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饭,明月就准备回去了,礼拜一她还要上班呢,早点回去也能早点准备。
陪着陆妈妈喝完了下午茶,明月跟陆老爷子陆爸爸陆妈妈说了一声后,就上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纯白色的托特包里放着她带过来又要带回去的东西,收拾好东西,关上自己的房门,手机上还有虞君刚刚发过来的消息,问她有没有回去,她想约晚饭。
明月嘴角带笑,正准备回复呢。
低着头的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门外多了个人,铺着地毯的走廊里,皮质的托特包落到了地上,她的脊背靠着乳白色的墙壁,高昂的头颅,被强制着承受自上而下的掠夺。
细嫩的脖颈之上,修长而骨骼分明的手掌轻轻的握着,来不及发出的声音,全都被剧烈的侵袭吞入腹中。
她无力反抗,只能伸长了自己不堪一击的脖颈,被剧烈的冲击,打得溃不成军。堵住的口腔之中,呜咽之声断断续续。
已经被关上的房门再度被打开,她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人放上到了床上,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羽被之中,拒绝的手上被另一双更大的手掌紧紧的扣住,所有的躲闪,拒绝,全都被反弹了回来。
急促的呼吸声,铺洒在她的耳边,带着欲念的声音,沙哑低沉的像是要撬动她整个心脏,让她的身躯也跟着颤抖。
“姐姐这就要走了?我才刚回国,姐姐不陪我玩一会儿吗?明明小时候,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的,为什么长大之后,就不可以了呢?”
他趴在她的身上,松开禁锢她双手的手臂,转而扣住她的后背,他们已经不像是小时候那样了,小时候,她比他大那么多,在她的眼里,他永远都是小孩子,就连拥抱她的时候,他也只能压抑自己。
可是现在,她在他的的怀里,那么的娇小,柔软,就像是抱着一团云朵一样,他怕自己留不住她,只能用力的抱紧她。
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也没有关系,躲避也没有关系,哪怕是一步都未曾向他跨出也没有关系,他会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就像是现在这样,她什么都不用,感受就好了。
她会知道的,他到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放在她后背上的手,半刻都没有停歇,哪怕是隔着她的外套,都能顺畅的达成他的目的。
陆宴咬着明月的耳骨,话语里带着笑意,“姐姐,我解开了,我听说一般人用的都是三颗,姐姐好像是四颗,为什么….”
明月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什么东西开了,她心知肚明。可她的动作并没有阻拦到陆宴,陆宴只要一抬头,一低头就能准确的擒住她的唇。
他过于熟练的动作,让明月有些慌,纤细的腰肢上,覆上了一只充满力量的手掌,明月咬紧了牙齿,躲避着陆宴的亲吻。
可陆宴太过于熟练了,他像是练习了无数遍,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明月的脆弱处,明月紧紧咬住的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唇。
“姐姐,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梦到你的吗?每一次做梦的时候,都是你,你身上每一个地方,我都梦到过。”
明月依旧咬住自己的唇,但双眼里满是害怕,她怕陆宴,就像是当年照顾陆宴喝醉那一次一样,她可以忘记的,只要陆宴把一切都当成是梦。
“唔~~~”
明月咬住自己唇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在躲闪之中,对上了陆宴已经发红的眼睛,他的眼尾晕开的一大片红,就像是步入夜幕的晚霞。
她不敢张口,可陆宴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了,他像是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一般,明月闭上了眼睛。
作乱的手指在明月的脑中点燃了烟花,明月哭着张开檀口,陆宴低头堵住她所有的哭声。
原本,明月是打算两点半回去的,可一直将近四点她才被陆宴带下楼,他的手里,提着明月的包。
陆宴笑着跟陆老爷子说,姐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他开车把人送回去比较好。
陆老爷子在看报纸,听到陆宴的话,点了点头。
送明月回去的路上,明月紧紧的抓住身前的安全带,眼里的红,媚的像是玫瑰上染的露,那些露水,透过玫瑰的红,绽放的妍丽,映入眼帘的,除了美丽,别无其他。
陆宴的车停到了明月楼下的停车场里,她是被陆宴抱上电梯的,就连她回家的时候,也是被陆宴拥着回去的。
在她房间里的浴室里,除了连绵不断的水声,就是他一声声的诱哄声,还有明月时断时续的求饶声。
明月想着,她这辈子,大概最恨的,就是陆宴,叫她姐姐了。
晚饭是陆宴做的,一点点喂进明月的嘴里,最后陆宴把她哄睡后,这才从她的房子里离开。
在她的梦里,她看到了陆宴成年时的生日宴,那天,她哭的,比今天厉害多了,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她就把什么都忘了,她以为陆宴走了,一切都能好,她离开陆家,什么都会变的。
她拿了陆家那么多东西,接受了陆家那么多的好,她总觉得自己可以还的,可在陆宴成年的那天晚上,她发现,她什么都还不了。
后来,陆宴每年生日,她都没有送礼,她以为,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明月从梦境里醒来,躺在床上的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她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发现,陆宴喜欢陆楚楚的呢?
大概是…她在陆宴送她的摆件里,发现摄像头开始吧,亦或者…是她发现陆宴的占有欲开始,更或者,是她发现,陆宴名下一套房子里,全是她的照片开始...
她跟陆宴大吵了一架,把自己能骂的都骂了。
好像那以后,她跟陆宴之间就渐行渐远了,也传出来,陆宴喜欢陆楚楚的事情,包括陆家人,都是那么以为的。
后来,他在生日宴上,用剪刀对准他自己的脖子….
明月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好多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