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常行恶失眠了。他想了许多,他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名正宗的邪教弟子,更是在功德值的驱使之下,杀了这许多的人!
尽管当时他杀伐果断,但是现如今躺在床上这经历的一切,却历历在目的不断在眼前闪现。甚至于令常行恶感到是否是阴魂作祟。不过他想到自己便是这邪教弟子,更是拥有着驱使鬼物的诸多手段。不由得哑然失笑了。
没有了胆怯,便又在脑海之中来来回回的想着那些近乎赤裸的女子。又想起了一对对的大白兔,这手感……令他回味无穷。
之后再次的想起了莫名消失的功德值。在蓝星的时候身为饱了吗平台的骑手,受尽了盘剥。平台更是找尽了各种借口来对骑手罚款,甚至于克扣骑手的薪金。
难不成这天道作为这世界之中最大的平台,也如同这饱了吗平台一般克扣?
就在常行恶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到院中有人似乎轻轻的走了过来。这立刻令常行恶警惕了起来,顿时将血云祭出体外,将自己护了起来。而后便想要将自己的炼尸也祭出来。
不过窗外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行恶!”
常行恶立刻惊呼道:“师傅,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常行恶边说,边打开了房门。
老头司瑞身形敏捷的闪进屋内,低声对着常行恶道:“你小子闯下如此大祸,竟然还敢在此睡觉?”
常行恶不由得皱眉道:“徒儿只是杀了几个恶人为民除害而已。何况区区凡人还能将我如何不成?”
司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照着常行恶脑门就是一个脑瓜崩,常行恶自认自己如今虽然没有他师傅修为高。但是也不至于被轻易的打中,不过事实偏偏就是这么诡异。
这个脑瓜崩不但结结实实的弹在了额头之上,更是立刻便起了一个大包。
令常行恶一边抱头鼠窜,一边说道:“师父!您就不能换一招吗?哎哟,痛死我了!”
也不怪常行恶抱怨,老头司瑞的脑瓜崩就是他心头的噩梦,不管什么时候都无法避开。每次都是被打的抱头鼠窜,如今也不例外。
老头司瑞,一手捋着胡须一边说道:“你糊涂啊!难道为师就不知道这王大财主为祸乡民吗?那王大财主背后可是有着赤阳宗撑腰!”
常行恶闻听之后则说道:“师尊您也太过于胆小了吧,这一个小小的乡绅即是跟赤阳宗有所关联,难道赤阳宗会为此人来调查此事?”
司瑞一脸正色道:“你可知道万香楼是为何人所设,正是那赤阳宗的修士开心玩乐之处。你说说经常来此玩乐之人会不会高兴?”
常行恶闻听顿时一惊,他在蓝星的时候对于朋友之间关系最铁的,莫过于一起打过架,一起扛过枪和一起嫖过娼的关系最铁了。当然这三种关系之中要说最铁莫过于第三种了。对于男人来说那可是赤裸之交,这种关系可谓是牢不可破的。
所以立刻便明白了师父所说的事态的危机性了。
常行恶虽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但是对于师父为何来的如此及时还是有所疑虑。不由得问道:“师傅,您老为何半夜赶了过来,难不成我前脚走您后脚便跟来了?”
司瑞看了看常行恶道:“你走了之后我便感到心绪不宁,于是便占了一卦。没有想到乃是大凶之兆,便知道你小子定然闯下了祸端。果然当我见到张寡妇之后,张寡妇便将他的事情告知与我。当我看到你不在房内,便知道你闯祸去了。”
本来常行恶杀了张大夫妇令村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司瑞发现原来是杀了张大一家本来不以为意。这张大夫妇乃是一介村民行了恶事,被杀了并无大碍。本来司瑞见此便想要回到张寡妇家里安抚一下张寡妇的。
但是后半夜王大财主家里的动静彻底的令司瑞慌了神,自己的宝贝徒弟这次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这司瑞前往查看的时候害怕被赤阳宗的修士所察觉,所以便躲了半宿。发现并无修士的身影,才回到了张寡妇家里。
等他回来发现捅了马蜂窝的宝贝徒弟在炕上呼呼大睡,心头之气无以复加!
一夜之间杀了张大夫妇和王大财主家数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恐怕都会将两件事情连在一起的。而张寡妇家的事情村中之人知道的人,也为数不少。
将来赤阳宗的修士追查下来,张寡妇是脱不了干系的。如此说来倒是将张寡妇给害了。
听到此处的常行恶也知道自己的行事过于冒失了,这功德值还真是不好赚取啊。
于是常行恶问道:“师傅,如今事已至此。今后该如何行事?”
司瑞则白了一眼常行恶道:“还如何行事,你继续赚取功德。我只好带张寡妇前往血煞山居住了。不然还能看着她惨死在赤阳宗手里?”
常行恶不由得委屈道:“那徒儿岂不是要被赤阳宗所追杀?”
司瑞瞪了一眼常行恶道:“如今知道怕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却将人家全部干死。虽然挣取了功德,但是如今惹下祸端。”
常行恶皱眉道:“弟子并不是怕被赤阳宗追杀,而是在想这赤阳宗明明是正道修士。难道会不分是非黑白,便会滥杀无辜?”
司瑞立刻一个脑瓜崩弹在了常行恶的脑门上!
常行恶抱头问道:“师傅为何又打我?”
司瑞则正色道:“我是要打醒你,自从这世上没有了邪道修士之后。这世上所有的正道修士都沦为了邪道。你难道连这点都看不清吗?”
司瑞叹了口气道:“你积攒你的功德吧,见多了自然会明白。对了,千万不要跟人说你是我的徒弟。为师可不想跟你一起浪迹天涯。还有张寡妇为师也不能看她这般白白送命,我带她离去前往血煞山。你去寻两具尸体连着房子一起烧了,也好令赤阳宗看不出什么来。”
常行恶不由得撇嘴道:“师傅您老也太过于绝情了吧。弟子闯下事端您老这就将自己给撇出来了?”
司瑞换了一副慈悲的嘴脸,语重心长的跟常行恶道:“为师年事已高,估计也没有几年活头了。为师将你抚育成人也是极其不易,你不会是想让我这老头子跟你一起流浪江湖吧?再说了还有你张婶,还带着一个傻儿子。你于心何忍?”
常行恶不由得撇嘴道:“您老太过于谦虚了,我记得张婶可是夸您一夜七次郎!您可是老当益壮啊!”
司瑞气急败坏的道:“我一会就跟您张婶回血煞山,您现在赶紧寻找尸体去。趁着如今天色未亮赶紧将这房子烧了。不然看我如何收拾你!”
司瑞边说边朝着常行恶的脑袋再次的敲去……
常行恶只得黑着头皮道:“徒儿马上就去”
这才避过了老头司瑞的恶毒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