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过分了,他自己技不如人,还能怪我太强喽?”红叶耸了耸肩膀。
沈梦洁顿时被气的双目圆瞪:“什么叫技不如人,你这明明就是作弊,赤裸裸的作弊,根本不是你的真实实力!”
“那又怎么样,本小姐有灵石,有时候灵石也是实力的象征。”
一句话充分展示了红叶财大气粗的气质,这让沈梦洁不禁想起了当时天元城的事情。
现在为止,只要想起那株雪莲,就感觉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样。
越想越生气,可是她却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红叶抬眼看向白渐鸿:“剑尊,该宣布结果了吧。”
如果换做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白渐鸿都会让对方承受一下化神期的怒火。
甚至是让这次的比试不算数。
但是偏偏红叶不行,她的背后是不属于琉璃剑宗的上清宗,甚至在某些事情上,琉璃剑宗还有求于上清宗。
毕竟他们这帮剑修除了会打架,就是打架,打架总会受伤,受伤了就得磕丹药。
丹药哪里来的,只有上清宗的炼丹师多,而且质量好。
所以和上清宗搞好关系是十分必要的。
而且偏偏红叶的父亲是那位。
星斗大陆的第一丹师,江风遥,他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不管自己人是对是错,根本不讲道理。
就在白渐鸿久久没有出声,内心正在考虑的时候。
明夜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这次是传音入密:“剑尊,还不宣布结果吗?你可是知道她爹是什么性格,那可是个不讲理的主。”
白渐鸿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恼怒。
但是下一秒他就强压下自己的情绪,眼中又恢复之前的平静。
“此次宗门大比,获胜者是红叶,这次的前三名可以依次进入宝库挑选一件法器,明日正午,我会亲自开启宗门宝库,供你们挑选。”
宣布完之后,白渐鸿看了一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沈梦洁,眼中满是心疼。
心中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梦洁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偏偏是红叶,她的父亲实在是太过难缠了。
希望梦洁能知道我的苦衷。
“师父”沈梦洁这次是真的傻眼了,原本是有机会做第一的,就算是第一坐不上,前三也肯定是没问题的,毕竟年轻一辈的金丹期本来就只有她和叶玲珑。
现在竟然凭空跑出来个红叶,自己连个第三名都没混上,别说流光仙衣了,什么东西都混不上。
越想越生气,心中的怒火让她忘记了此时自己还在照顾伤员,她略有些长的指甲硬生生的扎进叶澄明的肉里。
“啊”叶澄明发出一声惊呼,有些痛苦的看着自己的胳膊。
回过神来的沈梦洁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只见胳膊上五个月牙痕迹的伤口正隐隐向外渗着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叶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着急了,毕竟这场比试对你太不公平了。”沈梦洁一脸可怜的看着叶澄明,大大的眼睛之中满是惹人怜爱。
这是她专门对着水镜练习过的,基本上男人都吃这一套。
果然,原本还有些气恼的叶澄明看到她这个表情瞬间就妥协了,甚至是还有些感动。
梦洁师妹果然是善良的,这个时候还为了自己的事情着急。
紧接着他一脸失望的看向刚刚飞身下台的红叶说道:“红叶,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现在竟然为了赢,那么的不择手段,你还是原来的你吗?”
那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还以为是红叶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听完这句话的红叶整个人就像是吞了翔一样的难受,整张脸皱在一起。
“叶澄明,我和你什么关系,还你对我失望,你有资格失望吗?呸!”
现在她都觉得,自己当初是不是瞎了眼,怎么可能喜欢上这种人,用大师姐的话说,这种人简直就是脑残。
当初的红叶是真的很喜欢叶澄明,少年剑修,还是个天才,长得还不错,可就是每次遇到沈梦洁他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骂完人后的红叶直接转身离开,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临走的时候,特意隐蔽的看了一眼叶玲珑。
叶玲珑回了她一个明白的眼神,然后也悄悄的离开了人群。
叶澄明看着红叶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而沈梦洁看着红叶离开的方向,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不过一想到之前红叶一直追着叶澄明跑的场景,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叶师兄,你说,红叶师妹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可是你却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才会变成这样的。”
听到沈梦洁的话,叶澄明的脸色好了很多,但还是正色道:“我只是拿她当师妹,没有任何的想法,我喜欢的是你。”
说着,他一脸深情的看着沈梦洁。
“可是你总要安慰安慰红叶师妹的吧。”
她脸蛋羞红小声说道。
叶澄明闻言顿时心疼的说道:“你真是太善良了。”
同时心中唾弃自己,自己之前竟然因为大师姐的三言两语,就开始怀疑梦洁,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
琉璃剑宗外门。
琉璃剑宗的外门在靠近山脚下的位置,一般被收进来的外门弟子都是住在这里,没有固定的宿舍,一般都是自己随便找个喜欢的地方盖房子。
主要还是因为琉璃剑宗实在是太穷了,剑修是出了名的穷,虽然战斗力强悍,杀一些妖兽的材料也能卖不少的灵石,但是架不住能花啊。
基本上那些能提升品质的灵石都太贵了,所以大部分的剑修都是穷的叮当响。
就算是白渐鸿这样的剑尊,虽然身家颇丰,但是相比其他的那些化神期修士,还是差的远。
此时叶玲珑来到一个建造颇为豪华的小院子外面,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之后,直接飞身翻过了那并不高的墙头。
只见一个穿着金色长袍的小胖子正坐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