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道:“不急,你慢慢说来。”
柳燕:“我原本生活在崇安县一普通人家,父母开了家小茶馆,虽然不算富有但一家也算平安喜乐。
几年前家中突逢变故,父母双亡,茶馆也被人霸占了。
家中除了从军的兄长,只剩下我孤苦一人,那时我还年幼狠心的族人非但没帮忙收留我,还把我卖了。
赵琳道:“能否冒昧的问下,不知你家突逢何变故,茶馆被何霸占了,为何只留下你这一幼女。”
柳燕道:“抱歉这是我的伤心事,我实在不想再提了。”
赵琳:“那你兄长从军回来没有?知不知道家中变故。”
柳燕轻轻摇了摇头。
赵琳:“那你怎么认识的卢乐元的?”
我几经周折被人败子卖给了卢府做丫鬟,又好运被选做卢公子院内的丫鬟,卢公子人很好温柔善良,从不看轻,打骂下人。服侍了公子二年不知怎入了公子的青眼,想抬我做妾。
但我与卢公子云泥之别,夫人说就是当他小妾也不够资格。为了断了卢公子娶我为妾的心思,卢夫人把我许给了柳勇柳老爷做妾。
柳老爷家大夫人善妒,我在柳府日子过得很辛苦。
前些日子卢公子不知用什么办法买通了柳府的一位下人,让我府里下人通知说我想见我一面,让我想办法出来一趟。
“自从嫁进柳家,柳家从不许我出门,我思索几日后和柳老爷说去寺庙给老夫人祈福和求子,才想办法来到了天竹寺。”随后卢公子也平了天竹寺。
“卢公子听说柳勇脾气暴躁,夫人又善妒,就担心就怕我年幼在柳府吃亏,才约我见面,我们只是为了避嫌才在寺院后聊了会。”
“那随从真的不是卢公子杀的,你要相信我”柳燕哭道。
赵琳道:“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卢公子不肯承认去过寺院后门才引起李捕头怀疑的。”
柳燕继续哭道:“他不愿承认只是怕连累我。就算我们只是聊了会天,但是被人发现就有口说不清了。如果与卢公子相会的事传到柳府,我就是死路一条了。但现在卢公子被冤枉,我都要急死了,要是因为我连累了他,那我真是罪该万死了。”
赵琳看她哭得实在伤心道:“别哭了,你们的事与这个案子无关,我会去劝李捕头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便抓人。”
赵琳道:“那你别哭了哭多了伤身体,我走了,我再去劝劝李捕头。”
赵琳转身去找宇文琅,想和他谈谈。
找到宇文琅时他正在和李捕头在寺院内的石凳子上说话。
宇文琅招手示意赵琳过去。
“你们在聊什么?”赵琳走过去问道。
宇文琅笑道:“在聊血书的事,崇安县回来的捕快说熊府在崇安县颇有势力,是崇安县一霸,身边常年带着随从护卫,家中书房也多有护卫,所以陌生人是很难进他的书房放上血书而不被人发现的,所以放血书的就是熊府中之人。
赵琳接道:“放血书就是特意吓唬他,引他到天竹寺来的。看来他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他在崇安县守卫众多,凶手特意引他来天竹寺好杀了他,凶手现在一定还在寺里。”
李捕头:“现在卢乐元嫌疑最大。”
赵琳摇头道:“不见得,于是她把发现卢乐元的水红柳树飞燕帕子,和柳燕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李捕头道:“这么说卢乐元的玉佩是和柳燕约会的时候不小心挂在石榴树枝上的,与案子无关?”
宇文琅:“既然血书在崇安县熊府出现,我觉得要搞清楚一切我们有必要去崇安县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