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上的一霸,孙家向来是横行霸道威风八面,宋二哪里想到黄粱突然间下手会这么狠,得罪了孙家的人,接下来怕是没有安生日子了,吓得哆哆嗦嗦的想要说话。
黄粱自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不外乎是劝阻他,或者是孙家会报复之类的话。
于是他对宋二说道:“你忘了他说的事情吗?他说宋大叔已经画押,还承认我们是共犯!你觉得你大伯他会这样做?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宋大叔现在又会是什么状况?”
宋二一听,顿时慌了神,那玉马的来历和他大伯的性情他自然清楚,如果他大伯不肯签字画押,那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以他大伯的身子恐怕遭受不了多少苦。
一想到这个,宋二立马抓住崔管事的领子,使劲的摇晃了起来。
“说!你们把我大伯怎么了?你是不是找人打他了!?”
崔管事刚想说话,就看见黄粱拿起剑,在他面前晃了晃,吓得他一阵哆嗦。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这坎跨过去再说,回头再收拾你们!’
崔管事一边心里发狠,一边赔着个笑脸说道:“没、没这回事!”
“我、我先前只是想吓唬你们,宋老头他很好,我们只是把他关起来,可没动他。”
见宋二还想问,黄粱阻止了他,就冲崔管事先前嚣张跋扈的样子,他现在说的每句话,黄粱是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倒不如快点把马的下落问出来,然后直接到孙府上,把宋大叔救出来更有效。
“你还没回答我,我的那匹马在哪里?”
崔管事望了黄粱一眼,然后沉声说道:“我们家少爷说他要把马献给县衙的陈大人呢。”
“陈大人?”
一旁的宋二说道“你说的陈大人,不会就是我们富安县的县太爷,县令陈乐吧?”
崔管事刚想说几句嚣张的话,还是被黄粱的目光给吓得吞了回去。
连忙说道,“是的,是的!就是陈县令!我孙家与陈县令一向交好,少爷这次获得了宝物,就想把它献给陈县令!”
黄粱见崔管事还在扯起虎皮狐假虎威,分明是想借陈情令之威,吓退他们。
“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前…前天”
问了一下宋二,从这里到县上的话,大概还得走一天多的路,快马的话也得小半天,黄粱心里着急,马在陈县令手上的话,事情还好办,他要是再一直往别人手里送的话,就不知道到哪里追了去了。
黄粱心下定了主意,目前得立马把宋大叔救出来,然后再去追赶孙少爷。
拿定了主意,黄粱提着崔管事然后扔上牛车,然后对宋二说:“你在村里找些年轻人和你一起押着他到孙家去,我先行一步去把宋大叔救出来!”
宋二连忙点头称是,回去拿了一块巴掌大的木板,按黄梁的意思用刀子画刻了一个简易版的地图给他,线条简陋,能指明大概方向就好,黄梁把地图揣在怀里,立马就出发。
可惜在村子里找不到马,否则骑马的话,不光能更快一些,还能省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