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傅司暮回家。
“真的要过去吗?”冬冬没想到,她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傅司暮得飞去B国跟罗伯特就工作上的事再面对面的沟通。
“我也不想,只不过没办法推辞。”傅司暮也是不情愿,可是他明白目前来说什么更重要。
“好吧,那我帮你收拾行李。”冬冬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明白如果可以,傅司暮也是不会离开的。
说着,冬冬翻手机查天气,“那天现在温度二十几,你带些轻便的过去就行。”
傅司暮随手找出衣物,冬冬检查了一下,没问题,才又放进他的行李箱。
帝都去B国有直达航班,是凌晨两点,所以一会儿傅司暮就得出发。
留给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
冬冬正检查着有没有什么东西遗漏,只见傅司暮带上了门,并关上锁。
“你干嘛?”冬冬看着步步而来的他,脸蛋倏地发热。
傅司暮帅气的脸上是邪恶的神情,“我这马上要走了,你是不是得送我点临行礼物?”
从他的眼神冬冬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她故意说,“我又不知道你要走,没时间替你准备。”
“不用准备,现在把你当成礼物给我就行……”他一把拉过冬冬,邪笑着,唇吻在冬冬雪白的香颈上。
冬冬被他吻得痒痒的, 弯着身子往他怀里缩,嘴里笑着,“别闹,你马上得坐飞机了,就不怕来不及么?”
“所以我要速战速决!如果时间上令老婆大人不满意,可不能嫌弃。”
“……”
一翻酣畅的激情之后,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欢爱后的气息。
傅司暮住的房间是侧卧,没有独立的卫生间,两人只能用纸巾简单地清理。
“我们这么久不出去,还锁了门,李妈肯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冬冬娇红着脸穿衣裳。
傅司暮也套上毛衣,看冬冬绯红的脸,笑道,“放心,她过来人,所以才没来打扰。”
冬冬斜眸看去,娇嗔道,“尽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傅司暮耸耸肩,“难道不是?”
“好了不跟你说了,赶紧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没带的?一会儿郁北就来了。”冬冬没跟他调侃下去,又跟个贤妻似的,再次翻看他行李箱内的东西。
看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幸福感油然而生。
傅司暮从后环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冬冬的肩窝处,唇贴在她耳边轻语,“等我回来,我们就先把证领了,后面找个良辰吉日举办婚礼,如何?”
冬冬心头一震,说不上是感动还是什么,久久都没说话。
傅司暮扳正她的身体,“冬冬,娶你,我是认真的。”
冬冬直视着他瞳底深处流转的光芒,缓缓凤眸弯成了两道月牙,含笑点头,“嗯”。
不一会儿郁北和李圭过来。
孩子们都睡了,就没叫醒他们。
冬冬把傅司暮送到门口,不舍地抱了抱他,“尽快回来。”
傅司暮紧紧地回抱住冬冬,仿佛怀里抱着的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又交待几步外的李妈,“我不在这几天,他们就交给你照顾了。”
李妈点头,“先生放心,我会尽心尽力完成我的工作。”
冬冬也不忘叮咛郁北,“到了那边你得提醒司暮到点就要吃饭睡觉,不要因为工作累垮自己的身体。”
“我会的。”郁北毕恭毕敬地说。
时间差不多了,冬冬把他送到电梯口,就算关上门,看不见他的脸,冬冬也不舍得离开。
直到电梯键停在车库楼层,久久不动,冬冬这才转身回屋。
去B国,傅司暮带上郁北,公司里的事他更熟悉,另外之前跟“西蒙”的合作他也全程参与。
李圭是司机,郁北在副驾驶室,傅司暮在后座打着小盹。
正当车子要驶入高速路,突然旁边护栏外的高草丛堆里蹿出一个人。
吱——
车子猛地一个急刹。
车内的人,全都惯性地往前冲。
“抱歉老板,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李圭赶紧道歉。
“下去看看!”傅司暮坐稳后,略微生气地命令。
李圭和郁北立刻下车。
只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趴在距车轮子不到五公分的地上,一动不动。
“你撞到他了?”郁北问。
“不清楚,我瞄到一个黑影,即刻踩了刹车。”李圭郁闷无比。
“先看看再说。”郁北跟李圭刚要上前,只见一辆车急驰而来,并在他们面前稳稳停住。
随后车门拉开,从里面下来好几个穿着大白褂的工作人员。
他们看看郁北两人,再看他们身侧的豪车,然后自我介绍,“你们好,我们是‘忠山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这位患者夜里翻墙逃了出来,我们要把他带回去。”
原来是个疯子,怪不得会穿着病号服,还这么晚上不要命的横穿马路。
清楚了他们的来历,李圭说,“刚才他突然冲出来,我也不确定有没有撞到他,但他现在不动了,得先送医院检查一下。”
“我们会替他检查的。”说着,为首男子命令身旁的人, “你们上去看看。”
那几人蹲下,借着并不明亮的光线,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地上的男人,说,“没大碍,可能是吓晕了。”
“行,那马上带回去,若不然引起民众恐慌就不好了。”
接着对方把地上的男人抬进车内。
一系列操作熟悉无比。
“行了,这就样,谢谢你们配合我们找到患者。再见!”说完,为首男人也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跟着坐进车,车子瞬间就消失在夜色里。
“这……”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郁北跟李圭相互看看,被对方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别管了,赶紧上车,不然老板该发脾气了!”郁北拍拍李圭的肩,随后坐进了副座,向老板汇报,“据说了精神院跑出来的,又给拉回去了。”
“但是刚才你有没有发现,那人好像是外国人。”跟着上车的李圭说道。
他所站的位置正是对着路灯,就在那群人替地上的男人做检查的时候,发现男子五官深邃,还有络腮胡,明显跟他们的长像有差异。
“是吗?我没注意。”郁北是逆光的,而且他的角度看男子,正好被那群穿白神褂的人挡住。
“开车。”傅司暮薄唇轻启,冷声命令,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其实细细想来,这件事有蹊跷,但他并不想插手与他无关的事,更何况他还要赶飞机。
各人有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