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血傀见结界裂开都一股脑的朝他们发动进攻,所有人拿起武器冲向血傀。
瞬间场面混乱不堪。
“惊涛骇浪!”
“爆焰拳!”
“幻音玄!”
各种技能嗖嗖嗖的从人群中放出,他们拼死一搏。
原本的旧伤没好又添加了一道新的伤口。
彦空使用火系灵力疯狂的攻击,就在打他刚躲开一血傀的攻击时,另一只血傀突然从另一侧冲出来,一掌朝他拍去。
“五师弟小心……”
彦空也看见了朝自己而来的血傀,眼看来不及躲开,彦空硬生生挨了一掌血傀的攻击。
“噗……”
“师弟!”
“师弟!”
“徒儿!”
那血傀打完没有收手的意思,吼叫了一声后再次朝他的方向飞扑过去,势必要杀了他一番。
师兄弟们见状都想过去将人救起。
墨峻溪刚杀死一只,见朝彦空剑飞扑过去的血傀,想都没想就直接飞过去,在血傀的那一掌快要打到彦空时,墨峻溪将剑横在胸前以身体挡住了血傀的攻击。
“噗”
血傀打过来的力量直接震的墨峻溪胸口一闷,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墨峻溪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墨少主!”
浑身疼痛的彦空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墨峻溪,见他吐血担心的开口,挣扎着想起来去帮忙。
“噗”
只是刚站起来他又喷了一口血,血傀的一掌看不容小觑。
“大哥!”见墨峻溪受伤,使出浑身解数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就摔倒在地。
“溪儿!”
“溪儿!”
墨舒鸣,雷玲月夫妻俩惊呼出声都担心不已。
墨峻溪嘴角带血还是死死抵住血傀,那血傀见状居然冲他笑了,笑的诡异又恐怖。
南宫奕听到声音寻声望去,看见墨峻溪深处危险,便准备过去帮忙,但无奈他不是血傀的对手。
姚若妩一身狼狈,见彦空重伤在地却还有心思想着,若是救了彦空会不会让他记得自己。
其他血傀见彦空与墨峻溪这边人只有两个就想着先把两人杀了,在杀其他人,于是突的几只血傀朝两人奔来。
所有人对付血傀的同时也看着两人的这边,见有几只血傀冲他们而去都想过去救人,但都被拦住了去路。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血傀冲向两人,却无能为力。
墨月竹双眼猩红,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叫。
“大哥……”
“休伤我儿……”
墨舒鸣杀了眼前的血傀看见儿子有危险,想过去,突然面前又多出五只血傀来。
他双眼猩红涌现出无尽的杀意,一股滔天怒火充斥着眼眸。
“滚开。”挥剑劈向血傀。
要此刻他有神力,一定要将这些血傀全碎尸万段。
墨峻溪感受到周围冲过来的血傀,也是没有办法,彦空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就是怎么都爬不起来,越动伤势反而越严重。
就在一只血傀已经龇牙咧嘴的冲到两人面前,他以为自己跟墨峻溪要被那血傀撕裂之时。
周围的血傀突然一动不动的停止在半空中,在与血傀对打的众人看着自己面前血淋淋不动的家伙,顿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墨峻溪感觉到眼前的血傀也不动了,测试着把武器收回,见他果然不动了,就赶紧扶着彦空朝所有人走去。
众人趁现在赶紧聚在一起,警惕的拿着武器看着四周。
墨舒鸣感受到熟悉的力量,知道小女儿来了。
拿着武器警惕的一群人,正在疑惑这些怪物为什么不动时。
突然感觉到头顶异样,仰头望去,众人不由的瞪大眼睛,一个身穿紫衣戴着面具的少女,正漂浮在空中俯视着他们还有那些血淋淋的怪物。
墨月竹抬头,顿时脸露出一抹安全的笑。
三妹终于来了,他们有救了。
墨月灵看着一群挂彩的人,眼眸中闪过一抹冷意,看南宫奕时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要不是这些家伙她的家人也不会这么狼狈,还害的大哥受了伤。
看向那些血傀的时候,更是怒火中烧。
她原本是在另一边清理别的血傀的,不过清到最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剩一半没看见,她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突然一声惨叫划破天际,寻声而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顿时整个人一股怒火涌出,要不是她来及时的大哥估计要没了,虽然可以重塑神体,但必须神魂养好才行,不然在重塑身体的过程容易发生意外。
“她是谁,好厉害。”
有人不经意开口。
墨月灵一双眼眸犀利看了他们一下,除了墨家人,所有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墨月灵抬手施展法术,周围的树叶呼呼作响,从地上飞起来悬于空中。
手轻轻转动,周围悬着的树叶顷刻间变的尖锐无比。
众人见状喉咙滚动了一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女子不会是操控这些怪物的人吧。
就在众人以为墨月灵是不是这些血傀的主人时。
悬浮在空中的树叶动了,听一声声破空之声响彻周围,都纷纷朝血傀的眉心刺去。
砰!砰!砰!
顷刻间周围的百来只血傀,便化为乌有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想活命赶紧离开。”
空灵之声响彻一群人耳畔,他们都没从刚才她一招就全部消灭那些怪物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回少女的声音让他们身体颤了一下,然后看向她。
墨家人为了不让墨月灵暴露身份,赶紧拱手作揖答谢救命之恩。
“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其他人也反应过赶紧抱拳谢道。
“我等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墨月灵看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南宫奕见她要走赶紧叫住她。
“前辈请等一下。”
墨月灵闻言停下来,转头看向他。
“前辈,请恕在下冒犯,只想请问一下前辈可有见过一个十六岁,长相美丽的少女来过这里。”
墨月灵声音冰冷如斯,不带任何感情回答:“本座在这里逛了这么久,就只看见你们,未曾见过什么十六岁的少女出现过。”
南宫奕闻言有些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再问,毕竟他感觉这个前辈好像不喜欢他,尤其是那一双面具下寒冷彻骨的眼睛,盯的他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