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后掌柜取来竹简和笔墨,双方签署了类似合同的文书。
掌柜满意的离开了。
店里的小二给常寅这一桌送来最好的美酒,说是美酒也就是比普通浊酒清澈,少了明显的杂质,还是那种度数很低的酒,不过这些对常寅来说也可以将就了,本来他就不是好酒之人,只有文丑这样的家伙才嗜酒如命。
文丑、张三、李四三人对常寅佩服至极,吃过饭都免费还有人送钱来,常寅是第一人。
常寅一行人很爽,有人就不乐意了。
二楼大厅一桌用餐的汉子也是来自军中,为首一人身穿西川大红锦袍,罩着兽吞连环铠,身高更在文丑之上,五官俊秀威严,狭长的眼睛透着几分桀骜,莫名压迫感盖四周,这人就是三国个人武力NO.1,也是第一反骨仔,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说的就是他了。
砰!
“店家!”
和吕布捅案一名身穿铁甲的军官在吕布的示意下敲响案桌。
“来了!来了!”
掌柜颠屁颠屁跑了上来,一看是吕布他们立马笑脸道:
“原来是主簿大人,不知唤小的何事?”
吕布不紧不慢道:
“店家欺客,为何里面有好酒好菜,本将这里是这些粗茶淡饭?难道怕我们没钱给吗?”
扑通!
掌柜被吓得跪倒在地,吕布的凶名太甚,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做事也不择手段。
“大人,那菜是他们自己做的,和小店无关啊!”
“混账!你店里酒菜你说和你们无关,哄鬼呢!”
哐啷!
常寅他们那一间包厢的门被踢开,一个穿制式铁甲的军汉站在门口,指着常寅那一桌喝道:
“唉,你们几个!把酒菜放这边来!”
砰!
“去你么的!”
那个军汉飞起狠狠砸在吕布他们的案几上,一桌子的酒菜全废了。
这边文丑拍了拍手轻蔑的撇撇嘴道:
“就这还学人家狂!”
“匹夫,受死!”
吕布率先站起身操起一条胡凳朝文丑飞来,随后大踏步朝文丑奔来。
哐
文丑的胡凳也飞起和吕布的胡凳撞在一起,木屑乱飞,整个二层的饭都吃不成了,胆小的跑路下楼,胆大的躲在角落看热闹。
吕布一方六人,常寅一方五人扭打在了一起,桌椅餐具撒落一地,街道上的治安巡逻队上楼一看又灰溜溜跑掉了,他们也管不起啊!
“哎哟!完了,这如何是好啊!”
最难过的还是跪地上还没起来的掌柜,眼睁睁看着吕布和常寅两方在二楼群殴。
常寅一方就文丑皮糙肉厚,勉强能抵挡吕布的攻击,张三和李四被两个壮汉踩在地板上不能动弹,窝囊的是这两个家伙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坚持到。
常寅被一个和他差不多身材的汉子压着打,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还亏得是白马义从出身,抗打击能力真强,拳脚落在身上哪怕是脸色铁青也没坑一声。
哄!
文丑还没常寅坚持得久,被吕布一记踹飞,从楼梯上滚下去,暴怒的文丑鼻青脸肿,爬起来就往楼上冲,那种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精神连吕布也咧嘴惊讶,暗自佩服。
哗啦哗啦!
楼下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大批兵卒把酒楼围了起来,年轻军官带着几个亲卫上楼大喝道:
“停手!停手!义兄你们停手!山虎,你们也停手!”
吕布看到来人是丁原独子丁瑶,停止了攻击,也挥手制止了随行几人。
灰头土脸的文丑也退到常寅身边,张三、李四也爬起回合常寅,常寅用手抹了一把还在流淌的鼻血,脸上一块红肿被衣袖拭到,痛的咧嘴。
“怎么回事?”
丁瑶走到常寅身旁,没好气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和几个兄弟在包厢用餐...”
常寅用手指着一个汉子继续道:
“就他跑过来把我们门板踹开,莫名其妙,你也知道我这兄弟文丑脾气暴躁,吃个饭被打扰能不发飙吗?就把他给踹飞了,接着那个红袍大汉就过来打文丑,其他人也打在了一起,正如你所看到的,我们被人家给扁了。”
丁瑶看了一眼吕布,见后者表情没有变化,知道是吕布等人仗势欺人了,不过她也只能记在心里,打不过等以后再说,主要安全把常寅几人带回去。
“算了!回去!”
常寅也只道这事只能这样了,但并不代表他能咽下这口气,在并州能压着文丑打的恐怕也只有吕布了,常寅目光瞟过那强壮高大的身躯,确定那人就是三姓家奴二五仔吕布了,这个仇估计要等赵云、太史慈、颜良来了才能光明正大的报。
这时的常寅很想那几个家伙了,同时在心里担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他并不知道他们正在来的路上了。
常寅等人随着丁瑶灰溜溜的离开了酒楼,只有文丑很不服气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吕布,哼了一声离开。
到一层常寅独自走进后堂,到柜台处掏出一大块黄金丢给那个结账的店员,二话没说转身离开。
和丁瑶一起回去的路上,常寅一句话也没说,神色也异常平静,这让丁瑶都感觉到不安。
然而第二天也没发生什么事,常寅也继续带着仅有的三十来人操练。
丁瑶回去以后通过调查也知道了常寅手下那个文丑竟然能顶住吕布好一段时间,心里好受了许多,常寅和吕布等人结仇对她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以后常寅不会成为吕布一党,她回营后亲自带队带来药物和大夫,又让军中拨出大批肉食和钱粮送到常寅军营以示安慰。
丁瑶刚要离去,被常寅叫住了。
“公子,稍待!”
常寅让人取出了一张完整干净的白虎皮接过手亲自递给丁瑶道:
“公子之恩,末将无以为报,这是我兄弟前几日猎杀的那头猛虎的虎皮,还请笑纳。”
丁瑶看了一眼常寅点点头道:
“多谢,你我兄弟,相互帮助罢了,先告辞了,好好修养!”
常寅一脸淡然送着丁瑶出营挥手致意。
“公子慢行!”
飞狐口到晋阳七八百里,一个来回要三四天,所以常寅这几天也乖得很,根本没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