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住院后,经过检查,确诊为轻度脑震荡和右大腿重度顿挫伤,治了半个月,就回家休息治疗了。
包玲玲:爸爸,那个救你的人,真是个活雷锋,你要找到他,感谢感谢他。
包父:那个人叫小屈,真是个好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腿好些后,想办法找到他。
包玲玲:给他点钱。
包父:他救我的时候,我许诺给他一百万元钱。但是,他没要一百万,他还给了我一万元,
包玲玲:他叫什么名字?
包父:我当时问他,他说姓屈,叫小屈。
包玲玲:他只说了姓,没说名字,小屈是一般的称呼。
包父:这孩子长得很帅,年龄和你相当,干脆做你的男朋友好了。
包玲玲:我有一个了,哪兴一个人同时找到两个男朋友人。
包父:现在那个男朋友是个大坏蛋,玩了你十多年的青春,现在,他不理你了,你还说是你的男朋友?
包玲玲:那是我把他气的了,过几天,气消了,就会好了。
包父:同时不能找两个男朋友,我就叫小屈和金竹决斗。
包玲玲:决斗,凭什么?
包父:为了我,为了他自己决斗,为了他爱你而决斗。
包玲玲:可能吗?
包父:我对他说,当了我的女婿,我就把我的所有财产都托付给他,他就会决斗。
包玲玲:别人可能老婆、孩子都已经有了。
许媚撤诉后,包玲玲给了八十万钱,许媚一下得到这么多钱,高兴得几晚上都睡不着觉。她想用二十万办一个卖衣服的门面,赚钱会更多,也不会受老板的欺负和管束。男朋友也要换一个更帅、更有钱的。那个裴富,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趁早换掉。正在想着,裴富来了。
裴富:八十万,得到手了没有?
许媚:得个屁,包玲玲录音以后,她恨死我了,朋友也不认了,钱也不给了。
裴富:就是花苗和她的妈搞的鬼,不是她把手机打开,包玲玲就录不到,好事就是花苗妈给砸坏了的,要她赔。
许媚:是包玲玲不给钱,你应该找她要。
裴富:包玲玲家业大势大,你惹得起吗?光就保安就是七八个。
许媚:那就算了,好好工作,钱挣得慢些、少些,但心安些。
裴富:工作?每月就那几个钱,几天就花光了。以前,你还经常接济点我,现在,你一点都不给了,我必须想个发大钱的办法。
许媚:想做坏事。
裴富:我和几个朋友想干一件大事,想请你参加,我们差一个女的。
许媚:大事,好事还是坏事?
裴富:你要参加,我就说。
许媚:一件大事?好事,我也不参加,坏事,我更不去。你千万不要干犯法的事,以后,咱们少来往,也不要到我这里来了。
裴富:想分手?
许媚:这是你说的,分就分手,算了,住,我也要换个住的地方了。
裴富:分手就分手,烂货,我早就玩腻了,不来就不来。
花苗妈的手机响,按免提。
裴富:我是金竹,花玉,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花苗妈:你是金竹?声音怎么嘶哑了。
裴富:我有点感冒。
花苗妈:哦,有什么事吗?晚上八点了,太晚了。
裴富: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我会寝食难安、度日如年的。
花苗小声道:妈,你就给他好好解释一下。
花苗妈:那好吧,在哪里见面。
裴富:在“情浓咖啡馆”吧,那里人少,清静,好说话,离你住的地方也很近,我来接你。
花苗妈:不用接,我搭出租车好了。
裴富:那好吧。
花苗妈和花苗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后面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面包车。车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四个蒙面人悄悄地向花苗妈她们靠近,在到达她们身后时,突然抱住她们,把宽胶带迅速封住嘴,横抱着抬向面包车,边走边用绳子把她们捆了起来,然后塞进车内,迅速地离开了。那速度之快,连学了防身术的花苗也猝不及防。
在面包车里,花苗妈和花苗被丢在前两排的座位上。车子一直开到郊外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四个歹徒把她们娘俩抬了下来,坐在地上,车灯照着树林中的那片空地。其中一个歹徒是裴富,他从花苗妈的提包里搜出一张银行卡,他仔细地看了看。
裴富:这就是那个一千二百万的银行卡吧?
裴富扯掉花苗妈嘴上的胶带,也松开了花苗妈身上的绳子。但是,他不松花苗身上的绳子,他怕花苗用石子打他们。
花苗妈:是的。
裴富:兄弟们,咱们发了!
裴富学着金竹的口音说:我学金竹的口音学得很像吧,你上当了!
花苗妈:你是谁?
裴富摘掉了口罩。
花苗妈:裴富。
裴富:没想到吧。
花苗妈:你们要干什么?
裴富:不强奸、不杀人,只要你把银行卡的密码告诉我就放了你。
花苗妈:密码,我告诉你,你去取也取不到。
裴富:我知道,要本人去取,你可以你自己去取呀。
花苗妈:我回去取了给你?没脑子的笨蛋。
裴富:我笨?我聪明得很,你看看,这是什么?
裴富拿出一个“借条”,递给了花苗妈。
花苗妈:借条上说,我在一年前借了你的六万元钱,借期为一年,已经到期。我什么时候借了你的钱?
裴富:没有,但是,我可以捏造个借条吗!你看,“借条”写的很正规,只等你签个字,就完成了。
花苗妈:如果我不写呢?
裴富:不写是吧,那我们就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女儿强奸了。我们四个人,她会受不了的,难道你当妈的不心疼女儿?
花苗妈:好,好,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的女儿,我就写。
裴富:只要你写“借条”上的字,说出银行卡的密码,我保证你们两个人没事,我们只图财,不图色,也不害命。
花苗妈签字,把“借条”递给了裴富。裴富立即在“借条”加写了一个字。
裴富:你看清楚上面写的是多少的钱?
花苗妈看了上面加了一个字,成了借为了六百万元,花苗妈连忙抢那“借条”,裴富连忙拿开了。
裴富:差一点被你抢走了,这可是我的六百万呐,弟兄们,你们看看,这是我的六百万。我请你们帮我的忙,原来是事成之后,每人给三十万元,现在我多给六十万,每人给五十万元,我够不够义气。
裴富说的弟兄中有一个人抢走了“借条”,装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裴富:二哥,你想造反?
二哥:我们三个人,每人二百万。
裴富:那我一分钱都没有了。
二哥:你要,你再问她要。
裴富:那不行,这次行动,是我策划了一个多月,用计谋想出来的,六百万是我不动刀、不动枪得到的,用“借条”的方法,和平合法的得来的,你凭什么你们三人独得?
二哥:你一个多月想出来的,我们想了半个年了,我们从江城追的了成都,一直找机会。上个月,你在公园想抢一千二百万,被这小丫头破坏了。不知道这小丫头的功夫深浅,所以,才和你合作。
裴富:和我合作,就要有诚信。
二哥:诚信,老子就搞什么诚信,你想怎么样?
裴富抽出一把匕首,二哥立即从腰里拿出一只手枪,并喊出“拿家伙”,他的两个同伙也抽出两把匕首,三人立即把裴富围了起来。二哥把手枪顶到了裴富的太阳穴,裴富立马跪了。
裴富:二哥,我不要钱了,千万不要开枪。
二哥对着裴富的肚子踢了一脚,裴富趴在地上直喊痛。二哥把手枪对着花苗妈,笑了笑。
二哥:嫂子,不要怕,只要把你的钱转到了我的账上,我就不会为难你。但是,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就什么都干得出来,像打、杀我都做得出来。
花苗妈:把钱都给你,那我们吃什么。
二哥:你是个大学毕业的人,工作吗。我们不同,没文凭、没技术,我们只会偷、盗、劫、抢,我还杀过人,你怕不怕?
花苗妈:不怕。
二哥:不怕?老三,你在她的脸上划两刀。
二哥刚说完,他的手枪被什么东西粘了一样,手枪脱出了手,向上飞去,二哥跳起来,想抓那手枪,但已经够不着了。接着,像是在下石子雨,被拿的匕首都被打掉到了地上,四个坏人都趴在地上不敢动。
这时,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被吓蒙了,在石子雨停下后,在月光下看到来了一个白发白眉白须、弯腰驼背、步履蹒跚的一个老人,从高高的树上慢慢地掉了下来。他先把三个匕首扔到林子里,把花苗解了绳子,扯了嘴上的胶带。四个坏人好像醒了一样,站起来去打老者,他们的刀子都被老者扔到远远的,只有用拳脚对打。但是,老者则有个两节棍,四个坏人竟然打不了老者的身子,反而时时不两节棍的挨打。这老者不说话,只用嘶哑的吼、哈的像是号子声音。
花苗把花苗妈拉到一个大树后面。
花苗:妈,你就躲在这里,不要跑。
花苗妈:这老头是谁?他的武功好厉害。
花苗:不认识,好像是杰克的师傅,我看过他师傅的照片,但是,他的师傅已经死了呀。
二哥:这老头子像个泥鳅,咱们四个人都打不到他,他是谁?。
这个人,就是杰克。
忽然,有汽车开来的声音,一下又听不见了。又过了五分钟,一下站出了八个端着枪的警察。
警察:不要动!趴下,抱头!
四个坏人连忙趴下,抱头,警察走来把四人上了手铐。在四个坏人后边堆着三个匕首和一把手枪,警察收了起来。
警察:是谁打的110?那个女同志,你知道吗?
花苗妈:我没打110呀。
警察:用手机打的,名字叫曲辛。
花苗妈:不知道。
花苗:我知道,是那个化装成了一个老头,又叫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