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靠近她的时候才会有所缓解, 但是仅仅维持师徒间的教导,那缓解的效果也越来越隔靴搔痒,逐渐毫无作用。
他想要更多。
他想要女孩不仅仅把他当成师傅,想要她用别样的爱慕眼神看他,想要她在他的吻下逐渐迎合,尾巴下意识的勾缠上他的腰身和他缠绵悱恻甚至听她在他身下的妩媚呻吟…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爱惨了那样的声音的。
在一刻钟前和心魔对抗输时丢盔卸甲,好不容易从她的潋滟双眸里面挣脱苏醒时就感受到他送给女孩的玉佩已经碎裂的不成样子,心里面刹那间疼彻骨肉。
那是遭遇生命危险时才会触发的,他留给自己徒弟的最后一道保障。
他凤引的徒儿竟叫外人如此作贱欺辱,成何体统?!
外衫被他指尖挑开,凤引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肉上有道道浅疤,那疤痕出现在本该完美如霞如玉的肌肤上好像有些格格不入,却又理所当然。
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锋利剑刃和一只玉碗,伴随着女孩忍受不了疼痛时的无意识喃喃声,尖刀在下一瞬毫不犹豫插入自己的心头。
凤引将碗紧紧的抵在自己胸口,他将上衣扔开,露出足以令任何女人都垂涎的身体。
手捏紧刀柄处,一点点向外抽出。血流也很快的顺着胸口流进碗里,但速度不快,片刻以后只是浅浅没过碗底。
但这还远远不够。
等凤引将刀完全抽出来的时候神色如常好像在做什么最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可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却暗示着他并不是无所感觉。
这种彻骨的疼痛他已经太久没经历了,太久没有人能伤的了他,乃至如今仅仅是抛开心口便有些不习惯。
他压着胸口仿佛那里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手指用力到泛白,仅仅为了,让更多的血流出来。
半神的血腥味并不浓重,反倒是泛着淡淡的甘味。
“疼……”
女孩鼻尖由于难忍的疼痛开始发红,她揪着自己的衣角咬着那艳红的唇肉,无意识的呼着痛。
可是身体却极其依赖的往男子身边拱了拱,好像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无条件的依赖顺从一样。
凤引低头看了一眼女孩皱着眉毛的侧脸手里的刀迅速翻转,竟是又硬生生的在同样的位置上扎了一刀!
“噗呲…”
刀剑入肉见血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令人牙齿发酸,尖锐的疼痛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等再拔出来的时候,他心口的血便如潮水一般通进碗底。
终于填了大半碗血。
可是这个时候凤引的脸色却更不好了,白的跟纸一样,随意的给自己身上下了一个简单的治疗术依然顾得上哄怀里面呜咽的女孩。
“乖酒酒…”
"很快就不疼了。"
他的指尖如玉般修长好看,怜惜的触碰着女孩的脸颊,尽可能的给予她温柔慰抚让她感觉好一些。
"是师尊的错。"
他好看的长睫微微低垂,看起来居然有些难过。
“若是我早些去,酒酒你也不至于如此疼的。”
可是一想到她这样重的伤仅仅是为了救那个叫许青扬的师兄而造成的,眼底的嫉恨藏的深却实打实存在。
他的小徒弟在这种事情上到底还是不听话。
明明在之前叮嘱过她远离二长老的雾青谷的。
小心翼翼的把女孩扶坐起来,玉碗抵在她唇边。小狐狸也让人省心,几乎在他倾斜碗的那一刹那就把嘴微微张开,下意识的贪婪的吞食着碗里面的血液。
带着甘甜意味的液体一滴都是魔物争抢的极端滋补之物,眼下单单是她下颔流下来的就不止十滴。
红色小舌沾了血液更加的艳,在男子的视线里面稍纵即逝,可他赤裸着上身半搂着她哪里能错过她的丝毫动态?
她知不知道这无意识的带着妖族媚意的依赖多么诱人?
好不容易等到她乖极了的饮罢,终于忍不住的凤引猛地低下了头,还混合着他自己血液的甘唇被他含在嘴里面细细品尝吸吻,暧昧的水声自响起后就难以停止。
他扣着她的细腰以及后脑勺,这个动作把她禁锢的牢,进退不得。
果然。
和在梦魇里面的幻影尝起来一样甜。
感受到她恢复过来后的挣扎凤引恍若未觉,吻流连了很久甚至还慢慢顺着下颚线侵犯到了她的白嫩脖颈上,耳边全然是她的惊呼呜咽。
“师尊”
她刚刚脱离那蚀骨的寒毒折磨眼下又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声音甚至还沙哑着,她眼睛里面由于惊讶和恐惧沁出来了泪水,挂在眼眸上摇摇欲坠。
“酒酒乖”
他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甜美气味,眼尾的红意蔓延带着痴迷,殷酒酒对上他抬起头时露出来的不再清明的眼眸,微微颤抖。
她当然知道是小碎片救了她,也知道那心头活生生取血的疼痛。
可是......
她还没有怎么攻略,碎片这个表现明显早就对她起意。
师徒情分变质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好像每一个世界的碎片都不太需要她做什么,他们身份不一样,样貌不一样,谈吐举止也不一样......
可对她那莫名其妙的偏执和不正常的爱意却都如出一辙。
好像她天生就对他们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刻在心里面的最深处一般。
偏偏......
偏偏她还能受得起,心甘情愿接受这种情感呐.......
感受到男人贴近她耳畔肆意舔吻,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声,下一刻便没了知觉。
睡一会儿吧,所有事情他都会解决。
凤引伸手怜惜的捻了捻她被蹂躏的发红的唇,刚刚进入大殿下的屏蔽阵法上面传来了阵阵波动,他把女孩放到榻上后又不知道附上了什么印记才离开
大门被紧紧的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自然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