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然后淡淡回了句。
然后一把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温岫白呼吸一窒。
不过眼神还是表现的很淡定。
季晚烟没有再看他,径直朝浴室走去。
那条腿真的是生的极美。
纤细笔直。
赤脚踩在地毯上,白的发光的脚背隐隐透着诱惑。
温岫白看了一眼,便收了目光。
看向窗外,倾盆大雨。
雨帘阵阵。
天色已经渐黑了。
忽的。
雷声响彻,一道光电划破天际。
震耳欲聋。
像是如今糟糕的局势。
屋子里没有开灯。
温岫白那张脸在黑暗里,只有指缝间的火星有一点亮。
不过他吸了那一口后,便没有再抽。
只是看着窗外的雨幕沉思。
浴室里的水声一直没停,不知过了多久了。
温岫白猛地站了起来。
走向浴室那边。
叫了声,“季晚烟?”
没有人说话,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季晚烟,回答!!”
温岫白声线已经有些不稳了,有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慌张。
依旧没有听到回复。
他一把推开了浴室门。
就一瞬间。
他看见了浴缸里躺着的那个人。
心里的慌乱瞬间被抚平了。
浴缸里的水已经蔓延出来了,而那个人靠在上面睡的正香。
脸颊在热气的氤氲下,红润润的。
眼睫下垂着。
她睡着的样子很乖巧,不像平时那般对他的样子。
可是温岫白气笑了。
他走过去,直接俯身从水里捞出那个人,随手从旁边拿了条浴巾,将人裹在里面。
抱在怀里朝外面走去。
季晚烟心里太累了,想着靠在浴缸边休息会,而且她也不想出去面对那个人。
未曾想直接睡了过去。
直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压着的时候,唇间的呼吸几乎被掠夺而尽的时候,整个人才挣扎清醒了过来。
眼睫微微颤抖。
看着脸前的那张脸,两人的呼吸彼此缠绕。
刚刚温岫白的眼神很温柔,像是满含爱意。
可是看见她睁眼的那一刻瞬间变了。
又变成了那个痛恨厌恶的神情。
温岫白的唇就抵在她的唇畔。
眼睛就那么看着她。
深不见底。
两人皆是呼吸不稳。
季晚烟动弹了一下,头脑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整个人都被温岫白压在身下。
而且……自己的衣服几乎是没有在身上的。
但是温岫白丝毫没有理会季晚烟的挣扎反应。
一把扣着她的双手抵在头顶,唇紧紧地撕咬着她。
狠狠的吻着,像是要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季晚烟被刺激的眼眸润湿,脖颈处痒热交加。
温岫白烫热的体温还有滚烫的呼吸萦绕在她的周身。
“温岫——白,你放开我,唔——”唇间吐字不清,只能听清楚几个字,剩下的字又被吞入唇间。
季晚烟觉得自己快死了。
她在做什么?!
她在拿她妈妈视频威胁她的人床上。
想到此。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索取。
眼角的泪珠缓缓滚落。
温岫白突然感觉到了她的反应。
冷笑了一声。
伸手掐着她的脖子,低头靠在她耳畔说着。
“季晚烟,你该死。”
他此时的声音染着情欲带着微微沙哑,却又充满恶意。
季晚烟没有睁眼,只是眼角的泪水更加弥漫。
“烟烟,你该死。”
伴随这一句话的说出。
季晚烟痛的哼了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脸色煞白。
唇色失了血色。
温岫白的动作还在继续。
好像故意惩罚她似的。
季晚烟身体微微颤抖着,终于忍不住了。
哭了出来。
温岫白看着身下她的模样。
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
低头吻着她,轻轻地吻着。
他额前的碎发轻微晃动。
眼睑下垂。
就算此时,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可汗水却顺着发尖滴落在她的脖颈处。
他下颌线紧绷,眼眶泛红。
喘息声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眼神微失,脑海里迎来一处白光。
低头看了眼她。
身下的人早已没了动静。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
哭着泛红。
真娇气!
不过显而易见的愉悦。
之后,起身。
抱着人去了浴室。
床上凌乱不堪。
还有点点血迹。
可见猛烈。
怀里的人身体软软的,洗完澡后,被他单手抱着怀里,然后出了浴室。
此时。
远处的天边已经微微有了肚鱼白。
缕缕光线穿梭在厚重的云层里。
海平面还是寂静无波的。
温岫白大脑很清醒,站在窗前,穿着黑色浴袍,浴袍松松垮垮的。
看着远处的海平面。
此时的他不知为什么特别烦躁。
转身从桌子上取了一支烟,拿在手里。
忽然想到什么,朝床边看去。
女孩明媚的娇颜。
一脸恬静。
睫毛乖巧地下垂,白皙的脸莹亮。
将最后只是拿着烟,没有点燃。
他的心情其实一直处在低谷。
无论是知晓凌冉所做的事,还是选择让季晚烟知晓视频的事情。
他都太冲动了。
他母亲那件事,现在细细想来,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为什么会突然发消息让他知晓那件事。
将他搞得一团糟。
不论是哪方面。
爷爷那边,季晚烟这边,还有温蕴行那边。
温岫白并不知道江眠对凌冉做的事。
只是当凌冉是拆散他的母亲和温蕴行,当年凌冉是小三一样的存在。
而凌冉是将她母亲致疯的凶手。
而如今他知晓凌冉确实参与了这件事
但是他猜不止凌冉一个人。
而且那天陈家那个人,显然也是凌冉的裙下臣。
他呵笑一声。
“季晚烟啊,你说凌冉怎么会如此贱,来我温家就是要报复我吗?让我身败名裂,甚至用你当年的那些事来威胁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温蕴行怎么会喜欢她,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原来是这副样子,你猜猜你妈妈会是什么下场?”
“哦,忘了,她还有那个人,我倒是不能奈何了,温蕴行也得咽下这口气啊。”
不过,温岫白有一个问题。
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既然那天的那个男人地位如此高,那为何甘居于温蕴行的公司,只给凌冉当助理。
他眼前一怔。
那就是,那个人并没有告诉他的身份,也就是说,凌冉并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呵。
那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