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样残暴的血族的居住地,也必定是极为好的地方。
不说里面的天材地宝数不胜数,单是那个城堡规模和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就已经让很多人垂涎了。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被找到,见过古堡全貌的人和血族,也都离奇死亡了。
殷酒酒了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却听到耳畔传来了脚步声。
显然没有被刻意压低,鞋底和地板的碰撞声不急不缓,从容不迫。
那是在拥有绝对强盛的实力以后,坚信自己对于一切都有着绝对把控后沉淀下来的淡定。
殷酒酒有些慌乱的合住了眼眸假装还未苏醒,而后就感觉到一道高大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停在了床边的位置。
那道目光过于灼热,哪怕是背对着他殷酒酒都能感觉到男人溢出来了的情感。
烫的她几乎有些装不下去了。
这唐纳文到底想干什么?
殷酒酒心里面有些发毛,也不清楚这个喜怒无常的血族大佬的目的了。
按理说,按照前几日和他的相处来看,她们还是极其融洽的。
现在…
她可以清楚这唐纳文是生她的气了。
大概是嫌弃她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行程?
但是…也实在不必这样啊…
又是把她弄晕,又是把她关在这里的…
这大佬也太小心眼了吧…
殷酒酒有些怂,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可不单单是她救出来的奴隶,还是千年前血族和人族共同抵抗都抵抗不了的始祖啊…
而推门而入的唐纳文此刻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乖巧的女孩,浓密的睫羽轻轻颤抖,片刻后俯下身子,那浓黑的眸子,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主人…”
近乎呢喃的声音响起,唐纳文勾起女孩脸侧的一缕头发,贪婪的嗅着,
果然,就像这样把你关起来,他才会心安…
熟悉的蔷薇花香随着他的靠近很快的萦绕在他身上,唐纳文慢慢张开血红诡异的唇瓣,
尖锐的利齿在女孩的脸畔摩挲触碰,舌尖也若有若无的插过她的脸颊。
由于心里面过度的兴奋刺激,唐纳文这具身体的眸子,已然被催发得暗红莫测。
真香啊…
嗯…
好想一口吃掉她…
笑得诡异而满足,男人的手也不安分的揽住了女孩,
这种兴奋的感觉,几乎让他迷醉。
要疯掉了…
其实他早就在徘徊几千年的漫长时空里面变得偏执而不像他自己。
自以为的冷静在她面前可笑的不值一提。
而被压的死死的殷酒酒,这下终于装不下去了。
挣扎着别开脸试图避开来人的触碰,却是无济于事。
身上被动了手脚,根本没有丝毫力气,只能吃力的抬起下巴迷蒙的瞪着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你这是干什么?这样把我关起来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由于某些原因,殷酒酒的身体乃至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因此让原本应该刺耳的责备变得一丝丝的强硬感都没有。
甚至有些像撒娇。
因此
她也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样子多么的…
诱人…
…
浓密卷翘羽睫轻颤,两颊飞舞的红云不自然的浮现在本该苍白的吸血鬼脸上,抬起来指责他的纤长细嫩的手指颤巍巍的落在他的衣领处,最终在即将无力垂落的时刻,被他的滚烫大掌包在了手心。
“不装了,嗯?”
低头轻吻女孩的白嫩指尖,唐纳文把唇轻轻的抽离了她的耳畔,
“我不过是发现外边的环境对于主人来说太过危险,不想让您暴露在那样的地方。”
“我有能力保护好您的。”
“就像这样的,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不是也很好吗?”
捏在手里的柔荑被唐纳文诱惑一般的贴到了他的立领衬衫上,带着她解开了第几颗精致的纽扣,直到可以抚摸到健硕贲张的肌肉,
“而且,那日,主人不是说,您也喜欢我吗?”
“就这样,我们永远的在一起…”
暗红眼眸看着她的,仔细看居然有几分委屈。
委屈?
他委屈什么…
不应该是她委屈嘛?
殷酒酒脑子里面一团乱麻的乱想着,满心都是指尖上面优良的触感。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被美色诱惑。
真是狡猾…
从这人几乎完美的容颜里面回过神来,女孩有点羞怒的挣扎,却始终犹如蚍蜉撼树。
血族始祖的的能力非她能抵抗。
而且007也不知道为何,不肯在碎片上给她提供帮助。
此刻在她呼唤的时候更加是销声匿迹了。
怎么回事?
其实007的奇怪之处不止今天被她察觉到,早在上个世界殷酒酒就感觉到他的异常。
而唐纳文见怀里面的女孩发愣却是不高兴了。
以一股强势力道将她狠狠按进了怀里,呼吸也随之凑近,而后就侵~入了她的口唇。
被注射了迷药,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他肆.意的索.取,等回过神来已经是一柱香以后。
"唐纳文!"
怒气蹭蹭蹭的上涌,女孩脸不知道是被气红的还是憋红的,可惜啊,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弱势一方的挣扎都会被看作可爱的张牙舞爪。
此刻唐纳文就是这样眯着眼睛笑着看女孩的。
真像一只不乖的小野猫…
直到女孩几次叫嚷后唐纳文才懒散的开口。
“主人,我就在这儿呢…”
“唐纳文!!不管怎么说你也不应该把我锁起来!”
“可是主人会跑的…”
就像这次一样。
这次是因为区区一个人类莉莉丝,那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借口呢?
一个古堡,一个女仆,一只猫,一朵花,或者是别的什么更小的却比他重要的东西?
他的思绪犹如打了结一般根本无法舒展,全然都是死胡同了。
“毕竟,您在意的人那么多…让您可以离开我的因素也那样多…”
“你…简直无理取闹!!!到底放不放?!”
被男人不要脸的话呛的卡壳,殷酒酒觉得自己自由的机会可能渺茫了,但还是期望男人能说一些良心话。
“不放…”
男人笑的温柔。
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