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罗谊率先会合屠凌和花战,钻入大车,领军而走;稍时钟无律亲军将孟犁送入马车,也出发而走;两路兵马走出不久,钟无律吩咐三日后,大军直逼崇侯。
亲军护送孟犁,避开大路和人烟众多之处,转走小路,一路急行,亲军实力非凡,座下都是异兽,过河踏山畅通无阻,渐渐脱离楚南路管辖范围,进入蛮山之中。
“前方易守难攻,多加小心,加快行军” 领军王将军吩咐道。
“是”
亲军队伍瞬间速度提高一筹,急速通过。
“停,住” 王将军急道。
绕过山口,只见前方山道,被巨石堵住,巨石之上一队叛军已张弓搭箭,对准了来人。
亲军停住,王将军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拦侯爷亲军”
“这位将军,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别为难我等,将马车留下,将军自便。” 敌军之中,一人立在巨石之上道。
“哈哈哈,果然不出侯爷所料,果然有人暗中通敌,将幕后之人讲出来,饶你等不死。”
此时身旁一人凑近道:“头,这敌军领头之人好像是崇侯帐下之人”
“哦,确定”
“确定,此人乃是在下同乡,姓陈,武力不俗,早年投奔崇侯,想不到今天在这遇到了。”
闻言,王将军一阵沉思,又抬头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弓箭,道:“马车留下,撤军”
“将军自便”,敌军见王将军留下马车,开始撤军,一时只见气势高涨,纷纷要求,发起进攻。
陈将军看了看亲军装备,制止了骚乱的大军,道:“让路”。
待亲军退去,有人要去马车中查看,那陈将军道:“马车必是空的”,起初还有人不信,可是查看之后,果然没有人,众人不解。
“那孟犁如此重要之人,却明目张胆出行,必是诱敌,那领军之人,自是也明白这个道理,知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绝不会知道幕后之人,倘若我们双方开战,只能徒增伤亡,两败俱伤。”
望着亲军远去,敌军也缓缓退去。
亲军走远,一人长相酷似孟犁之人道:“将军,为啥咱们不杀上去,还把那马车丢了,要知道那马车够咱们吃上几天大鱼大肉了。”
“哈哈哈,就知道吃,侯爷临行吩咐,咱们这一路只是诱敌,真正的孟犁,想必此刻已经快要到达边疆了。”王将军道。
“侯爷明智,这么说那镇孟犁早已出发了,自然,昨天夜里已经走了,侯爷吩咐许将军亲自护送,自是完全。”
闻言众人大乐,一路返程轻松无比。
此时许将军,端坐在大船之上,昨夜钟无律,暗中吩咐悄悄出营,抽调一只吞浪兽,走水路,往南疆而来,此刻天已经开始放亮,南疆的早上空气湿润无比,初生的太阳暖洋洋,还没来得感受如此美景,只见水底一只吞浪兽窜出,拦住去路。
“想不到,竟然是许将军亲临,在下真是幸运啊还是倒霉啊。”为首一人邋里邋遢小老头,背后一只巨大的喇叭,喇叭太过巨大,看起来极为滑稽。
许将军站起身来,吩咐戒备,近前道:“无音丐,想不到堂堂丐帮长老,竟然敢为叛军效力,恐怕有违丐帮狭义之道。”
“哈哈哈,许将军玩笑了,老乞丐虽然是要饭的,可是将军恐怕忘了老叫花子的身世了。”
“哦,是了,长老本是世家公子,家族争斗,长老一脉被灭,流落在外,成为丐帮长老,此次前来,难道放下了仇恨。”
闻言,无音丐神色一黯,随后一瞬而逝,正如许将军所言,倘若不是那人以家族苦苦哀求,自是不愿趟这趟浑水,可是比起家族生死存亡,只能将仇恨暂时放下。
“许将军,我敬你一心为国,劝你将人交出来,免得老叫花子造杀孽。”
“长老,恐怕你弄错了,我这没有你要的人,即便你把我们都杀了,也是没有。”
“能让堂堂许将军护送的人,身份恐怕极为不同,老乞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只要你将其交出来,老朽绝不为难。”
“恕难从命”
“无音,无音,并非无音,而是反是听到之人,都死了” 老叫花缓缓从背后摘下大唢呐,看是动作缓慢,可是在许将军看来,确是收放自如,时刻戒备,倘若此刻有人出手,可以随时防护还击。
“高手,放箭” 许将军不再犹豫,数百亲军箭如雨发。
箭落在无音丐身旁一丈不得寸进,跌落一旁,许将军大枪一横,跳道近前,三十六路霸王枪,直刺。
“当” 大枪刺破防护,被大唢呐抵住,发出巨响。
“横扫千军” 大枪一转,变刺为扫,直奔下盘。
“当” 老乞丐唢呐驻地,双脚挑起,大枪扫在唢呐之上。
“游龙出海” 大枪顺势向上,直刺下盘。
老乞丐,身形一窜,立在唢呐头顶,凌空跃起,将唢呐放到嘴上,双腮鼓胀,一声呜呜之音从唢呐之中发出。
处于下面的许将军,知道厉害,闪身躲过,飞到本阵,只见那呜呜之声吹奏道吞浪兽身上,瞬间巨兽炸裂开来,百丈巨兽,化为血水,将周围大海染的通红。
“无音,无音,死人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