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刚买的车啊!
一定是有人搞破坏!
会是谁?
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就是童佳。
开是开不回去了,冬冬也不想麻烦傅司暮来接。
她走出公司大楼,正好一辆空出租开过来。
冬冬招手,坐了进去。
“靠,哪里冒出来的出租车?”不远处一辆面包车,里面的人看见冬冬坐进出租,骂骂咧咧。
“按道理这会儿不会有车过来啊!”
“先不管了,跟着再说。”
面包车踩油门,不近不远地跟在出租车后。
冬冬打开手机,老师已经把第一天孩子们集训的视频发过来。
正看得起劲,突然车子一个急刹。
“怎么了?”冬冬紧张地问。
“突然一条小猫蹿出来。”司机说。
“哦。”冬冬没觉得什么奇怪,注意力又放手机里。
“喂?”突然司机唤了一声。
冬冬看过去,一块手帕捂过来,冬冬挣扎了一小下,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前面那车什么情况?”后面的面包车里,几个男人搞不明白,为什么车子突然停下。
很快,车子又启动。
面包车继续跟着。
“咱们今天动得了手么?”
“谁知道,反正先跟着,有机会就动手。”
渐渐,出租车驶离主干道,往城区开。
“什么情况?”面包车里的男人不懂。
“不是说她住在‘南江一号别墅区’么?她现在是去哪里?”
又跟了一段路,发现出租车开往人烟稀少的地方,面包车上的男人这才发觉不对劲。
“该不会被人捷足先登了吧?”有人猜测道。
“要不要告诉老板?”
话刚说完,就被老大李麻子爆头,“你猪啊,尾款都没收到,你现在告诉老板咱们没搞到人,反而被其它人抢了,你是想把之前收到兜里的也统统掏出来?”
手下抚着头,怯生生地看李麻子,“那怎么办?”
李麻子想了想,“不管了,先跟着吧。”
出租车开了老半天,开上盘山路,最后停在一处废旧工厂的院前。
嘀嘀——
有人按喇叭,一扇脱了红漆的铁门内出来两个男人。
几人合力,把昏迷的冬冬抬了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李麻子手机响,是老板来的。
“事情办得怎么样?”
“正在办。”
“正在办是什么意思?抓到还是没抓到?我先警告你,如果事情没搞定,我可不付钱!”
一听收不到帐,李麻子马上说,“正在办的意思是已经把人绑了,事情很快就能完成。要不……老板你先把尾款打过来,只要钱到位,后面的事咱们也才好安安心心给你办妥不是?”
对方想了想,“要我付尾款也可以,你总得给我看你们办到哪种程度!”
“行,行,马上给你。”李麻子挂断电话,马上把冬冬被男人抬进废旧工厂的视频发过去。
也不知道另一伙人是什么来历,碰得还是碰不得,李麻子现在想的就是先把尾款收了,其它后面再看。
另一边,王芊看着冬冬被抬进破烂的房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本来想找个牛郎勾引冬冬的,但是那女人生活太规律了,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回家,不太好接触陌生的男人,可是王芊等不及,于是才想着使用歹毒的一招。
找些男人,把冬冬毁了,看司暮到时候还会不会稀罕她!
把手机放进包里,王芊撩了撩头发,踩着高跟鞋,来到别墅的大门前。
按指纹,提示输入错误。
王芊脸上刚还扬起的笑,瞬间垮了下来。
什么意思,居然把密码换了,是把自己当成贼在防吗?
司暮不会这样的,两家是世交,两人又是这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女人挑拨离间,破坏她跟傅司暮的感情。
可恶!
王芊气得眼睛都变红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按门铃,很快傅司暮过来。
“嗨,司暮……”面对她,王芊露出最美丽的笑容。
傅司暮微微皱眉。
王芊撒娇一般地问,“怎么,你就打算一直让我站在门外?”
“进来吧。”傅司暮退开。
王芊进去,故意问,“乔小姐不在?”
“加班,还没回。”
王芊勾唇,看来那伙人真的正在按计划办事,那边把人绑了,再拿那女人的手机给这边的的发消息,这样才不会露马脚。
王芊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问道,“你吃过饭了没?我也没吃,不如我们出去吃饭。”
“我吃过了。”傅司暮又说,“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自己坐。”
“司暮,你就打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王芊有些生气。
傅司暮却表现得很冷淡,“下次来之前,说一声,我工作太多,你知道的。”
王芊怄得很,提前打电话,他不推脱有事才怪。
不过想赶自己走也是不可能的,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守着这个男人,不要他破坏自己的好事。
王芊说,“奶奶知道我过来,也说一会儿要过来看看。”
他们又要来?
见他神情微变,王芊忙撇清关系,“可不是我在他们面前嚼舌根哦,是奶奶说我出院这么久了,也该过来看看。对了,那两个孩子呢?”
虽然他们写了检讨书,但只要自己在奶奶面前滴两颗泪,这事就没法这么轻易过去。
原来他们今天过来的目的是要教训两个孩子。
傅司暮说,“他们参加夏令营了。”
“这么巧啊?”不能当面收拾两个小坏蛋,王芊有些遗憾,不过没关系,能狠狠收拾那个女人就够了。
傅司暮没功夫搭理她,回到书房。
王芊很郁闷,但想着接下来冬冬要遭受的罪,便把眼下所有的不甘都咽回肚子里。
废旧的厂房内
男人一桶冷水泼下去。
冬冬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瞬间清醒。
看着屋内的几名男子,冬冬惊惶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来这里?”
“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今晚你归我们哥三人。不过如果你乖乖的,哥三个保证不弄疼你,还会要你很舒服,可如果你反抗,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着,几人发生淫邪的笑声。
冬冬害怕,心跳就像要蹦出嗓子眼。
“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冬冬害怕地往后缩,此刻她浑身湿透了,薄薄的衣料下是曼妙的身体曲线,就算大热的天,她还是猛起鸡皮疙瘩。
“你得罪了谁,心里会没数?”
“傅国生!”冬冬想到上午那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