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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被骂(1 / 1)


“公主果然如同传言一样貌美跋扈”,不远处看着沈望舒这里闹剧的男子目光一转,朝身旁的友人说道。

说话的便是正二品都督佥事的嫡子彭则,少年人眉目如剑,只是眼底里荡漾着微微的笑意,显得狡黠而有趣,令人倍感亲切。

“太和公主可是这京城里的名人,不光是她那张男人没法拒绝的脸,光是她的裙下情史就啧啧啧……” 通政使嫡子蔡文凑到彭则身边,眼里满是调笑:“见尔可是也想做那裙下之臣?”

彭则脸上笑意淡了几分,但还是温和道:“公主是君,我们为臣,臣论君事,蔡公子可得小心了”

蔡文脸色一僵,正有些尴尬间,耳边传来小厮请安的声音:“几位爷,前厅的宴席开始了。”

彭则闻言点了点头,同蔡文往宴席处去。

沈望舒此时也被丫鬟引着过来,她转头去看,正好就与彭则的目光对上,但他只是若无其事的看了沈望舒一眼,很快就将目光转开了。

“此人是谁,之前没见过”

“回殿下,应是正二品都督佥事彭宇的嫡子彭则,之前在江南睢阳书院念书,估计是赶来参见此次春闱的”赠春想了想道,作为沈望舒的贴身大丫鬟,京城官员家的人都得认识,看着彭则一身气度长相加上身旁陪着的是通政使嫡子蔡文,赠春猜出此人应是与于飞等人齐名的彭公子。

沈望舒看了不远处的彭则,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哦,睢阳书院?都督佥事?不错。”

刚进宴会大厅,沈望舒就瞧见主桌还坐着一个她不想碰见的老虔婆,镇北侯府的老夫人,已故皇后之母。

沈望舒皱了皱眉,有些心烦,这个老虔婆最是难缠,因与于飞被赐婚,她觉得沈望舒搅合她孙女的好姻缘,每每碰见沈望舒都好一番说教贬斥。

镇北侯老夫人一瞧见沈望舒就皱起眉头,目光厌恶的看了一眼:“公主身为皇家血脉,当秉承皇家威仪,莫要坠了皇家脸面”

沈望舒横了镇北侯老夫人一眼,也不回话,就扶着赠春的手,徐徐落座主桌上位,她不想搭理这老虔婆,忍了,可人家却上赶着要踩她的脸面。

镇北侯老夫人看着沈望舒一手托腮,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靠在桌边,脸上的鄙夷之色这会是毫不掩饰的透了出来:“公主的礼仪竟一年比一年差,当真是荒唐久了,半分贵女模样都无,一副市井勾栏做派”

同桌的各家王妃贵妇闻言都不禁瞪圆了眼睛,反应过后更是齐齐低头,镇北侯老夫人此话太重,竟评价一国公主如下九流的娼妓,众人恨不能立时聋了。

沈望舒目光冷漠,盯着镇北侯夫人,片刻后拿起帕子挡住了嘴角边的冷笑:“镇北候嫡女日日往别人未婚夫府里送贴身小物又是哪里来的做派,本宫竟不知如今京城的高门贵女是如此放荡不羁,镇北侯府教的好啊”

镇北侯老夫人气得脸色发白,胸膛不住的起伏,低声喝道:“公主慎言,我镇北侯府乃已故皇后母家,家风严谨,公主就算出身皇家也万没有空口白牙污人清白的道理”

手指弹了一下耳边坠着的东珠,沈望舒有些无趣,这些人喜欢招她却又总是没道理的服软。

镇北侯老夫人显然是不清楚孙女做了什么,但又觉得她说的话隐隐可能是真的,害怕她真的说出个什么东西,这镇北侯的嫡女也不必活了。

私相授受,还是女儿家贴身的东西,若今日传出去怕就只有一死维护侯府清白了。

沈望舒想了想镇北侯的斤两,终究不是太想放过他们,老虔婆回回碰到她都要刺上几句,偏她年纪大,皇帝念着皇后的旧情对她也是颇为尊重,很是烦人。

至于镇北侯府,除了镇北侯没有拿得出手的后辈子弟,若不是皇后母家这一层关系,京城有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还两说。

当初镇北侯盯上于飞除了嫡女有意更是因着于家作为帝师,族中子弟也是个顶个的能干,于飞不过弱冠就已爬上大理寺少卿之位除了自身能力不错便是于家在朝中的能量。

作为皇后母家,虽然太子魏王赵王一母同胞,可镇北侯府在立了太子之后便旗帜鲜明的支持太子,如今太子失势,赵王隐隐更胜一头,镇北侯府怕是也难过的很。

沈望舒拉了拉袖口,眼里满是恶意的对着镇北侯老夫人道:“镇北侯嫡女若是真心恋慕本宫未来驸马,看在老夫人的面上,本宫倒也愿意为驸马纳个通房”

老夫人闻言大怒,更是端起茶盏作势砸向沈望舒,但在她淡漠的目光终究忍住了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周围的人被吓的根本不敢插嘴,沈望舒冷笑道:“老夫人若是想给驸马送妾可就抓点紧,过了今日,本宫还会不会认就不一定了,左右好些贴身东西都在驸马府上,也不必准备什么,一顶小轿夜里抬进来就是了”

“你你你……”镇北侯老夫人指着沈望舒,一阵大喘气,若不是旁边的仆妇眼疾手快的给她塞了颗保心丹怕是人能当场被气死。

广德侯夫人这会也不敢装死了,赶忙让人将老夫人送下去休息,众人也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纷纷等着开席上菜。

席间,广德侯更是亲自过来给沈望舒赔罪:“本侯招待不周,公主勿怪。”

她冷冷的点头,余光扫到了江南桥定定凝视的火热目光,嘴角微微下撇有些不屑,但想到江家,还是给江南桥创造了一个机会。

席间杯盏微倒,沾湿了袖口,赠春扶着沈望舒跟着广德侯府的丫鬟去客院换衣,江南桥看见公主起身便也连忙紧随其后。

客院柳树下,江南桥望着许多日不见却仿佛更加清晰的精致面庞,心下一阵火热,上前两步急急道:“公主一直不愿见我,可是厌了我?”

对于这样的痴言烂话,沈望舒都听腻了,不耐烦道:“是又如何?”

江南桥脸上立马露出酸涩之色:“公主,那日虽然是我趁人之危,可我是也是真心爱慕公主的,公主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砚池只想留在公主身边”

沈望舒站起身,走到江南桥面前,微凉的手指抬起江南桥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像是牙行里挑货的主顾。

冷笑一声,手指甩的江南桥脸庞微偏,接过赠春递来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过接触了江南桥面庞的手指才一脸的鄙夷之色:“凭你也配?你这模样连你那庶兄都不如,当面首本宫都嫌恶心。”

叶散前些日子还说江槛风让江南桥在国子监栽了一个大坑,这会她不得给兄弟俩火上浇点油,江海那老东西还以为她能由他拿捏呢。

江南桥愣愣的站在院子里,身上笼罩着一层莫名的情绪,他捡起沈望舒扔掉的手帕,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将其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入怀里,若是忽略他脸上疯狂的神色,这是一幅极好的失意相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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