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痛实在太痛了,白苏雅已经顾不得了,痛得说不出话。
叶晚眼神微冷,这样看来,外婆在白家确实受了虐待,她抬手又解了白苏雅的穴道,冷冷道。
“继续,我外婆怎么失血过多了。”
“……你外婆生完后,情况还算好,她是在两个星期后去世的,至于为什么会失血过多而死,我真的不知道。”白苏雅喘着气,眼神惊恐,“这些事都是我妈告诉我的,别的我实在不知道了。”
她算是被叶晚吓怕了,没想这女人动起手来这么狠,说卸胳膊就卸,她惨叫得那么大声,叶晚居然无动于衷。
叶晚蹙眉沉吟,看白苏雅的样子,她也是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了。
看来想要打听具体的情况,也只有问白夫人。
不过比起白苏雅,白夫人更加难对付,并不是三言两语,或是恐吓几句,就能让白夫人吐出实情的。
白苏雅不敢吭声,惊恐的看着叶晚,她后悔把叶晚叫过来单独见面,谁知道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叶晚还没来得及回头,白苏雅却顿时眼前一亮,立刻一把将她推开,哭着扑了过去。
“严姨!”
这时,从叶晚身后传来一个中年贵妇熟悉的声音,很是焦急。
“苏雅,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
听见这声音,叶晚顿时浑身一颤。
这是她以前的婆婆严曼如。
白苏雅哭哭啼啼的扑到严曼如怀里,眼泪涟涟。
“严姨,这个乡下来的女人欺负我,刚才她还想杀了我。”
“怎么回事?”严曼如手忙脚乱,不得不扶住白苏雅。
她虽然不喜欢白苏雅,一直不认为这女孩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是也不好这时把白苏雅推开。
严曼如没看见叶晚的正面,只看见她背后。
现在叶晚还戴着俗艳的大波浪假发,还有一顶帽子,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土里土气,看得严曼如一阵反感。
刚才陆煜川带着‘女朋友’来参加宴会的事,她已经知道了,也听说了陆煜川当场宣布退掉白家婚约的事,于是专门过来看看。
没想到,这个被儿子公然带到宴会的‘女朋友’,居然这么又土又俗。
“严姨,刚才这女人卸了我的胳膊,威胁我离开煜川……”白苏雅仗着自己是‘未婚妻’的身份,开始对严曼如告状,并且无耻的编造谎话,企图抹黑叶晚。
严曼如听得又气又急,本来她就对这个‘俗艳女人’没好感,一听白苏雅的哭诉,立刻呵斥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陆家的宴会竟敢这么放肆,就算煜川带你过来,你也不能当众打人!”
叶晚站着不动,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严曼如见面。
因为严曼如以前很疼她,要是看到自己,肯定会为了自己跟陆老太太起冲突。
见叶晚不吭声,白苏雅很是得意,立刻火上浇油,哭着委屈开口,“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诱惑了煜川,煜川竟然要退婚。”
一提这事严曼如就来气,她还一直想让陆煜川和叶晚破镜重圆,结果不知道自己儿子现在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见一个爱一个。
“你立刻给我离开宴会。”严曼如对着叶晚的背景沉声厉斥,“不是什么不明不白的人,都能进我们陆家的门!就算煜川说你是他女朋友,但我可不承认,你立刻给我走,否则我叫保安。”
“听见没有,立刻走。”白苏雅得意极了,心里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