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将我带走的那家人口中得知,这个村子里的媳妇儿大部分都是拐来的以外,他们还拐卖儿童。这些倒不算是多么让人奇怪的事。第一件奇怪的事就是他们这一个也就十来户的村子里,居然还有一个大礼堂,喏!那个大礼堂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丁阳忍不住打断道。
“村子里有大礼堂这也不算是多么稀奇的事情,值得你特意挑出来说?”
“你说的对,村子里有大礼堂不是什么值得称奇事,奇怪的事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说到这里俞临溪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愤怒的情绪,以至于接下来的话都是义愤填膺的口吻来描述的。
“这个村子落后贫穷,却又极其的重男轻女。在这个村子的大礼堂没有建成之前,这个村子里凡是生下来的女孩子,10个有九个是被村民们扔到山林中去了!真是太可恶了,刚生下来的小生命丢到山林里会是什么下场,想想就令人汗毛直立!这个村子刚出生的女孩子就被扔掉的命运在50年前得到了改变。”
说到这里苏语的好奇心也被激发了出来。语气中的担忧中还夹杂尚未平息的愤怒。
“什么改变?这个村子的新出生的女孩子可以好好的活下来了吗?”
“这个村子新出生的女孩子能不能好好的活下来我也不清楚,因为那家人也不知道这些新出生的女孩子最后去了哪里。”
苏语追问道。
“这话怎么说?”
“50年前据说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有钱的大善人,出资建造了现在的这个大礼堂。而这个礼堂建成之后,那个有钱的大善人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他们村子喜欢将新出生的女婴丢掉的习惯。便跟当时的村长说,丢弃新出生的女婴如同杀人,会为整个村子造下恶业,村民们如果长此以往下去,早晚会得到反噬的。也不知道当时的所谓的有钱的大善人跟当时的村长怎么说的。反正从大礼堂建成后,村子里就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如果生下女孩子不愿留下来的,不可以私自丢到山林中去,可以送到大礼堂这里来。如果发现私自丢弃女婴的人家,会得到很严厉的惩罚。所以自那以后的没有哪户人家敢私自丢弃女婴的,有那不愿意留下女婴的人家都是将新出生的女婴送到大礼堂来。而那些被送到大礼堂的女婴们最终去往何处了,有没有好好地活下去了,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将我带走的那户人家也不清楚女婴被送到大礼堂之后的事情了。”
听完俞临溪这番话,朱重环视了一圈大礼堂的内部环境,之后语重心长道。
“看来这个大礼堂并不是我们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丁阳则是不由得的高看了一眼俞临溪。
“行啊你小子,居然能套出这么多东西来。”
俞临溪则是有些臭屁道。
“呵这算什么,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才是更加离奇的,只是我这接下来的要说的事情就有些玄乎了。”
丁阳没好气道。
“行了,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说看能有多玄乎?”
“这个村子还有一条大家都默认的村规,而且无需提醒大家都会自发的遵守。这个村规就是鸡未鸣时不出村,酉时之前必归村。这个酉时我打听了一下对应的时间是17时正至19时正,是鸡开始归巢的时间。”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惯?”
“这个说起来就比较离奇了。起初这个村子本来是没有这么一个村规的。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些鸡未鸣就出村,以及出村后酉时之后还未归来的人都离奇失踪了。等村民们再次找到那些人的时候,那些人都惨死在了周边山林很隐秘的角落里。每个人被发现时那死相简直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一任的村长就下发了这样一条村规,这条村规一直作为最重要的村规流传了下来。每一任村长商人时都会重中之重的强调这条村规的重要性,要求村民必须得十分重视才行,并严重警告村民,不遵守的话后果自负。后来有那不信邪的村民违反村规意外出事后,就没有人不敢不遵守这条村规了。”
听完俞临溪这番话,朱重一副了然的样子。
“原来如此,我说送我们来的那两名人贩子将我们送来后为何不走了,反而留在村长家过夜。估计是村长跟他们说了这件事,那两人估计也不敢拿自己的醒性命做赌注,反正多待一夜也不会少一块肉,跟自己的性命相比,多住一夜又何妨呢?”
听到朱重这番说辞,俞临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看向朱重说道。
“朱大哥还是你会抓重点,难道你都不好奇,那些人为何离奇死亡吗?为何在既定的时间里待在村子就没事,一出村就会出事呢?”
“好奇,怎么可能不好奇。但是我猜想这个村子以前的村子估计早就知道,这是个罪恶之村。肯定会有业报的,所以以前的村长应该有寻高人对这个村子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这些村民们只要待在村子里就不会被业报反噬,但是出了这个村那就不好说了。”
听完朱重的话,俞临溪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
“朱大哥你好像对这种事情挺习以为常的?还能分析的头头是道,朱大哥对这种玄乎的灵异事件怎么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就接受了?你都没考虑到那些人是不是死于人为,就开始往玄学的方向去分析了。”
“你朱大哥我呢也是来自于偏远的农村,在我们农村大家对于这些鬼神方面东西还是比较忌讳的。从小到大见到的,听到的多了,对于那些不可明说的神秘力量,我还是心存敬畏之心的。小俞啊!有些东西你没见过,不代表它不存在。我们自身就是心怀异能之人,而苏语的本领咱们也都是见识过,这些本身就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在我们身边了,那再有些什么奇异的事件也不足以为奇了。”
“朱大哥说的对,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算是奇人异士了,再经历什么奇异的事情,也确实不足以为奇。”
苏语接过朱重的话后,转头看向俞临溪。
“临溪,你好厉害啊,居然能从那户人家的口中套出这么多东西来。我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问出来。”
“苏语姐姐人各有所长,我这人别的本事没用,就是有一张会忽悠的嘴。但是苏语姐姐就不一样了啊,苏语姐姐人美心善,还是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女顶流,最重要的是苏语姐姐还本领非凡,苏语姐姐才厉害呢。”
期间丁阳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
“你还真是逮着个机会就要拍一拍苏语姐的马屁呢。”
“什么拍马屁,你可别冤枉我,我这都是出自真心的对苏语姐姐表达我的崇敬之情。”
接着俞临溪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看着丁阳阴阳怪气道。
“苏语姐姐是我们坚实的后盾,不需要提供什么信息,哼!你呢,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我...我所在的那户人家,上来就要动粗,试图通过武力来打压我的锐气。我哪能让他们得逞啊,直接出手将他们打晕了,哪有机会去套什么信息啊!”
“切,就你那火爆不耐烦的性子,给你机会,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俞临溪!!!”
丁阳愤怒的一嗓子,俨然一副处于暴走的边缘了。
见此俞临溪还贱嗖嗖的掏掏了耳朵,很欠揍的来了一句。
“干嘛!这么大声叫我,我又没聋。”
眼看着丁阳就要暴走了。朱重慌忙出声打圆场。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还真是水火不容,两句话不到就要打起来了。小俞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的能言善道的啊,我跟老田也没套出什么信息来啊!你就别为难丁阳了。丁阳你也是,别一点就炸的,成年人了稳重一点。”
“对不起朱大哥我们错了。”
两个年轻人意识到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倒是很默契的同时开口道歉。
“行了,知道错了就好,现在我搜搜这个大礼堂,看看这个大礼堂到底暗藏什么玄机。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不知去向的女婴们的线索。”
众人异口同声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