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念一一大早,拉着小双下楼去找徐司墨,徐司墨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的打。
“看来得先带你去看病了。”
徐司墨无所谓的摆摆手:“你们先去吃早餐,我去楼上洗澡换衣服,完事以后去找你们。”
徐司墨动作快,到早餐店的时候,小双还没吃完,他刚坐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感冒药。
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正在吃早餐的李念一,随即拿起感冒药:“我以为你今天会不理我。”
“为什么不理你?因为告白被拒?”李念一低头喝粥,并不看他,只是拿着勺子的指尖发白。
徐司墨没说什么,吃了感冒药以后开始吃早餐。
建安距离老中医的家,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车里气氛却不像昨天那样笑语盈盈。
徐司墨自嘲的笑笑,自己选的路,无论多颠簸,还是要走下去。
一路很顺利,比预计的时间还提前了十多分钟,这是一个村子,一路打听过来,知道赵老中医住在山脚下。
很好找,那一片唯一的建筑,一个三层的小楼,黑色的大门敞开着,院子里坐着一个老人,抬头看向他们。
徐司墨和李念一带着小双下车的时候,老人起身迎了出来:“是小徐吗?”
“是我,赵伯伯。”
徐司墨应声,快步迎上去:“念一,这是赵伯伯。”
“赵伯伯好。”
李念一拉着小双乖巧的问好。
“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小双?”
“是的,这就是小双,小双,问徐伯伯好。”
小双半个身子藏在李念一身后,只露出一个头,听到徐司墨的话,学着姐姐的样子弯腰:“赵伯伯好。”
“好,好,我们进去说。”
老人家头发花白,目光很慈祥,看到他,李念一便想到了爷爷。
“赵伯伯,这是程姨带给你的。”
到了房间,徐司墨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老人家抬头看了一眼,笑吟吟的开口:“这酒可不是你程姨带给我的吧,她可是不会让我喝酒。”
“您真是目光如炬,这是我带来的,我一个东北的朋友带过来的,正宗的东北烧刀子,听说您喜欢这个,我就带了一点过来。”
徐司墨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大大方方的承认是自己带来的。
“哈哈哈哈哈,好,我今晚就尝尝。”
“赵伯伯,王姨呢?”
“她去打麻将了。”
赵伯伯,原名赵青文,原来在晋城有自己的诊所,王姨是他的老婆,后来赵伯伯的女儿嫁去国外,赵伯伯一身医术无人继承,便关了诊所来了这里生活。
而徐司墨口中的程姨,则是徐司墨的表姨,和程思南是堂姐妹,她和王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后来因为表姨移居国外,徐司墨费了些功夫才联系上她,又通过她联系到了赵伯伯。
有了这层关系,赵伯伯才答应让他们过来,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接诊的。
闲话家常以后,李念一便把小双生病的过程说了一遍,只是她没说具体原因,只说因为父亲去世,母亲伤痛之下带着小双跳楼,因此得病。
赵伯伯看病的时候,很严肃,拿着小双的各项指标,还有吃药的单据,诊脉以后,又沉吟片刻才开口:“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