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子和哥哥来到外婆的家里,外婆显得十分的高兴,名子吃到了外婆家里,只有舅舅回来之后,才可以吃到的剁辣椒炒腊肉,所以觉得还是十分的开心,名子和哥哥在外婆的家里过了一天,第二天就是过小年了,妹妹小智很想留姐姐哥哥在这里玩,但是外婆说,今天是过小年,哥哥姐姐要回伯伯家里过年。
小智是姨妈的女儿,姨妈第一个生了一个女儿,这第二个又是一个女儿,姨妈因为还想生一个儿子,就把这个妹妹,放在外婆家里抚养,于是,这个妹妹就叫外婆做爷爷奶奶,也跟外公姓,村里面的人,知道是小姨的女儿,但是因为不是外公外婆的孙女,所以村里面的人,就没有给外公外婆家里罚款。那时候在农村,是非常注重有没有儿子的。
姨父的父亲,是县城水泥厂的副厂长,舅舅也在这个水泥厂里面工作,但是没有担任任何的职务,那时候,水泥厂里面招聘临时工,舅舅就把爸爸妈妈介绍了过去当临时工,一开始,父亲过去就是搬卸水泥的员工,后来,厂里面说可以自己买一台车子装水泥,于是,舅舅就和父亲合作,买了一台装水泥的小四轮。父亲以前并不会开车。
为了能够赚更多的钱,于是父亲决定自己跟着舅舅学开小四轮,一个夏天的下午,父亲下了班,就和舅舅借了厂里的小四轮,舅舅示范一遍给父亲看,主要是直线行驶,于是父亲踩着离合,踩着油门,就这样,第一天,摸清了开车的基本办法,第二天,父亲和舅舅又借了厂里的小四轮,这一次,就不是舅舅示范了,父亲一个人都没有就能够开着往前面前进了。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舅舅就告诉父亲如何开倒车入库,其实那时候倒车入库很简单,因为没有固定的车位,只要把车子倒到一定的位置就行了,于是父亲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学会了倒车入库。父亲学会之后,就从银行里面借了8000块钱,和舅舅一起去买车,那时候,一台小四轮的车子,就是8000块钱,买回来之后,父亲就负责拉水泥,母亲就负责全职卸货,父亲也兼职卸货。
那时候,父母在水泥厂的时候,小刚和妹妹名子就在家里读书,大女儿小芝就在镇上的初中读书。平时,周六的时候回到家里,有一天,小芝在日记写到,今天我去上学,平时都是妈妈送我,今天送我的却是妹妹。那时候,从小芝初一的第二个学期开始,小芝的爸妈就去水泥厂里面搬运水泥了。小芝上学的时候,就是名子送姐姐上学。
名子和哥哥两个人在家里,小刚因为得了甲亢,学习起来很费力,因为得了甲亢,母亲还带着小刚去衡阳的医院进行检查,回来以后,医生说,小刚不能干重活,不能晒太阳,于是母亲就要名子去给嫁接的豆角浇水,那时候,名子还在读小学2年级,所以心里有点不是很情愿,但是既然母亲说了,哥哥身体又不是很舒服,于是名子一个色就去给豆角浇水。
豆角是种在家里的水田的田埂上,每次到了夏季傍晚的时候,母亲就会来浇菜,因为夏天一家人吃的菜,就是茄子辣椒和豆角,名子一个人,拿着瓢过来了,因为好多钱没有浇水了,这些天小刚和爸妈去了衡阳,名子就在外婆家里跟外婆,那时候,二姨的女儿叫做小新的姐姐,也在外婆家里抚养。于是名子开始浇菜,名子也不知道怎么浇菜才是正确的,反正她就是舀水了往菜地上面淋。
因为好几天没有浇水了,所以名子的母亲,叫名子中午的时候就来淋菜,虽然名子不是很会淋菜,但是好歹自己会浇水,于是,就把一田埂的豆角都浇好了。那是名子第一次到地里干农活。名子虽然出生在农村的家庭里,但是这种农活,都是母亲干的,母亲和父亲,在没有去水泥厂干临时工的时候,就是在家里种田。种田对于父母来说,就是一辈子的职业。
名子的父母,夏天放暑假的时候,就和大家一样,开始收割水稻,一般收水稻的时候,都是父母和小刚和小芝,一起去田里收,名子只管在家里做饭,晒谷子,这是很轻松的活,晒谷子只需要把谷子进行翻动,剩下的时间,就可以用来看了,然后上午比如看到10点钟的时候,再把谷子翻一翻,然后就可以接着去看,再看书看到11.30的时候,就再翻一遍谷子,然后,就可以去做中饭了。
那时候,小芝和小刚,就是在地里帮家里收水稻,小芝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家里的人都比较喜欢小芝。那时候,夏天收水稻的时候,大家就喜欢买一些西瓜带到田边去吃,有一次,家里也买了好几个大西瓜,母亲就带了一个西瓜,和一些自己家里种的葡萄,来到田边,准备口渴的时候吃。
名子还有一个工作,就是下午的时候,帮家里从井边,打冰凉的冷水给家里人喝。有一天的下午,母亲照例带着一个西瓜和葡萄去田边收割,这时候,名子用水壶,打了一壶井水送过来,小芝觉得隔水稻有点累了,就来到田埂这里休息一下,这时候,何必稻田的人,正好从小芝的身旁进过。于是小芝就叫这个同村的人说,婶婶,来,吃葡萄,西瓜还没有打开。
名子觉得,这时候的小芝,真的是太聪明了,因为这样的招待客人的话,从小芝的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自然,小芝就像跟自己家里人一样,把同村的婶婶,当成了自己一家人一般。同村的婶婶说,小芝啊,你自己吃,婶婶家里也有。名子看着同村婶婶说话的样子,对小芝的心里,充满了赞美之情。
名子那时候,一边晒稻谷,一边喜欢看的,还有古龙的《白发魔女传》,那时候,名子根本不知道,这个书以后还会拍成电视剧,而且是一拍再拍。名子那时候,我不是说特别喜欢看,就是家里有,名子一有空,就拿着看,久而久之,看的多了,写作文的水平,就提高上来了。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老师有一次,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是《上课之前》。
名子写这篇作文的时候,就像就写了上课之前的自己的一个回忆的内容,她回忆自己不认真学习,考试没考好,受到了母亲的责骂,后来努力学习,成绩上来了,又受到了母亲的表扬的情节,然后,再把情节回到上课之前,上课铃响了,名子又回到了课堂上,就这样的一篇文章,名子的写作,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大约是从小学5年级开始,名子的作文,就经常在班上作为范文用来读给大家听。
名子和小爱打完电话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名子没有去看秋子老师,名子觉得,秋子老师可能也有自己的事情吧,比如打个电话给自己的老婆。名子是隐约知道,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但是,名子自己觉得,自己这样和秋子老师的事情,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秋子老师并没有隐瞒自己什么,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欺骗的行为,所以名子觉得,自己心里很难过,自己背叛了小爱,秋子老师也背叛了自己的妻子,小爱很想静一静,于是就躲在房间里,悄悄地哭了起来。
说是自己的房里,其实这个房间特别的小,每个房间之间,是用木板隔开的,所以隔壁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边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每个房间的空间也非常的狭窄,里面只放了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床是用来睡觉的,桌子是用来看书的。名子在房里偷偷哭泣的事情,燕子并不知道,因为燕子住在房间的另一头,而左右隔壁的女孩子,和名子并不是很熟悉。
虽然隔壁左右的女孩子,和名子不是特别秋子,但是左边隔壁的小豆子,还是很喜欢和名子一起玩,那时候,名子不知道小豆子是学习什么专业的,只是名子觉得小豆子唱歌唱的很好听,于是名子就让小豆子教自己唱歌,但是小豆子也是只知道怎么唱,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有一次,小豆子和秋子老师,两个人都要去株洲,因为两个人顺路,小豆子和秋子老师就搭了一班的火车,在去的路上,小豆子和秋子老师一起去买火车票,秋子老师就帮小豆子付了钱,而小豆子,竟然心安理得,并没有把钱还给秋子老师的意思。秋子老师回来以后,跟名子说起了这件事情,在名子听起来,小豆子跟秋子老师只是认识而已,自己的车费就得自己出。
在名子听到的语言里,如果是自己和秋子老师两个人一起出去,那么,秋子老师就会给自己买单,因为在秋子老师看来,自己和秋子老师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帮秋子买火车票,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小豆子和自己只是朋友,小豆子这样没有把车费给秋子老师,秋子老师就觉得小豆子是一个很小气的女孩子,同时对小豆子,也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名子一个人悄悄地在宿舍流泪,隔壁的小豆子和另一边隔壁的小文并不知道这个事情。到了8点的时候,名子觉得心情好一点了,就来到了另外一边的燕子的房间。燕子正在房间里面看书,名子问,你在考哪一个科目了呢,燕子说,正在看中国发展史,名子说,那你的专科是考完了,燕子说,问,是考完了,我都读到大三了,再不考完,就对不起自己的爹妈了。
名子说,中国发展史,主要讲些什么内容呢,燕子说,其实,这本书和他们考试科目的内容还是有一点不同的,这本书,是专门讲发展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红楼梦,名子说,自己虽然看过红楼梦,但是自己并没有看懂。燕子说,你来看一下,这个林黛玉,写葬花吟,实在是写的太美妙了。
于是,名子就拿着诗词读了起来,花飞花谢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嗯,名子觉得,这内容,虽然写的很美,但是就是感觉非常的凄凉。名子想起小芝那个朋友,叫小雪的朋友,她的全名是雪雨,名子就对她说,你的名子好凄凉啊,腥风血雨。小雪就说,看来你是一个悲观的人啊,你看我的名子的用风花雪月来形容,不是很美妙吗。
名子继续读者葬花吟,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名子读到这样的情节,想起了家乡的桃树,桃树每年都开花,花谢了之后,树上会长出一块块的桃胶,名子觉得,这是花落下来的时候,因为太伤心了,而汇聚起来的眼泪,再然后,就是到了暑假的时候,桃子就成熟了。其实,早的桃子,是端午节就可以吃的,但是名子家里的桃子,俗称为毛桃,是到了暑假才成熟的一种桃子,这时候,正是刚好收完稻谷的时候,于是,名子就把桃子摘下来,和小丽他们一起分享。
名子读者葬花吟,虽然对内容不了解,但是她跟燕子说,这首诗,实在是太凄凉了。燕子说,林黛玉的一生,本来就十分的凄凉,她没有爸爸妈妈,寄居在外婆家里,没有一个兄弟姐妹,名子想起自己的爸妈去广东挖悻矿了,自己回老家的时候,就只能够寄居到小芝的干爹家里,想来也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名子问燕子,你喜欢林黛玉吗,燕子说,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人,身世太可怜了,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会过得比较的心酸,自己不想过得那么心酸。名子又问燕子,那你觉得自己过得好吗,燕子说,觉得自己过得还不错,有爸爸妈妈,还有书可以读。名子说,觉得自己过得不怎么好,家里没有什么钱,自己的亲人姐姐又去了桂林,感觉在长沙一个朋友也没有。
燕子说,你不用那么难过,再难过,就成了林妹妹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好朋友啊。名子说,虽然你说你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内心还是有很多难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