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犀利的耳光往徐小蝶脸上一甩,她惨叫一声。
“贱骨头,敢跟我抢男人。”
徐小蝶头发被薅秃了一块,她哇哇大叫着,不断抵挡来自姜芷玥的动作。
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脸上后,姜芷玥又觉得不过瘾。
她的目标定在桌上的一瓶烈酒上,端起来往徐小蝶脸上淋。
“啊啊啊啊啊啊!!”脸上破损的伤口碰上烈酒,那就是皮开肉绽地疼痛。
甚至于离得近了,都能听到烈酒碰上伤口的滋滋声。
徐小蝶颤抖着手捂住脸,却仍旧抵挡不住那股疼意。
“我的脸啊!啊啊啊啊!王少,救我啊!”徐小蝶疼到身体痉挛,从沙发上滚下去,蜷缩在地板上不停地惨叫。
而王少权,乃至现场的男男女女,全都对这一幕无动于衷。
王少权甚至饶有兴趣地盯着姜芷玥,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姜芷玥摔下酒杯,撩了撩头发,带着不屑地眼神盯着地板上的人,像在看一个垃圾一样。
她扭着身体,坐到王少权身边,翘起二郎腿靠到他身上:“老公,喝酒怎么也不叫我呀,我不比她美吗?”
王少权挑起她的下巴,肆意地目光在她身上到处游离。
“美,你更美。”
很显然跟姜芷玥这种精心呵护的美貌比起来,徐小蝶还是占了下风。
这天过后,徐小蝶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一边躲避着姜芷玥,一边找机会报复回去。
所谓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她收到了一个神秘人的信件,上面全是姜芷玥穿着性感睡衣与一名男的出现在一个小区里。
徐小蝶眼神发亮地看着这一张张照片,视线在男人脸上停留了好一会。
她瞳孔一缩,认出了这个人就是那天出现在姜芷玥身边的男人。
好哇,原来这两人早就苟且。
这下她对收到照片的疑虑都打消了,甚至激动到连这背后人是谁都不想管。
——
姜芷玥和祁安宴两人确实还没断,只能说在这样日渐地沉沦下,祁安宴越陷越深。
他一边享受着刺激,一边又承诺姜芷玥一定会让她摆脱王家,两人彻底在一块。
外头烈日炎炎,屋里两人尽情地玩耍,全然不知危险已经一步步逼近。
王少权来到门口,听到屋子里动静大到门口都听得见,他牙根紧绷,脸黑得可怕。
旁边徐小蝶大气不敢出喘,却在低头时露出幸灾乐祸。
这些天与王少权相处下来她知道对方的脾气,性格暴躁出手狠辣,只是平时看不大出来。
最关键是,他非常变态。
姜芷玥落他手里想象一下就知道她下场会有多惨烈。
她摸着自己还满是伤口的脸蛋,上面一条条结痂的痕迹,医生说不能保证不会留下伤疤,她那会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这些天一直蹲守着姜芷玥,就是想把自己的恶气出了。
姜芷玥捏着嗓子叫得更大声了,听着里面的淫秽话,王少权将拳头握得嘎嘣响。
他的下颌青筋露出,忽然抬起头,深邃的眼底泛着血色,散发着致命的怒火。
他猛地抬起脚,朝木门上踹过去,一下就把门踹凹进去。
一下,两下,第三下时门被踹飞出去。
他大步迈进去,抓起还在慌张穿衣服的祁安宴,几拳把人抡倒在地。
他眼珠子像淌在血水里,挥舞地手不要命一样地往下砸。
祁安宴为了抵挡住,跟他打了起来。
两人在房间里翻滚,家具电器倒了一地。
“干什么!干什么呢!”保安赶过来制止这一幕。
“别打了,不然我报警了!”这句话一出才让两个决斗的男人停下。
门口已经围了好多人,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眼里满是八卦趣味。
王少权胸腔含着一股怒火还未散去,他转头一看,罪魁祸首还缩在角落里。
他大步上前将人扯过去,离开了现场,走之前他对祁安宴指了一根手指头:“你小子,给我等着。”
王家别墅
车子一停,姜芷玥就被拉下车,动作快到她都没来得及站起来,全程被拖在地上往前走,腿部手肘都被擦破了皮。
到了客厅,她被甩在地上。
等慢慢爬起来时,她看见王少权与自己的公公王德州正立在自己面前。
那双眼睛如同黑夜里的狼一样透着绿光。
她觉得这个往日里栖息的客厅一瞬间变得压抑,连头顶的灯光都暗了几分,到处冒着森森冷气。
她的心怦怦直跳,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遭遇绝对会是噩梦。
王德州先开口了:“早跟你说过,不不听话的女人就要驯,像她这样的,丢到夜场就会和那些女人一样吓得跟兔子一样听话。”
“反正我们的新的一批货到了,这可是大单,我看是时候让她出面了。”
王少权木着脸点点头。
姜芷玥和徐小蝶听不懂她们说什么,但却听懂了夜场两字。
那是一个女人的地狱,有人会拐卖一些人到夜场里去卖给富豪们,夜场就是拐卖行业最大的。
一时间,寒意从两人脚底冒起。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姜芷玥突然大叫。
因为王德州那双老旧油腻地手摸上了她,恐惧感让她往王少权脚下爬。
她大声求饶着:“老公,你救救我吧,我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救救我吧。”
谁知王少权压根就不搭理她,将脚边的手踢开,人就悠闲地倒在沙发上,轻轻地敲着烟盒。
他眼睛盯着自己的老爸:“一双破鞋你要就拿去。”
王德州上下齐手将人拖到自己房间里去。
整个别墅都是她的尖叫哭喊声。
直到房间门一关,一切都安静了。
徐小蝶愣愣地站在那,连眼睛也不敢动一下。
她后悔了,自己不该招惹这样的男人,她怕极了,怕自己会被丢到夜场去。
脚下一软,她扑到王少权脚前,脸蹭着他的鞋子说道:“王…王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打掩护吗,我也可以的,只要…只要你一声吩咐。”
“是吗?”王少权慵懒地声音此刻却带着危险。
“是的,王少,哦不主人,主人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这一声主人逗得王少权哈哈大笑,他用脚挑起对方的脸:“好啊,那你就留在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