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管家给我叫过来。”他说了句。
“好的,爷爷。”温祁然迅速回了一句。
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打了电话便打车去了一个地方。
很豪华的一个公馆。
门卫见到他,立马站起来,笑着说了声,“少爷。”
温祁然随便嗯了一句。
进去后,便看见客厅的沙发上靠着一个人,正看着电视,旁边还有人为她做着美甲。
祁情听到声音,转头看了一眼。
“怎么?想起我来了?”拿了一个樱桃放在嘴里。
温祁然站着没说话。
祁情对旁边的人说了句,“行了,你先下去吧。”
温祁然过去,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不过温祁然没说话。
祁情也没管他,继续看着电视,嘴里吃着东西。
“我知道你恨老爷子。”话刚说完。
祁情低头看着自己的美甲,笑着说,“怎么会这样说?”
温祁然似笑非笑。
“母亲,您别忘了,我是你儿子。”
祁情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她穿着浴巾靠在沙发上。
“我发现凌冉的女儿季晚烟和温岫白有一腿,而老爷子是不可能允许出现这件败坏温家名声的事出现的。但是温岫白好像并不打算放弃,而是很爱季晚烟。”凌冉听到后,轻笑着。
“老爷子如今都八十多了,身体看起来也不好,如果我们将这件事推波助澜,让他因为这件事而死,怎么样?一箭双雕啊。”
“这件事温蕴形知道后,必定不会和凌冉在一起,母亲您不是就有机会了吗?还有老爷子正好死了,没有谁敢反对您了,而且老爷子的离世与温岫白有很大的关系,那么您猜猜温岫白会不会被逐出温家。到时候,我们两个不是名正言顺地进入温家了?我也不是以私生子,您也不是以小三?”
祁情真没想到自己不看好的儿子居然这么有心机。
听到他的想法,祁情大笑着。
“看来我的儿子很为咱们母子的将来做打算啊?”
温祁然没说话,只是眼里闪烁的恨意有些过于明显。
“母亲知道温岫白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只怪母亲没本事,比不过死人。不过,你放心,按你这么说,温家将来的一切还不是咱们母子二人的。”
“不过,这件事还要从头细来,我还真是没想到,凌冉母女二人真有手段,将温家父子二人勾的不能自已。”
……
温岫白听到老爷子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更加攥紧了季晚烟的手腕,继续向外走去。
细看,还有着红印。
温岫白对脸上的伤置若罔闻,而是脑海里一直想着老爷子最后一句话。
他的意思是要对她做什么吗?
老爷子后来叫医生他也没有听到。
到了电梯里。
温岫白这才注意到身侧的人眼眶很红。
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看着她的眼睛,“烟烟,为什么哭?嗯?”
温岫白话落。
女孩直接抱紧了他,脸埋在他的胸口。
“哥哥,我们是不会在一起的,爷爷不会同意的,妈妈也不会同意的,所有的人都不会同意的。”声音哽咽着。
温岫白的心疼的揪在一起。
他拉开她,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唇间还有女孩眼睛苦涩的泪水。
边吻边在她唇边低声说着,“烟烟知道我很爱你就好了,我们不用别人同意,好不好,不行的话,我们两人去国外,嗯?怎么样。”
“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哥哥心里很难受。”又吻着她的唇,哄着怀里的人。
哄了好一会儿。
怀里人的情绪才平稳了下来。
刚好到了一楼。
温岫白牵着她,向外走去。
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路过的人都看着。
纷纷猜测着长得这么俊的人为什么还会挨巴掌。
温岫白没管那些视线。
脸上的痛楚也抵挡不了自己内心的慌乱。
两人叫了个车。
车上,季晚烟一直被温岫白抱在怀里。
司机调笑着,“你们多大了呀,真怀念你们年轻人的爱情呀。”
温岫白这才抬头,淡淡地笑了笑。
司机一看见他脸上的伤,询问着,“小伙子,你的脸看起来伤的不轻,是不是女朋友打的。哈哈哈”
温岫白听到他的话,轻笑着,看着怀里的人,“是呀,我不敢惹她,因为我不听她的话,她就打我了。”
季晚烟眼神无辜,轻轻捶了捶他,小声哼了一句。
温岫白眼里也是宠溺。
只有司机一个人在前面一直感慨着。
两人坐车回西景。
——
医院里老爷子病情再次严重的事也传到温蕴形的耳里。
便打算带着冉冉去看一下老爷子,昨天太晚了,没有叫醒她。
林付将车开到了行冉大厦。
然后温蕴形对他吩咐了一句,“你在这,我马上下来。”
“是,先生。”回了一句。
然后温蕴形便踏进了公司的大门。
前台经理一看,立马清醒了。
赶紧跑过去。
“温总,您找总裁吗?”
温蕴形看了她一眼,嗯了一下。
“好,您跟我来。”经理带着他走向专用电梯。
途中,温蕴形向她询问着,“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事,或者你们总裁。”
经理想了想,说了句,没有。
温蕴形也没说什么。
他刚下班就过来了,也没换西装。
五官很俊,一身藏青色的西服,锃亮的皮鞋,上位者的气息。
经理脸都红了。
这时,电梯门开了。
两人走了出来。
温蕴形看了看周围,笑了笑,她设计地这些还不错。
然后对旁边的人说了句,“好了,你下去吧。”
此时的凌冉还靠坐在津晗怀里。
津晗坐在皮椅上,低头给她指导着桌上放的设计图。
突然。
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
空气一静。
凌冉立马从他身上起来。
“津,快!!!去休息室。”一脸慌张。
津晗倒是没什么反应,温温的说了一句,“冉冉,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天哪!
“津津,快去,我求你了,要不然我们都完了。”凌冉拉着他的手。
津晗叹了一口气。
最终还是起身,朝那边走去。
不是他怕温蕴形而是他舍不得安安生气。
休息室的门刚关闭。
办公室的门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