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雪地如视野很开阔，至少典韦和许褚能看到那个颤抖的豪华雪橇帐篷。
不知过了多久，豪华雪橇帐篷里常寅伸出一颗脑袋，对许褚和典韦道:
“两位老大，休息够了吗？这天气不影响赶路，咱们继续赶路吧，整治贪官维护正义要紧。”
“嘿嘿！”
里面的张燕跟听笑出了声。
许褚、典韦心道:“俺们倒是休息好了，只是有些人却在不断消耗体力，躲在雪橇帐篷里不出来怕是滑不了雪，真打起架来还不是靠我们这两个粗汉子。”
“遵命！”
许褚和典韦滑雪到天蒙蒙亮时就停下来叫醒常寅，把雪橇拆卸和滑雪板等物件打包放在马背上，四人骑乘战马朝离石走去。
离石城外官道上
常寅在路边雪地上寻了一棵枯树，在枯树枝上挂了系着红绳的一枚印有弯月的“错版”五铢钱，然后四人在五十步外生火继续搞烧烤残杀小动物。
五铢钱在风中发出一铮铮的悦耳声，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袍女子走到那棵枯树旁看了一眼那枚五铢钱，女子确认了五铢钱后又朝四周打量了一圈然后才取下来。
女子犹豫了一下，到常寅几人十步左右背对着常寅几人，轻声吟道:
“西北玄天一片云。”
这个女子声音浑厚又有点妩媚，感觉有三十岁以上，常寅扭头朝白袍女子周围打量一眼接过话:
“乌鸦落进凤凰群。”
女子扭头对常寅几人继续对话。
“满屋都是英雄汉，谁是君王谁是臣？”
常寅一乐，掏出州牧大印一晃悠道:
“哈哈哈，我是君王你是臣。”
白袍女子躬下锋芒毕露的身低头对常寅道:
“属下胃土雉拜见主公！”
“嗯？”
常寅有些疑惑，胃土雉不是一个精瘦声音甜美的女子吗？这个不太对，不可能变化那么大吧？常寅警惕看着白袍女子，许褚和典韦也手扶兵器，张燕则绕道白袍女子身后，几人把女子围了起来。
“你不是胃土雉，你是何人？”
白袍女子一颤，急忙低头躬身。
“启禀主公，属下确实不是之前的胃土雉，只因那位姊妹已经...嘤嘤...她在长安的“好胃道”被董卓追杀，咽毒投火自尽了！”
白袍女子怕常寅不信，又把腰牌递给常寅过目，腰牌上确实是一只野鸡，而且背面还有大写的二字，这算是常寅规定最拙劣的防伪标识。
“不错，辛苦了，阿姊！只是我总感觉见过阿姊，不知是不是错觉。”
女子用环视着许褚、典韦、张燕三人不说话，常寅知道她的意思。
“没事，这是我的夫人，他们俩是我的心腹。”
“不知主公可还记得西园宫内，一曲《精忠报国》令人激荡，宫女宦官无不幻想投身漠北，杀胡开疆万里，做一世忠魂...”
白袍女子目似憧憬，清泪滚落。
“哦，知道了，你就是先皇陛下...”
常寅停顿中被打断。
“不错，属下何灵，故大将军何进之妹。”
“那...那你是何太后？”
常寅脑子好像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嗡嗡乱响，一下断片了。
我是谁？我这是怎么回事？这特么何太后都收麾下了，竟然这个做主公的不知情，这李元芳的反骨怕是从脚跟长到了头顶吧？
“属下现在是胃土雉，不是什么何太后，请主公帮忙属下忘记！”
何灵躬身低头，这身材太诱人了吧，又白又嫩又滑，什么公孙婷、丁瑶、张燕好像都要逊色，传说中何太后不是三十上下了么？
“咳咳！”
张燕一个眼神就让常寅把目光转移到天空。
唉！奈何家有河东狮，而且还是三头，就算有美女也吃不到。
咕咚！
许褚直接吞了一记口水，尼玛，这死胖子原来也是正常人啊！
常寅瞪了一眼许褚，吓得许褚急忙缩脖子。
“你是如何投到我白虎卫的？”
常寅的好奇心被勾起来。
“主公可还记得，董卓弃雒阳走长安？”
“关东联军攻之甚急，董卓匆匆下令西撤，本宫...妾身藏避于西园宫，及我并州大军攻入雒阳，是马忠将军将妾身救下...”
常寅觉得这个何太后要么很能隐忍，要么就是被董卓欺负惨了，所以才心甘情愿让马忠庇护，要说脑子，这个女人靠着刘宏宠幸可能在宫里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没什么问题，能被几个太监戏耍的女人对付董卓那粗汉子都不够，不过常寅也不敢大意。
常寅眼神凌厉看着何灵问道:
“那，你又如何没被马忠发现身份，还吸收到了我白虎卫？”
何灵低头害羞支支吾吾才细声道:
“董卓恶贼常常折磨妾身，不把妾身当人，甚至当着皇儿的面...，宫外又有董卓爪牙严密把守，妾身整日蓬头垢面，哪里还有往日光华，时日一久，董贼对妾身失去新鲜感，战事紧急，董贼才忽略了妾身，这才有妾身被发现后马将军不知妾身身份一事...”
后面的事常寅也知道，西北战事起，常寅麾下将领不少在和韩遂、牛辅之战中暴露，李儒肯定能推测云台背后是常寅，同样也能猜测道好胃道的背景，驻长安好胃道酒楼的胃土雉和昴日鸡烧毁酒楼，跑路过程中胃土雉殿后为了不暴露投火，也许这个时候马忠才物色了何灵加入到白虎卫，这样看来，这个何灵成长了不少，至少学会了伪装自己，而且还是在马神捕手上隐藏身份，同时，常寅也看到了女人一旦狠起来有点恐怖，她隐忍大概就是想借常寅的力量报复董卓吧，这是个妖娆的定时炸弹，千万不让她污染了马神捕，常寅决定让她便宜许褚那个铁憨憨，以许褚的性格何灵的那智商只会成为泄欲工具，顺便还可以让许褚更加愿意为常寅卖命。
常寅决定先不把自己的决定让何灵知晓，现在让她配合把离石的任务完成，再把她从白虎卫弄出来给许褚，也让许褚的内心先骚动一阵子。
“好了，胃土雉，你知道我们的来意，还请你好好配合我们，任务完成有你的好处。”
常寅的话模棱两可，就让何灵去猜吧！希望她尽量往好处去想。
“属下遵命！”
何灵若有所思，不过常寅不怕她那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