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息把自己整理好,出门的时候没有在大路上看到明月,这个地方,他比明月更加熟悉。
他是真的想要对明月好的,也是真的很喜欢明月,所以,带明月过来的这个地方,他从来都没有带别人来过,明月是第一个。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刚刚好好的明月,突然间就那么害怕他了,为什么呢?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的感知能力吗?
真是敏感啊....
应该说敏锐才对,但是他更喜欢敏感这个词,多暧昧啊。
反正明月也跑不远,所以他可以慢慢找,甚至在看到明月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跑过去追上她,而是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奔跑的背影,他甚至还能再心里赞叹,真是美丽啊,不管是回头的时候,那双充满了恐惧的眼睛,还是纤细的腰肢,亦或者是在长裙里若隐若现的白皙小腿。
亦或者是随风而动的长发,对方的喘息声,因恐惧,而发出的压抑轻哼,明明是在喉腔里,怎么好像在鼻腔里那样的腻人呢,真的好甜呀,就算他不尝,他也知道,一定是他最喜欢的口味。
明月实在是跑不动了,她的腿好像更疼了,回头的时候,却看到了沈不息慢慢的朝她靠近。
“啊——”明月尖叫一声,再一次跌倒,她倒在地上,拖着自己的腿,不停地往后退,完全顾不得自己身上到底染上了多少脏污。
长发粘在自己脸上,一缕一缕的像是情动过后的舒缓时期,脸上遍布的红晕,被咬住的下唇,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沈不息知道,她一定很疼。
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扬起的细嫩脖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落下一般。
沈不息觉得自己的牙齿痒的厉害,喉咙也干痒的厉害,舌尖用力的抵着自己的牙齿,咽了好几次唾液。
终于,他走到了明月面前,蹲下身子,握住了明月受伤的脚腕,明月轻声的哼了一声。
沈不息脱下她的高跟鞋,她的脚趾已经被磨破了皮,脚腕红肿的厉害,另一只脚伤的轻一点,但是看着依旧可怜。
可那也,也抵不过,她此刻认命的表情,可怜至极,无辜至极,仿佛是在哀求,又仿佛是在渴求什么。
渴求?沈不息笑了一声,刚刚那是他的幻想,明月那么害怕,怎么会渴求呢?总不会在渴求谁能来救她吧?
真是抱歉了,这地方,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了。
“怎么了?为什么要跑呢?明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我才刚刚砍好了排骨,想要给你做糖醋排骨的,结果你就那么跑了。你在害怕什么?”
修长的手指,指腹划过她已经受伤的脚腕,停在了她的膝盖上方,恰好能被他手掌握住的位置,那个位置,敏感又很安全,但是却很暧昧。
明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已经被吓到了说不出话来了,她不能说,但是沈不息可以啊。
沈不息帮她把脸颊粘上的长发拉开,手掌扣住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细腻的脸上微微滑动,“为什么要跑呢?简直像是在逃离什么一样?”
“我应该没有暴露什么吧?”沈不息思考了一下,露出笑容,“所以,是女孩子的直觉吗?但是其他的女孩子好像没有像你这样啊,她们都只会被我的皮囊所惑,我对她们温柔,态度好一点,她们就觉得我是个好人,哪怕只是初次见面。”
明月的眼眶里蓄满了泪,但是不敢眨眼,因为她害怕自己眨眼的时候,却错过了沈不息做了什么事情,她害怕自己在闭眼的时候,来不起反抗。
沈不息低头靠近明月,放在明月腿上的手掌继续往上,明月伸手按住他的手背,蓄满了眼眶的泪水,顿时落下。
她甚至没有哭出声音,只是任由眼泪落下,从她脸上滑落的眼泪,比他收藏的那些宝石还要好看。
在他的掌心,已经满是她落下的泪,整个掌心都变得湿漉漉的,但这并没有让沈不息讨厌。
明明他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也是一个很讨厌别人弄脏他的人,但他却觉得,如果是明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一次就好了,结束后,我会抱你回去的。”
“呃——”
正午的阳光,正是猛烈的时候,明月的眼泪却没能被晒干,她被沈不息抱在怀里,整个人都在抖,手掌紧紧地抓着沈不息的胸口的衣服,原本被修剪好的指甲,如今指缝里还残留着几根粗硬的短发。
沈不息的衬衫上,有着几个泥土的印记,但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如果是从前的话,他可能会直接把衣服脱掉不要了,每次出门,他都会带好几套一样的衣服。
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任何想要去换掉自己身上衣服的想法,哪怕他身上的衣裤都湿了很多,贴在身上甚至有些难受。
把明月抱回农家乐,沈不息从车里拿出医药箱,先帮明月看过,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需要好好地休养。
沈不息穿好围裙,继续做饭。
明月想要去医院的,但是她的鞋子已经没有了,手机在沈不息那里,她想不到自己能做什么。
【话说,刚刚黑屏了好长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黑屏的吗?繁星公司搞什么?】
【拜托,都打了二十禁的标签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QAQ,我的老婆,还是纯洁的吗?】
明月低着头,心里回答,不纯洁了,但是依旧干净。
【话说,怎么会炮灰比主角的的审核还要高啊?繁星在搞什么?】
【其他配角主角亲吻,直接放给我们看,这个炮灰为什么不可以??】
【抗议,抗议!!!】
【讲道理,我老婆是明月的话,我也不想给你们看。】
【......你的意思是说....繁星公司的那个人工智能把明月当老婆??】
【这TM是个恐怖故事。】
明月握紧了自己坐着的那张椅子,她也觉得这是个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