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sans眼中蓝光大放，Kris只觉眼前一花，直接出现在一片骨阵旁边。
ta连忙闪避，刚闪过去，却又被两片骨阵两面包夹。
这样的闪屏攻击过了几次，Kris气喘吁吁的撑着站立。
这种看不到攻击的滋味太难受了。
sans就那样站着，直勾勾的看着ta。
音乐平缓了下来。
“你知道吗？”
“我做了一个梦。”
“怪物们生活在地底世界里。虽然说不上生活有多美好，但也说的上是幸福安康。”
“后来啊……”
“一 个 人 类 掉 了 下 来。”
“heh heh heh heh……”
sans笑了几声，只是听起来想到了一些不美好的事情。
“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You'd be dead where you stand.”
（你 将 会 横 尸 此 地 ）
*真正的战斗开始了。
国运的系统尽职尽责的给出了翻译。
［雾草，吓我一跳！］
［sans看上去好生气啊……］
［生气也是正常的吧？］
Frisk浑身一颤，想起了什么。
【如果我和她之间没有承诺，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
【……buddy。】
【You'd be dead where you stand.】
ta在很久之前就了解过这句话的真谛了。
在这之后，sans的攻击也比之前凶狠了数倍，话也变少了。
sans将手往右边一打，Kris瞬间被压到了右边的建筑上。
长时间的战斗让Kris也累了，没有第一时间闪避，被建筑上伸出的骨头刺穿了。
街角出现熟悉的身影。
————————————————
sans看着再一次读档的Kris，用开心的语气说道：
“祝贺你！你已经死了10次了！你的次数又进了一位，这是一个新的记录！”
“天啊，你真应该庆祝一下，”
“召集你所有的朋友一起开个派对什么的？”
“奥～我忘了。”
sans的眼睛黑了下来。
“你没有朋友。”
说着，召唤出数排GB炮轰向Kris。
［你没有朋友（doge）］
［笑死，杀人还要诛心。］
［别忘了，他可是把他所有的朋友都……］
［兄弟们，我觉得不对劲啊，外国佬们去哪了？怎么不来找茬了？］
［别鞭尸了，他们都自顾不暇呢。］
…………………………
sans继续虐杀着Kris。但直播间的人们却没有减少。
开玩笑，这可比电影好看多了。
sans看着再一次恼怒的盯着自己的Kris，闭上了双眼。
“……我们直入主题吧。”
抬手召唤出骨墙压向Kris，地底也冒出了骨阵。
但没人注意到，sans的头上冒出了汗水，Kris的躲避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Kris一次又一次的读档，而他并不可能每次都保留完整的记忆，不可避免的用出相同的招式。只能看着Kris一点又一点的推进。他不光体力一点一点的被消耗，心理上更是疲惫。而他控制人体骨头的能力在进入秘境后就被ban了。
一定要坚持住……sans苦苦支撑着。
他的变身技能的两天CD很快就要好了，他就算硬拖也要拖到那个时候。
Kris的打法越发激进，sans不断闪避着ta的攻击。他左手一伸，一根骨棒出现在他手里，接着向下一缩，躲过Kris的一击，出手将骨棒向ta肚子捅去。
Kris反应极快，身形一闪躲过一击，但ta的攻击节奏也被打乱，sans单手握着骨棒，右手向前一推，数道骨头攻击不停的从他身后袭来。
Kris手中刀刃闪出红芒，一刀将几道攻击击成碎片，又顺着骨头攻击向sans飞驰而去。
sans右手一握，数道骨头攻击被压缩成球状，扔向Kris。
Kris向球状骨头劈砍，却不成想在ta接触到之前它先行爆开，将Kris困在里面，想将ta挤扁。
一阵烟尘散去，Kris破开球状牢笼，手中短刀仿佛变作长剑，向sans刺来。
sans向后一闪，身影消失，一根树桩粗细的骨头破土而出，挡住了Kris的攻击。
瞬间，sans出现在Kris背后，一脚将ta踹趴在地，伸手按住ta的脑袋，在ta耳边说道。
“听听我的忠告吧，小子。”
“总有一天，你要学会知难而退。”
“而我说的就是今天。”
左手骨棒插到了Kris的背上，ta瞳孔一缩，奋力从sans手里挣脱而出，在空中画出数道红色刀气，这些刀气向sans爆冲而去，sans看上去很轻松的躲过了攻击。
但但凡和sans有过接触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sans……”Papyrus紧张的握紧了手。
“冷静，Papyrus。”Undyne把手放到他的身上。“相信sans吧，他会安全的。”
Papyrus点了点头，“好的！我，伟大的Papyrus会永远相信的兄弟！”
尽管他还是有点担心。
“hahaha……”Kris站起身，磕了一个奶油蛋黄派，回满了HP。
“游戏……现在才开始啊！”ta突然拿出一杯茶一饮而尽，爆冲向sans。
是……海茶！？ta怎么会……！sans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眼看Kris的攻击就到眼前，sans连忙躲避，未击中目标的Kris却在半空强行扭转身体，再度向sans劈砍。
sans瞬身躲过，快速召唤出GB炮攻击Kris，Kris却也是轻松躲过，再度向sans连砍5刀。sans连忙躲过，那几刀超过sans的衣角。
sans左手发出蓝芒，将Kris扔向街对面，掀起一阵尘土。
“嗬……嗬……”
sans喘着粗气。他左手捂着脸，汗珠一粒一粒的从他的头上向下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时，烟尘中却飞出一道红色的刀气，目标正是气喘吁吁的sans！
眼见刀光即将击中sans，他突然左眼蓝光大放，左手向后一拍，一股无名的气势从sans身上扩散开来，震碎了那道刀气。汗水也在威势中散去。
衣服被震得猎猎作响。
他眉头紧皱。
“好了， 我已经受够了。”
他双手向前一握，双手出现骨棒，向Kris疾驰而去。Kris握着小刀，哈哈一笑，持刀迎向sans。
［sans看上去好累啊……］
［怎么办啊？］
［相信他吧……］
Kris躲过sans的一记攻击，横劈一刀，sans却在ta眼前消失。Kris脸色一凝，sans突然出现在ta身后，双手骨棒高高举起。
他眼中散发这蓝色的光芒。
“砰！”
sans一记竖劈，将Kris劈倒在地，随即踢出一脚，正中Kris的胸口，将他踢了出去。
sans左手伸出，无数骨头攻击四面八方而来，攻向空中的Kris。Kris转身劈出一道刀气。可就在这时，ta的背后出现了一只GB炮，一口咬住Kris，使其不能动弹。GB炮带着ta向下俯冲，一头栽在地上。
数只GB炮从sans背后出现，数量铺天盖地。
“轰！！！”
它们同时轰向地面上的那只GB炮和Kris，将它们笼罩之中。而这时，地面上的那只GB炮也开火了。
天地一片白光。白芒笼罩了这里。
…………
sans弯着腰，喘着粗气。
“应该，嗬，嗬可以了吧……”
“该死的，把我削弱这么多……”
烟尘弥漫。
“差一点——你就差一点呢……”
一个声音从烟雾中传出。sans瞳孔一缩。
Kris大步走出烟雾。ta手里拿着一个奶油派。
*你的HP回满了！
“靠！”sans暗骂一声，左手用力向下一压，Kris瞬间被压趴在地。
“好吧……”
“那……我就要使用出我的特殊攻击了。”
这样的方式很蠢，但sans不得不承认，原衫的“特殊攻击”在这时很好用。
Kris想站起身，sans左眼一闪，ta又被压回了原位。
“看到没？你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下去你肯定会厌倦的。”
“我是说，前提是你现在还没厌倦。”
“到时候，你肯定会退出的。”
Kris不说话，在地上静静的看着sans。
为了不睡着，sans继续说道：
“我非常了解你这种人。”
“你，呃……非常有决心。”
“你永远不会放弃。尽管这，呃……”
“完全没有任何让你值得坚持下去的理由。”
sans已经很困了。
“……让我换个角度来跟你说。”
“无论做什么事，你总是坚持下去。”
“并不是单纯受到善念或是恶念的驱使……”
“仅仅是你认为你要这样做，”
sans闭上一只眼，“而正是因为你‘要这样做’……”
“你就非做不可。”
变身只剩几分钟的时间了。
“不过现在，你已经走到头了。”
“对你来说现在这儿什么也不剩了。”
“所以，呃，我个人的意见是……”
sans仿佛真在给出一个意见一样，
“现在你要做的最具有‘决心’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呃……彻底的放弃。”
“然后……（哈欠）去干点别的什么事儿。”
sans和Kris大眼瞪小眼。
sans的眼皮越来越沉了，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就算睡一会儿……也没事吧？
［别睡啊！］
［哎呀，急死我了！］
［哈哈！龙国终究是逃不过灭亡的命运！］
Kris试探的抬抬头，慢慢的挪向了掉在地上的小刀。
ta突然暴起，向sans砍出一刀！
MISS
对危机的敏感让sans惊醒，“呵呵，你真的以为……”
Kris在后方又给出一刀！
一个绿色的屏障从sans身上出现，挡下一击，sans急忙向前闪去，手中出现一根法杖，正是“亡灵法杖”。
几只骷髅从sans身边出现，只哇乱叫着向Kris攻击，拖延了ta的节奏。
sans盯着Kris。而正在与骷髅小怪战斗的Kris却突然消失，sans心中警铃大作，扭头一看，Kris正出现在他的身后。
sans连忙想要躲避，Kris却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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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一刀砍在sans身上。
sans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直播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哈哈！龙国人马上就要受到惩罚了！］
［这就是天意啊！］
［别吧……告诉我这是假的，这是番茄酱！］
Papyrus脑袋一片空白，爆鸣声在他脑子里响起。
“混蛋！……内个小鬼！”Undyne一拳砸在椅子上，把椅子的扶手打碎了。
…………
“好吧……结果就是这样了？”
sans一只手捂着伤口，站起身。
“heh heh……”
“我说过了……你永远不会放弃……即使……”
Kris转身就要走。
“……！”
Kris惊恐的发现，ta居然动不了了。
ta的身体慢慢向sans飞去。
这样的变故使人们心中一愣。
sans手上泛出蓝色的火焰，握成拳状。
“小子……你不觉得……一击就能杀死我这件事……”
“有些太可笑了吗？”
HP 0.01
怎么会？Kris瞳孔大震，ta检查过sans的数据，明明只是一攻一防而已，怎么会……
“heh heh heh……”
sans左眼中再度泛起蓝黄色的光芒。
“小子……我警告过你了……”
“而现在……”
“我 T M 和 你 玩 够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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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渐渐回来了……”
钟离睁开眼睛，发现sans和alfa还没有回来。
他想了想，一道身影从他身上分出来，落在地上。是一个缩小版的钟离。
“出去探索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