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夫人骂道:“你这贱人,怎敢帮着外人害老爷?”
陈姨娘冷笑道:“我怎么不敢,反正早晚我也是要死在你们手上的。我来熊府做妾是被逼的,不是后娘贪财,熊刚逼迫我怎么会来,来了熊府后,你们夫妇虐待打骂不断。我早晚会被你们害死。放一封血书又有何不敢的。”
李捕头冷静问道:“杨燕确定没说她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家的血案是熊刚做的。”
陈姨娘道:“她说她肯定是熊刚做的,具体没给我说,你们要知道详情自己去找她。”
李捕头继续问道:“杨燕现在柳勇家做妾?”
陈姨娘:“我不知道。上次她自己是这么说的。”
“走,我们去柳勇家找杨燕。”李捕头对宇文琅、赵琳道。
“不用去柳勇家,直接回天竹寺就行”赵琳道。
李捕头:“为何?”
赵琳:“因为我现在能确定天竹寺的柳燕就是杨燕。也大约知道天竹寺的案子是怎么回事了。”
赵琳接着问陈姨娘:“杨燕的兄弟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杨涛,前几年在外当兵,最近回来了。”
陈姨娘有些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的?她是有个哥哥叫杨涛,前几年在塞外当兵,最近有没有回来我并不清楚,因为杨燕没说,我也没看见过杨涛。”
宇文琅想起赵琳原来说起与柳燕聊卢乐元时透露的家世,确实与陈姨娘所说杨燕的情况相符。一样忽逢变故,父母家人死亡,只余她一幼女,一样有一个哥哥在外当兵。
随即对赵琳道:“你说的不错,杨燕就是柳燕,我们回天竹寺。”
三人又马不停蹄的返回天竹寺,返回天竹寺时守护的捕快看见捕头回来了感动的热泪盈眶:“头,你终于回来了,你们走后寺院的客人一直吵闹着要离开,不是寺院内住侍帮忙,我们都要挡不住了。”话音未落柳燕、杨涛、卢乐元、陈平又都来了。
卢乐元看到他们激动的道:“李捕头,你们终于回来了,你的手上一直拦着不让我们回家,我和你说我今日一定要回家了”
杨涛道:“不管你们今天怎么说,我都要离开寺院回家了。”
陈平:“我只是帮人带路来此的,案子与我无干系,我是要养家糊口的人,我不能久留在这,我要回家。”
柳燕:“无缘无故,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把我们留在这里。”
宇文琅道:“这案子与别人无缘无故,与你柳燕却脱不了干系,哦,还有你的哥哥杨涛关系更大,因为他就是吊死熊刚和杀死熊刚随从的凶手。”
柳燕尖叫道:“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李捕头道:“柳燕、不、你原名叫杨燕,我们到崇安县己查到血书是熊刚的陈姨娘放的,陈姨娘己招出血书是你让她放的。”
赵琳道:“因熊刚在崇安县手下众多,不好下手,因此你放血书惊吓熊刚,又让陈姨娘指使老妈子在熊夫人耳边吹耳边风说天竹寺灵验能消灾免祸,才把熊刚骗到这儿让杨涛杀了他”
柳燕继续道:“你们胡说,我不是杨燕我是柳燕,我没让什么陈姨娘放什么血书,杨涛也不是我哥哥。”
李捕头道:“你是不是杨燕,找你叔婶和卖身契一查便知,杨涛是不是你哥哥,有没有去塞外当过兵也不是查不到的。”
赵琳继续道:“上次你与我说你家忽逢变故父母都死了,除了在外在参军的兄长,只余你孤独一人,除了上次你没说你阿姐与你父母一起死了的这情况,其它与杨燕的遭遇一模一样。”
柳燕只低头默不作声。
赵琳想了一会道:“你们不想让人们知道你家的冤案吗,不想向人们揭露熊刚他作了什么恶行,你们杀他只是报仇,事出有因。”
宇文琅又对杨涛道:“若是说清楚熊刚是杀害你父母和妹妹的凶手,那你们即是杀人者,更是是受害者。律法会从轻发落还有,柳燕若没有亲自动手,我可确保她无事。”
听到宇文琅这么说,杨涛终于开口道:“不错,熊刚和他的随从是我杀的。”
宇文琅道:“你详细说说。”
杨涛哽咽道“四年前我被征招入伍,到边疆保家卫国。浴血奋战中我奋勇杀敌想奔个好前程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又当心死在边疆让父母家人伤心。在边疆奋力杀敌和提心吊胆四年后我虽然只升到一个小旗, 但好在平安回来了。”
“但想不到回来后只看到表叔表婶在经营自家的茶馆,而他们说的话让我犹如晴天霹雳。”
杨涛泪流满面道:“他们告诉我,我父母和萍儿被强盗所杀,而燕儿自己走失了。他们眼神闪躲,我不相信他们的话。决定自己去找真相。很快我找到很多邻居和当年办案的官差确定了我父母和萍儿确实己被人杀害了,而燕儿有好心的邻居告诉我可能是被我表叔表婶卖了。”
“回到茶馆我拿刀逼问表叔婶,他们指天画地的说父母萍儿的死与他们无关,只是看家中只有燕儿一小丫头,而我不知会不会死在战场而起了贪心,只是贪茶馆的生意,至于燕丫头他们卖给了做经营丫鬟佣人的地方,至于被卖到那他们也不知道。”
“当时我就想结果了他俩,后来想想还是找到燕儿,找到杀父母萍儿的凶手,再来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