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如此合他的意......
拇指碾过女孩还泛着水光的唇瓣逐渐加重,那犹如沾了水的花瓣般的柔红一按压就更加张开,露出里面红色小舌。
看起来很香甜。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酒酒。”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凑近还想吻她却被女孩微微偏头错开,君庭呆住了。
有些委屈的看着她就听到她开口。
“阿庭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还没恢复吗?”
“自然是想你,就来见你了。”
可惜再想也只能暂时凝结成实体片刻,这个小世界所谓的神有主世界神的特性,难得的可以承受他的能量,虽然连一柱香也不能坚持可总算让他得以触碰她。
他手背上面的金色纹路随着时间越扩越大蔓延到了胳膊甚至胸口还在往上攀延。他又抱了抱她,在女孩耳边喃喃了一句什么后终于散作金色星星点点无影无踪。
我们很快就能真正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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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沈月呼唤自己的声音,她好像已经叫了不止一声,尾音略显掩不住的奇怪。
“怎么了?”
“没事,刚刚看殿下望着神像出了神,大抵是祈祷虔诚专注。”
粉衣女孩见她看过来抿了抿唇恭敬的低头,刚刚身侧的殷酒酒那样子有一种莫名的异样感。
给人一种…不由自主可以吸引人的圣洁感?
殷酒酒没理这个女孩继续自己的其他事情,她以为自己在君庭离开后早就调整好了心态,可随后跟随神职人员参观祈福却总多了几分恍惚。
到底自己的记忆回归,再加上那个人出现扰乱了她的心神。
直到出去后月刃靠近他,那熟悉气息裹挟才把她的思绪拉回这里。
“殿下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
他单膝行礼后瞥到她脖颈上面一点金色,等真正看过去的时候那耀眼已经消失。
月刃敛了敛眼神,可袖下的手指却曲起。
他来过了?
甚至可能对女孩有过亲昵的举动。
想到这里,那对殷酒酒的占有欲便越发的不可收拾浓烈了起来。
就在君庭现身于殷酒酒的那一刹那,月刃便恍惚察觉到了什么东西,虽然不至于恢复君庭所有的记忆可也能够明白一些什么。
虽然意识到他和那个突然出现的巨大能量可能本是一个人,可那由神魂破碎导致分裂开的灵魂到底都形成了有血有肉的个体。独立又错杂的思想掺杂了太多的偏执和自私。
面对在意人时候的自私。
黄昏的光线幽暗,原本似贵族公子一般有着挺拔身形的月刃此时面容被那祈福之人带来的晃动火焰映衬的诡谲难测。
起码这个世界她是属于她的。
不能让旁的世界的人再次玷污。
哪怕是那个和他气息一样的强大的人。
…
殷天乩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为了避免不在他计划中的变数他加快了动作,招来的鬼界大能早已对他提供的食物感到不满足。
它想要更加纯净年轻的肉体。
此刻恰逢皇城周边流民起义,那无论如何都翻不起多大浪花的刁民们在这一次不一样了,即便没几月就被殷天乩尽数屠戮致死,可那慌乱跳动的心征兆不详。
于是原本应该发生在半年后的献祭提前到了现在,原主没少作恶因此想要拿捏她最不愁找到理由,她被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关到了一处无人知晓的别院,芝兰和长影都被皇帝信任因此允许跟随。
至于月刃,则根本没有被殷天乩放在眼里。
他早就派人暗地里调查过,不过是无父无母命硬了点儿的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