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对落雪的喜欢能看出来,落雪对流云的介意与担心也是真的,对家庭的责任也是无可替代。
“他叔叔娶了三个媳妇儿,他大伯娶了两个。他前女友很漂亮,我这样平凡的姑娘,又是媒妁之言,没有感情基础。我们能行吗?我是流云喜欢的类型吗?”落雪多少有些害怕,毕竟跟流云不是特别熟悉。
村子里这种情况很复杂,很多人在等着看热闹,甚至亲戚都希望看到父母的笑话。路应该怎样走?如何有个好的结果?都是落雪需要考虑的问题。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落雪从来没有想过离婚,也不能接受随便离婚,总觉得那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父母虽然日子清贫,但是父亲对母亲那是没得说,没有其他毛病,打工回来钱都会交给母亲保管。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与担当。落雪的要求并不高,就是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好。
“流云,你真的能做到吗?我们有明天吗?”落雪的担心应验,不是因为别的,是流云父亲。
一个人的话语代表一种姿态,不经意的语言总能流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落雪正在犹豫与不相信之间徘徊,残酷的现实给她上了一课,决定离开家回京都,不再顾及其他人的看法与想法。
双方家长看到流云对落雪满意,而木纳的落雪也没有反对意见,决定把亲事定下来。在没有征得同意之前,流云父亲流芒来到媒婆家,闲聊的话传进落雪耳朵,一气之下回京都。
“你看着两个孩子处的怎么样?”媒人问到家串门的流芒。
“还行!”
“那如果没什么其他顾计或者考虑,把亲事定下来,走个过场,谁也就不担心彼此。”媒人好心提醒。“订婚礼你们打算出多少钱?”
“啊?出钱?我们这样的人家,还需要出钱吗?”流芒语出惊人。
媒人家老头是老师,一直低着头看报纸,听到流芒的话语,缓缓抬起头,不解地瞅着流芒.“你可以意思一下,走个过场!”
“意思?过场我们不想走!”流芒的话说的信心满满。
“你这样,两个人以后怎么办?不行别再我们家说了,你走吧!”媒人家老师不怕得罪流氓。
打发走流云父亲,媒人到落雪家。
“雪儿计划什么时间走?今天流父亲去我们那儿来着,你们的事情换东西怎么弄?”
她是想听落雪及落雪父母的意见。“我听家里的,怎么样都行!”落雪父母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雪儿,你要回京都就回吧,其他的不要考虑!”
“嗯!”
“有什么事儿?”
“知道什么一你就说出来!”家里异口同声。
“雪儿,你就回单位,有什么事不是父亲母亲都在,他们再跟你商量。”落雪听出不好的意思。
“行,我明天就走了!爹、娘我出去转转。”落雪离开。
“有什么事情说吧,现在落雪不在!是不是流云父亲说的话不好听:“你告诉我,肯定不会给你找麻烦。”
“哎,真不会说话!我跟他说呢,订婚彩礼多少,那家伙说自己家没打算出彩礼钱。”媒人看看落雪父亲,“让走个过场都不愿意!所以,咱们丫头先回京都吧!以后再说!”
媒人尴尬的笑笑,觉得自己有些话多。
“这话说的,确实水平不高!行,明天雪儿本来打算回京都,这下正好的!”落雪父亲声音平和,看不出波澜。
“流云娘说,家里有个手机给落雪用着,就当做订婚了,以后再买新的!”媒人临出门前还是说出了所有的话。
太多意思赤裸裸的流露出来:他们竟然这种打算?是觉得落雪太主动了吗?说到底也是想着离父母近点儿,方便照顾;再者流云看着本分。
次日清晨落雪没有联系流云,独自离开。当流云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落雪已经到达京都。
“你怎么走了,招呼都不打。我也是这几天回去,本来打算和你一起走呢!”流云知道他父母的想法吗?他什么意思?
“难道他也是同他的家庭一样轻视落雪吗?如果那样,相处还有什么意义?干脆彻底不联系算了!”落雪觉得太累,有种被算计、被欺负的感觉。“流云,我们的事儿你自己考虑一下,别弄得不愉快,你自己再生气!”
“雪儿,不要想太多,在京都等我,我去京都西站。”流云的话里意思肯定,或许只是他父母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