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孙家村,黄良四处张望,这里周围景致看起来和宋家村无异,不过来往行人要多一些,看起来要热闹的多。
黄粱算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看起来还有挺多。
收集药材,处理伤口,更换破烂的衣服,疗伤,决定闭关的地方等等。
在旁边打听了一下,对孙家村便有了一定的了解。
孙家村确实比宋家村要繁荣得多。往前走不远,就有一家客栈,这可是宋家村没有的。
“客官!里面有请!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哟?
“给我一张清净的桌子吧!你们这里还能住店吗?”
“客官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里一楼是吃饭的地方,二楼有几间厢房天字号的满了,地字号50文一晚,人字号20文一晚,不知客官想要怎样的房间,又想要住几天呢?”
小二看了看黄娘,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说道“客官要是不适合,村里还有大通铺呢”
“不用了,就来一间地字号吧,再给我上一些吃的!”
随着店小二的指引,黄粱在一张靠墙边的桌子坐下,小二便自行做主,帮黄粱点了三个菜,并拿来一个房号牌。
“客官,这就是你的房号牌,地字二号间,房间一晚50文钱,给你点了三个小菜,一共50文钱,总共100文钱,请问你是现在给呢,还是吃完再给呢?”
“就现在一起给吧。”
黄粱掏了掏,拿出一小块碎银,看看这里有多少?
想要看见银子眼睛马上就亮了,心里嘀咕着太好了,还怕这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是个吃白食的呢!
“客官,请稍候!”
没过一阵子,小二就回来了,说道
“客官,你这小块,能算半两银子,也就是算500文钱,你是要现在给你换算呢,还是等你离店的时候再换呢?”
“现在就帮我都换了吧!”
小二点点头,没过一会儿就帮黄良把钱换好了,半两银子换了500文,去掉100文消费,还剩400文,小二拿来了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四串钱,一串就是100文,倒是清晰好计算。
见黄粱把钱点清楚了,小二转身就想离开。
“这位小哥,现在有空吗?我想打听些消息。”
“这.…”
黄粱把一串铜钱打开,抹了一把,推到小二跟前。
“耽误你一些时间,不知道可不可以?”
小二双眼顿时发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主穿的破破烂烂的,倒是阔得很啊。彼此彼此,一天几文钱的工钱,这可是大收获呀。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客官,你想要问什么?”
“我想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买衣服的地方?有没有药铺?”
黄能想了想,又想到个新主意
“这里有没有人能代写书信?如果我想找人帮我跑腿,你可有推荐的?”
“这…”
小二想了想,说道
衣服嘛,如果你说布庄的话,村里倒是有一家土布庄,样式不算很多,如果你说的是成衣店,那村里就没有了。
“药材铺子嘛,张郎中那里就有药材卖,而且他医术还不错。”
代写书信的人嘛,咱门的掌柜就会写字!”
黄粱写信的内容不是很想被其他人知道,而一个掌柜迎来送往的,恐怕会大嘴巴说出去,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写?
唱黄粱那首毛笔字写出来,恐怕别人还看不懂。
最后,在小二的推荐下,黄亮选择了村里面一个落魄的读书人,吃完饭了就去找他。
至于跑腿的人,小二倒是很想把这个钱赚了,可惜他倒是走不开,于是就说自己的族弟也在村里,就让他把事情给办了吧。
黄良点点头,就交代了他去帮忙采购一些药材,既然没有成衣店,就帮忙收一套,旧衣服,只要合身干净就可以了,否则自己现在,衣服上的血迹,如果有人留意了,恐怕会惹麻烦。
黄粱把剩下的铜钱全部都交给跑腿的人,并交代买药的钱要是不够可以回来再拿。
把事情交代完了菜也就上来了。
黄良看了一下50文钱,三个菜,
一碗是不知什么粮食煮成的粥,看起来要比宋家村的粥要好看一些,又稠浓稠一些。
另外是一碟是脆枣,说是本村特产,还有一小份烤肉,荒凉看不出来那是什么肉,看着也不像鸡鸭。
“这是什么肉?”
“客官,你尝尝!这可是猎户刚打的兔肉,可新鲜的呢”
黄良粱点点头,不再言语,就吃了起来。
经过一场打斗,黄粱还是有点饿的,那碗粥是挺抵饿的,枣儿,确实香、脆、甜,十分可口,可惜就三个,有点抠门,至于那小几块的兔肉,倒是烤得香酥,就是这分量,真是塞牙也不够。
没一会儿就把食物吃完。向小二打听了一下方向,又换了一些铜钱,就往村里走去。
扣扣扣!
来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房子前,黄梁敲起门来。
“有人吗?”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应道:
“谁呀?”
“我找陈应,请问他在吗?”
来人打开门,望着黄梁疑问地问道
“我就是陈灵,你是?找我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我不会写字,所以想请你帮我写一封书信。我可以给你报酬,不知道可不可以?”
对方打量了一下黄粱,
说道“如果不是什么违禁的内容,那就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写,也不用什么报酬,只要给我几文钱算是一些纸墨钱就可以了。”
对方打开门,把黄粱引了进去,
随着黄粱走了进去,发现小屋里面破破落落的,采光极好——因为屋顶穿了好几个窟窿。
真是好天晒下雨淋。
对方在这样的环境下读书,想考取个功名,恐怕真的很困难。
“咳咳…咳”屋里传来些咳嗽声,陈琳向他拱了拱手,说道:“客人请稍候。”
说着便走了进去,黄粱听觉灵敏,便听到一些对话声,像是个女子的声音
“来的…是…?
“说是…给他…写些…”
“……”
“…”
没一会陈灵就出来了,
“兄台,久侯了”
“无妨,听声音好像是生病了,不知道请过郎中没有?”
“这个…”
“都是陈年毛病了,有劳兄台费心,要写什么?你告诉我吧。”
说着,便把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桌子,拖到房间的中央,好接受一些光亮,并在上面铺上一张纸,然后再拿来笔墨纸砚,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