忍心的”
沈母的情绪激动有些许控制不住,沈父揽过沈母。
沈靳修经历了这么多,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多了时间的沉淀。也许是因为看过太多人间的疾苦所以沈靳修懂得自己是亏欠父母的。
他被沈母的话噎住,双唇紧抿,像是有些急切,而后,暗哑话语从他薄唇中低低溢出:“父亲母亲,对不起......”
沈母靠着沈父怀里缓过来之后,拉着沈靳修的手。
只感受到了粗糙,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沈母很是心疼,“这几年过得很苦吧!“
只听到他沉稳,不疾不徐道,“不苦,......。”
沈父这几年的时间里也想通了很多,“回来就好,这里永远是你的家,记得回来就好了。”
沈母看着沈父,没有想到老头子也有想通的时候,要是当初他逼得太紧沈靳修,也不至于靳修真的就离家这么多年。
沈母是有些怨沈父的,沈父当然也知道。轻声对着沈母说,“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气了,气坏身子。”
沈徵看着眼前的一幕总有点感觉不真实,眼角泛红。
她也不是真的很爱哭,但是现在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家人,可以有说有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快乐的时光,沈徵想或许这就是重来一生的意义吧!
沈徵只想好好守着这个家,如果上辈子没有爱上董君舰自己应该是很幸福的人。
只可惜上辈子到死才明白这个道理,想要挽救已经没有办法了。
沈徵拉着沈母亲呢地说,“妈咪,徵徵都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沈母一脸宠溺,“好,先吃饭吧!”
沈母吩咐人打扫沈靳修和吴妈的房间。
餐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这一天的沈宅很热闹,温馨。
就这样子,沈徵在老宅这边又待了半个月。在这期间沈徵做起了笔译,沈徵发现自己笔译很有意思,沈徵有点想创立自己的工作室。
沈宅书房
两父子之间的谈话,沈靳修想知道家里这几年发生了什么。
沈父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想知道家里这几年发生了什么?”
沈靳修轻轻点头,“嗯。”
“父亲,您那么热爱自己的事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您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事业?”沈靳修想不明白,整个京都能对付沈家让沈家下台的人没有几个。
沈父叹息道,“老了,有的时候所谓的梦想和追求没有你们重要。”
沈父当初之所以要逼沈靳修走自己的道路也是因为以后能有一个人可以护住沈家,这不是什么封建思想,是因为自己在从政这道路上得罪的人不少。
现在这个政圈,看似风平浪静。沈父知道自己有一天是逃不掉的,所以他不得不做长远的打算。
沈靳修知道父亲所指,“父亲,对不起。”
沈父拍了拍沈靳修的肩膀,“靳修,你没有错。你的理想比父亲的要伟大,这些年你做的也很好。”
沈父只能感叹人各有志。
沈靳修与沈父谈话出来后,心情有些低沉。
阳台上沈靳修看着外面被夜色吞噬的一切,伸手不见五指。陷入了沉思,自己的选择真的做错了吗?
自己只想到了自己,可是这个家怎么办。父亲说出这种话应该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如果真如父亲所说的那样自己又该如何。
沈靳修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无力感,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围栏上。
沈徵路过阳台的时候被吓到了,她不懂哥哥这是怎么了。
父亲到底跟哥哥说了什么,父亲从书房出来后,脸上肉眼可见的深沉。
沈徵走到沈靳修身边。
语气里夹带着关心,“哥哥,你跟父亲谈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从书房出来之后脸色都变得那么的沉重。”
沈靳修没有回答沈徵,沉默地看着远处的黑夜。
沈徵不喜欢这样子的哥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家里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沈靳修垂眸,“小徵,你有没有怪过哥哥。你觉得哥哥是不是一个很自私,很没有用的哥哥。”
沈徵不知道沈靳修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在沈徵看来。哥哥是一个很勇敢,很好的哥哥他有伟大的理想。
“哥,在我眼里你一直是很棒的哥哥。哥虽然我不知道父亲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永远站在哥哥这一边。”
这是沈徵的真心话,沈徵希望自己的哥哥快乐,自由。上辈子是因为自己才被剥夺了,不然哥哥可以活得比任何一个人都自由,并且更有意义。
沈靳修却因为沈徵的话自责,沈靳修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挣脱道德束缚的,因为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是双亲都很爱自己的人。
自己怎么忍心看着他们陷入困境自己还能坐视不管追求自己所谓的理想,沈靳修想或许一开始自己追求的就是错的。
也许听了父亲的安排,现在沈家就不会是如今这么被动的场景。
父亲为了沈徵放弃了自己的护身符,把自己放在危险之中。还是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危险,未知的恐惧遍布了沈靳修全身。
所以父亲这几年到是抱着什么样子的心情,每天都在担心害怕。还是真的像父亲所说的已经看开了,无所谓俱了。
因为从他做了这个决定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只是迟与早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