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声的呼喊着。
“赵德发,我们难道还不知道你嘛,你就是见不得别人赚钱你自己赚不了钱!”
“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们要是真的为了我们好,就应该等我们把桃树收成了,再来说什么矿产挖掘的事!”
“矿产反正就躺在下面,又不会消失,你们非要火急火燎的等到桃树还没有收成的时候就过来,不就是来坑人的吗?”
大家伙都是人间清醒,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呀。
村民们十分愤怒。
群起而攻之,简直想要把赵德发生吞活剥了那么厉害。
乡亲们更是如此。
所有的地,只要桃树种出来了,他们都是有分成可以拿的。
现在这些资源局的家伙,道貌岸然的,说是挖矿产,实际上是断人财路。
就是自己躺在对面的挖掘机前面,也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把桃林挖了。
今年的桃树长势特别好,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
要是等到丰收的季节,绝对可以捞到不少钱的。
这是他们一年的收入。
能不能过上好日子,都看这个了。
结果赵德发非要来闹事,而且还是三番五次的来闹事。
没有任何人受得了他。
“你们走不走?”
村民们开始赶人,大喊道:“我警告你们,马上离开这里,要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资源局的员工也不怂。
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哟,你们这些刁民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殴打公职人员不说,妨碍公务,还觉得自己个个都有理了是吗?”
“来来来,你们不得了,有本事就对着我脑袋来,我们但凡哼一下,我们都不是汉子!”
“妈的,还打人,我看看是你们先进去还是我们被打死!”
资源局的人都觉得这些不过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就是把脑袋递给他,他也不敢打呀。
最后有个资源局的工作人员嘀咕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叫你打你都不敢灯,要你们有什么用?”
“草!”
这一下,可是彻底激怒了那些村民。
乾坤公司的工作人员第一个忍不住。
大声喊道:“乡亲们,干他们!”
都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群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完全不把村民们放在眼里。
那谁还没有一点血性了?
大家怎么可能甘愿被他欺负。
那个工作人员带头,冲过去直接一拳给他干脸上。
砰的一下。
那个资源局的人一下子就被打飞了出去。
他捂着脸,嘴角都裂开了。
他也是勃然大怒,怒吼道:“干他们!”
就这样,一群人资源局的人和一群村里的村民瞬间打成了一团。
场面一时间十分混乱。
只是,资源局的那些家伙,大多数是坐在办公室里享清福的混蛋。
村民那都是个个劳作的硬汉。
而且在丰田村里,村民的数量也远远的超过那些工作人员。
不到一会儿,资源局的人就被打的还不了手,只能一个劲的痛苦哀嚎。
诠释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又菜又爱玩。
他们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边挨打,一边惨叫。
“啊,别打了,别打了,要打死人了!”
“各位大佬,别打了,别打了,要打死人了。”
“哎哟喂呀,我的胳膊,我的肚子,求求你们别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现在他们是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除了被动挨打,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终于,他们的救星到了。
一大堆警车终于从远处开了过来。。
警笛拉响,终于是把殴打的人群给驱散开。
那些资源局的人啊,一个个哭等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大喊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这些家伙,这些家伙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这群刁民,我们本来在正常的执行公务,他们不但妨碍公务,还打人,你们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您看看,看看我们一身的伤,这要是不给他们教训,他们以后就无法无天了!”
一个警察从警车上走下来。
这个警察名叫徐康,和王莹莹是同事,同时也很喜欢王莹莹,是王莹莹的追求者。
赵康一下来,看到现场凌乱不堪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他走到人群中间,看了看村民,又看了看资源局的人。
眯起了眼睛。
大声问道:“各自派一个代表出来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乾坤公司的员工立刻就说道:“警察同志,你们千万不要听对面瞎说,我们是这里土地的合法承包商,我们依法在这里继续种植我们的果园,但是这资源局的局长,赵德发,非要来强拆我们的果园,说是地下有矿产。”
“但是我们让他拿出专业的勘测报告,他也拿不出来。”
“只是用他们资源局的文件来吓唬人,可是他是资源局的局长啊,那文件不是他随便发的吗,他们就是在滥用职权,然后影响我们的收入!”
“关键他们还侮辱我们是刁民,是烂人,这我们哪里受得了,肯定要打他们了!”
乾坤公司的人员义愤填膺,眼睛里都还在喷火。
他这么说,后面的那些村民也是一样,纷纷大声附和,表示他说得没错。
徐康看了看周边的挖掘机,还有村民们义愤填膺的样子。
他对赵德发也是略有耳闻的。
这个赵局自从上任之后,一件好事没干过,没事就去强拆别人的土地。
反正有文件,是正规的,他们是一点也不怕,在镇上已经有点无法无天的感觉了。
他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旁边的资源局的人说道:“你们赵局呢,让他出来,我要问话。”
结果这个时候,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地里传来。
赵德发躺在一棵桃树下,捂着胸口,痛苦极了。
他痛苦哀嚎道:“我,我在这里,快帮我叫救护车,我快不行了!”
他身上多了不少淤青。
主要是刚刚打起来的时候,周围局势一片大乱,有的村民气不过,对着他就给了几闷棍。
他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五十几岁的他,只能在一边一个劲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