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信府北街宽敞繁华,街市林立,徐家的仙客来客栈生意兴隆。
看到徐谨言带人,酒楼管事赶紧自己来接侍:“少爷你带朋友来吃饭了啊,今日要备些什么菜?老爷的病好些了吗?”
徐谨言到处请好郎中给父亲看病,酒楼消息灵通,徐福早得到老爷病了的消息。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
徐谨言道:“老爷暂时还好,徐福你也先不忙着备菜,把账本再拿来看看。”管事有点讶异前几日老爷还亲自查过。但看着徐谨言冰冷的神色,还是很识趣的去拿来了。
徐谨言仔细看完账本,对宇文琅摇了摇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然后再店里询问了管事,伙计均说老爷那日未曾在店里用过餐连水都未曾喝一口就赶去了银楼了。
徐谨言:“看来仙客来酒楼没什么问题。”
宇文琅道:“我们现在就去银楼?”
徐福问道:“少爷你们不用些饭再走吗?”徐谨言思索会道:“等查完银楼丝绸店再来吧。”
说罢对宇文琅道“宝成银楼离酒楼更近我们先去宝成银楼。”
宝成银楼确实不远,不到半个时辰,三人就到了宝成银楼。“今儿什么风给大少爷吹来了”宝成银楼的大胖子笑眯眯道。
徐谨言:“徐盛,我今日是来查账的。”
徐盛:“查账,老爷前几日才查的,可是老爷考察少爷,让你多看些账本,我这就去给你拿账本去。”
不一会账本拿来徐谨言看完后故意对徐盛道:“账做的不错,清楚明了,没什么问题,只是前几日老爷来查账时,你们给他泡了什么茶,他说不错,我今日再帮他带点”
“老爷上次来此未用茶水啊?少爷你是不是记错了?”徐盛道:“前几日老爷来查账时我本来准备上些茶点给老爷,老爷说不用麻烦了,他今日忙得很,查完这还要去下一家丝绸店,查完丝绸店还有别的事要忙。”
赵琳:“你们老爷有没有说还要忙别的什么事?”
徐盛:“老爷没说。”
徐谨言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去最后一家丝绸店。”
云锦楼是徐老爷那天查账的最后一家店,管事的是徐云,管事中唯一女管事,一样的流程,徐谨言查完云锦楼的账本也无异常,也是说徐老爷在云锦楼滴水未进,就急着离开。”
徐谨言道:“徐云,老爷经常和我在提起你们几位管事的性格情况,说你是管事中最细心的一个,那日查账,可发现老爷有什么异常吗?”
徐云:“那日老爷,心情是比较不好,我还问是不是查几家店账本时,那家有什么问题,老爷却说不关店里的事。”我继续问他何事?老爷只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离开了。
徐谨言:“那日他是什么时辰离开云锦楼的,你还记得吗?”
徐云:“酉时初吧。”
徐谨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说?”
宇文琅道:“你父亲即然这么说,你家肯定有什么人或者事让他烦恼,既然这三家店都查完了,那我们再回去查查,捋一捋。”
路上宇文琅问道“你父亲什么时辰回得家,是与你一同回的家吗?
徐谨言:“我们不是一同回的家,他应该是戌时前回得家,因为我家那天戌时一家人坐一起吃饭,我比他晚。我到餐桌上时,父亲己坐在餐桌上了,他具体时间回家我不太清楚。”
宇文琅道:“那天随你父亲一起办事的下人你回去仔细问问。”
徐谨言:“我就是想不通如果不是外人所为,家中人为何会害父亲,这个家是父亲撑着的,如果他死了,生意会大受波折,全家没有谁会有好处。”
赵琳:“找到那个下毒之人能明白了。我们还是要从你父亲那天接触过的人和事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