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我同你说话呢,你理理人家好不好?”
凌子曼看林好在发呆,决定换一个方式,开始朝着林好撒起娇来。
毕竟男人这个东西嘛,他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越是依赖他,越是能激起他的保护欲,凌子曼就不信陆时寒不上钩。
凌子曼这一招对付陆时寒或许有用,但是对付林好基本是不痛不痒。
“凌小姐,你怕是不懂什么叫妇德?”
林好淡淡的看了一眼自认为很很聪明的凌子曼,出声嘲讽道,“你当着我这个正牌未来夫婿说要委身太子,不太合礼数吧?”
“还是说你认为我陆时寒会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去杀人?”
林好不管凌子曼有没有听懂人话,开始对喷凌子曼,“我堂堂丞相之子,真的像很有空一样,花自己的身家陪你在这说儿戏,你当我是空气吗?”
“还是说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我为你倾家荡产?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凌子曼不是想维持她的白莲花人设吗?
那就不要怪林好拔了她的莲花壳了。
反正什么恶心人说什么就对了。
“寒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难道我就不应该追求我的幸福吗?凭什么女人就得按部就班嫁给父母安排的人,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不能这么笼统!”
凌子曼义正言辞的朝着林好吼了回去,这个陆时寒莫不是抽风了,敢这么和她说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们之间那个不作数的婚约,都是旧社会的包办,作为新世纪人类凌子曼才不会去遵守,同样她也想说服陆时寒放弃追究。
???
这凌子曼还真够盲目自信的,绿帽子都差点扣到陆时寒头上来了,她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麻烦她搞清楚,这可是南朝……
不是她凌子曼所在的异世界,南朝男女之间讲究的是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不喜欢人家,没必要拖着人家,主动把婚约退了就是。
凌子曼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她拿着人家的好处四处勾三搭四,还要说追求幸福,可真够呵呵的。
“我不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凌子曼,你不要当我陆府是你用来开玩笑的戏台子,”
林好横了一眼卖力抗争的凌子曼,打断了她想继续表演的行为,“把订婚玉佩交出来,你爱追求幸福,那是你的自由,不要把我陆府的清廉家风给败坏了……”
必须跟这个无耻的女人撇清关系,林好一分钟都不想跟凌子曼多交流了。
再交流下去,她可就要打人了。
“在有,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劝你收敛点,别逼我动手打女人。”
听到林好的话。
凌子曼先是一怔,然后反应过来,心里开始感觉不可思议。
这陆时寒今日是吃错药了吗?
他居然还是反驳自己了?
那个对自己有求必应的陆时寒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硬气了?
“寒哥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的要永远做兄妹吗?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陆时寒想要把玉佩要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凌子曼才不会轻易就这么把象征陆府主母的玉佩交换出去。
万一她要是把不上太子,这陆府也不外乎是一条后路。
毕竟子承父业,陆时寒要是当上了南朝丞相,还不就是和皇后的待遇差不了多少。
丞相夫人这个位置,她也不想放过。
“……”
这凌子曼真是够贱的,也难怪陆时寒玩不过她。
林好都感觉整个一大无语了。
脸皮厚也真是一门艺术。
“不交出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林好一把将凌子曼给拎了起来。
反正这小院落是陆时寒和凌子曼照常谈话的地方,根本不会有外人来,林好就是打她一顿又怎么样。
到时候凌子曼说陆时寒打了她,她跑出去那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当忍不忍,无需再忍,当君子的事情让别人去干,林好自认为自己可不是个什么君子。
所以倒霉的就只能是凌子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