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一被关上,副厅便再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一把抱住楚亦澜的腰就将人按在床上亲|吻着他露在外的腰肢。
铺洒在脸上的酒气恶心的他想吐出来,楚亦澜死咬着嘴唇没有挣扎,任由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来回抚摸。
“乖宝贝儿,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怀里的美人没有拒绝他,副厅自是开心地不得了,坐在楚亦澜双腿上防止他乱动,而后便急不可耐的去解开自己的裤链。
楚亦澜冷眼看着他粗糙的手指掏出了自己的物件,那眼神冷的就像是在看一个垃圾。
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副厅又开始去解楚亦澜身上的衬衫。
刚解了他一颗纽扣,楚亦澜便抓住了他的手,目光柔顺又可怜:“副厅的手劲太大,弄疼我了,我,我自己来可以吗?”
美人主动脱衣,副厅更是兴奋的不行,毫不避讳的当着他的面身体前倾蹭了蹭楚亦澜的腰,“好好好,我最喜欢主动又听话的人了。”
楚亦澜藏起眼底的冷意,手指缓慢地从副厅的脸上滑落,而后冲着他魅惑的笑了下,低头解着白衬衫。
听到副厅咽口水的声音,心底的厌恶越发深重,恨不得将他们这群以权压人的畜生一刀杀了。
余光瞥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青花瓷瓶,同时衬衫解开露出雪白的胸膛,见那副厅眼神都直了,楚亦澜故意又冲着副厅笑了笑,“不如,就让我……”
余音未落,笑容凝固,乌黑的瞳孔陡然像是散了光,体内溢出一股怪异的热量几乎在一瞬间抽干了楚亦澜的力量,让他的身体无力的跌落在副厅怀里。
是那杯酒……
不,是那颗药……
副厅抓过他的手,一一亲|吻过他细长的手指,奸笑道:“美人主动我自然是高兴的,不过……”
宽大的手掌抚摸过楚亦澜细腻漂亮地胸膛,“我更喜欢美人乖乖躺下,让我来慢慢唤醒你的欲|望,看着你这具美妙的身躯在我手里从雪白变得粉红,更让人热血喷张,欲罢不能啊。”
楚亦澜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又被冰冷替代,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副厅随意亲|吻着他的脖颈,在他的锁骨上又啃又咬……
看着副厅一边笑着一边低头去解开他的裤子,楚亦澜眼底闪烁幽光,他拼尽全力咬向自己的舌尖,血丝从嘴角溢了出来,疼痛不够,他便使劲的咬,直到把嘴里咬的血肉模糊,力气恢复了一点……
在副厅俯身要去触碰自己最隐私部位的时候,楚亦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猛然抬膝撞向副厅的脸。
副厅被撞的始料未及疼的往后仰去,而楚亦澜也抓准了这次机会拿过床头柜上的青花瓷瓶被砸向了副厅的脑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因为他怕,怕自己稍微松口气就再也撑不住了……
副厅脑袋立刻流血开花,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焰,“啊,那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
“混|蛋,给我滚开!”
楚亦澜憋着一口气撞开副厅,快速拿过玻璃碎片划开自己的胳膊借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一把拽住副厅的领子一路将他拽到了洗手间。
“砰!”的一声洗手间门关上,楚亦澜没有立即逃走,而是拿着椅子躲在门口。
“来人,来人呐。”
听到副厅喊叫的声音,门外的两个保镖连忙冲了进来。
就是现在……
门开的瞬间,楚亦澜将手里的椅子狠狠的砸了过去,趁着那两人喊叫的时候,连忙从他们二人中间穿了过去……
楚亦澜对这里不熟,只能一个劲的往上跑,当他一口气跑到六楼时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
药效发作,双腿一软,楚亦澜猛地摔坐在楼梯口,按着火烧似的喉咙用力的喘息着。
他真的跑不动了……
方才什么都没敢想,只知道不能让这些人在他身上随心所欲。
现在做完了,又开始后悔,害怕沈应霖会拿宣晴宣瑜开刀……
汗水如雨滴落,身上那件单薄的衬衫早就湿透了,趴在楼梯上看着下面追上来的人,楚亦澜只感觉身处在万丈冰渊之中,心脏惶恐跳的厉害。
“不,不能被抓住……”
他用指甲使劲抓着自己的胳膊,力道极深,白嫩的胳膊上被抓出道道血痕。
刚站起来就像是踩在棉花上,再次脚底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这一摔倒是让疼痛感加剧让他的力气又恢复了一点。
头发滴的不知是血还是汗,楚亦澜视线模糊的厉害,他喘息着往楼上爬,好不容易又往上爬了一层,却发现这已经是顶层没有出路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楚亦澜眼神逐渐黯淡,心底满是绝望,就在他认命妥协时,头顶笼上了一层阴影,“楚亦澜!”
涣散的瞳孔极力聚焦,看到来人,楚亦澜怔了下,“耿严,你,你怎么在这儿?”
耿严看了眼已追到五楼的人,二话没说,动作伶俐的抱起楚亦澜转身进了先前开好的房间。
他将楚亦澜小心地放到床上,衬衫挂在他身上,穿跟没穿几乎没有区别。
看着楚亦澜眼角湿润,头发凌乱,泛红的身体像是泡在了红酒缸里,耿严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咽了口唾沫,还是拽过被子盖在楚亦澜身上。
“这里一直都是沈应霖住的,没有他的允许,没人敢过来打扰。”
耿严边说着边时不时的扫向楚亦澜,“刚才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他真的会把你送过来。”
“热,好热……”
剧烈运动加速药效发作,楚亦澜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细长的雾眸布满了水汽,顺着脸颊缓缓洇进及肩的头发里,嶙峋精致的锁骨随着他扭曲的动作显露出来,刚盖上的被子也被他踢开,被冷汗浸湿的衬衫薄而透明,清晰地描绘出他削瘦颤抖的身躯。
楚亦澜蜷缩在床上双眼迷离,不停地蹭着双腿,声音沙哑的厉害,“难受,我好难受……”
耿严尴尬的站在床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咒骂一声,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楚亦澜的脸。
他的脸颊烧的滚烫,温度高的灼人,耿严急忙担心地问道:“楚亦澜,你还好吧?”
楚亦澜死咬着嘴唇摇摇头,嗓子烧的厉害,导致他只能发出类似于哽咽的语调,嘴里不断呢喃着,“难受……”
那种被烈焰焚烧的感觉让他痛苦到快要发疯,放在脸上的手冰冷的厉害,也让他想要的更多,身体不受控的往耿严身上贴去,妄图从他那里汲取到一点点舒适之感。
“你,你别动,再动别怪我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
耿严抓过他的手试了试他的脉搏,脉搏跳的极快,还没来得及继续探查下去,楚亦澜又像是恢复了神智一般一把推开他,反而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耿严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还有类似于啜泣的声音。
看他这么难受,这药一时半会儿的应该消除不掉吧,要是任由他这么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啊。
“楚亦澜,我带你去医院,还是……”
耿严喉咙发紧,只觉得身体也开始不受控的发热发硬,“还是,你想让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