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帅,这是巡捕公所和特别行动队所掌握的近两年以来,进出神都山区的人员统计表!”
“部分内容,经过楚州巡捕司的补充和确认!”赵锋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随即看了冷虎一眼!
“经过我们的初步排查,八个月前,确是有一个形容类似水根的人,在青石镇停留过,停留的时间大约两个星期!”冷虎接着说道。
“这两个星期,水根在这里见过谁,做什么,目的等信息我们一概不知!”
叶峰接过统计表,慢慢的翻看着!屋里安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纸张哗哗的翻过,叶峰的眉头轻轻的皱起!
“水根,你是在和谁捉迷藏?”叶峰深邃的眼神,透过玻璃,看着高大的神都山的主峰,陷入了沉思!
主峰名雨女,常年烟雾缭绕之下,如蒙着面纱的神女,凡人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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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真的不需要给叶——嗯,那个叶峰打个电话说一下吗?”沈谨看着憔悴的沈清寒,心疼的劝说道,
“还是不说了吧,和他说了有什么用?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沈清寒捏了捏自己的印堂穴,叹了口气!
“上次老太太不就是叶峰给治好的吗?叶峰肯定有办法!”开着车的吴红,忍不住说了一句!
“沈总,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大房和其他几房,死死咬着说老太太是您给气的犯病了!”沈谨的眉头也皱着,“就连您的继母,居然也那样说!”
“张梅?不用提她!”沈清寒直接以名字称呼继母,可见在她的心里,也是恨极了这个胡搅蛮缠拎不清的女人了!
“那几房,不过是想着借着老太太住院抢救的事情,给我泼一盆污水,让我顾此失彼之下,从而为他们创造渗透逸城公司的机会而已!”
“逸城公司是爷爷给我的,谁也拿不走!”沈清寒轻轻的笑起来,只是清明的眼底,殊无笑意!
下午,深海路上的车不是很多,但是车速却都非常的快!
平时沈清寒回老宅,是不喜欢走这条路的!由于这条路的两边分布着众多的建筑工地,拉渣土的重型载重车在路上又横冲直撞的,安全性太低了!
今天没有办法,市场部打电话汇报下半年几个销售黄金季的营销方案,涉及到上亿元的销售额,由不得沈清寒不重视!
“沈总,左后方那辆大众跟了我们一路了,我担心会不利于我们!”
吴秘书看了看后视镜,不动声色的说道。
“噢?有意思!”沈清寒回头看了看,透过后车玻璃,隐隐的一辆黑色的大众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沈清寒嘴角噙着冷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随他们去吧,他们还真敢对自己肉体毁灭?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
沈清寒闭着的眼睛,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叶峰的身影!沈清寒喃喃的说道,“你快回来吧,我觉得好累啊!”
吴秘书全神贯注的开着车,车速行进的很快,已经达到这条路限速的极限了!
突然,右前方一辆满载着渣土的载重车突然拐到了深海路上,车头冲着沈清寒的奥迪车驶来的方向,引擎发出巨大的声音!
吴秘书心中一动,果决的把车变到左侧的超车道上,远离那辆渣土车的行进路线!
没想到那渣土车行驶了一段后,突然刹车转向,冲着沈清寒的奥迪车迅猛的扑过来!吴秘书已经看见渣土车的司机狰狞的嘴脸了!
“沈总,沈会计快趴下,那辆渣土车有问题!”吴秘书急打方向盘,奥迪车在路面上画了一个弧线后试图加速冲过去!
只是那辆渣土车似乎打定主意要撞上沈清寒的奥迪!巨大的车身颤抖着,引擎轰鸣着,排气管子剧烈的喷射着黑烟,如一架钢铁怪兽一般就撞了上来!
急切之间 ,吴秘书一点刹车,奥迪车良好的制动起了作用,车身停顿滑出十多米后,堪堪避开了渣土车撞来的方向!
吴红又一打方向盘 ,奥迪车的车轮发出巨大的摩擦声,车轮急转,一片烧胶皮的味道溢满了车厢!奥迪车瞬间冲了出去!
然而,前方岔路口又一辆渣土车冲了出来!
沈清寒和沈谨吴红面如土色!对方这是势在必得啊!怎么办?三个女人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恐惧!
刚出现的渣土车已经踩着油门冲过来了,奥迪车避无可避!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清寒忽然发现,那辆不远不近跟着自己的大众车避开开始那一辆渣土车的阻挡,冲了过来!
大众车的车速很快,车未停副驾驶的车门已经打开!
一个人影,如鬼魅一般跳了出来!脚尖在路面上一点,身形一顿之后,便冲向了那辆已经满速冲来的后一辆渣土车!
沈清寒不禁捂住了嘴巴!
那个人是谁?他想干什么?沈清寒隐隐的觉得,那个人是去阻止那辆渣土车的!
时间很快,也就是眨眼之间,或者比眨眼的速度还要快上十倍!
那个人影已经逼近了渣土车!他凌空而起,抬腿就踹在了毫不减速的渣土车的车头上!
“Duang”的一声巨响传来,巨大的渣土车竟然就那样被踹翻了!这是多么惊人的力量?拥有这样子力量的人,是谁?
沈清寒眯起了好看的眼睛,只是尚未闭上的小嘴,显露了女人此时心中的惊骇!
那人动作不停,瞬间身形一个漂亮的侧翻后,站在车头歪曲变形的驾驶室旁边,冷冷的看着满头满脸血迹的司机!
一把把司机从车厢里拖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你是谁?从哪里来?接受的是谁的指令?”
“不不不,我,我只是司机而已,我喝醉了,给您造成的麻烦我承担,我承担!”
“乖乖的说实话,要不然,你知道后果!”年轻人一只脚踩着司机的咽喉,冷冷的说道。
司机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了,就要被踩死了!他惊恐的伸出手,无力的拍打着年轻人的脚面,“您,您饶了我吧,我说,咳咳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