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之前已经在直播间里表现过一次,但众人对这一幕感到神奇。
【幻想家统统:主播,冒昧的问一下,这个符印能买吗?不是我自己用,是我有个朋友,她有抑郁症,每次发作就控制不住产生暴躁情绪,导致自残】
【想带你看雪:我也想要,我爷爷早年上过战场,脑子里一颗子弹没被取出来,现在年纪大了有风险不敢动手术,那颗子弹压迫着神经,导致我爷爷睡着了都喊疼,止疼药也没用,如果真的可以卖的话,我一定要买】
【我来和你冲锋:顶上去顶上去,让主播看见!】
弹幕里,一群人纷纷艾特姜词。
姜词也留意到这些评论,心脏微微发麻。
这种符印在她自己世界根本起不了用处,而在这个世界,却是拿来缓解疼痛的好东西。
她沉思片刻,说道:“可以卖。”
“这样吧,我看直播上面有个主播小店,我抽空把东西放上去,你们下单后我找人送吧。”
虽说她可以直接将东西送到面前,但这么多人得耗费太多灵力。
从她提取的记忆里,她也知道这个世界有快递这种东西。
只要打包装好,就会有专人派送。
姜词的话让直播间一下子沸腾了,就算自己没毛病,但对这种超出科学的东西总是抱有好奇。
可乐还没挂断连线,他也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不过他也很开心,如果大师真的上了,那他也可以给自己妈妈买一个戴,让她能睡个好觉。
姜词看了看时间,毫不留情的切断了和可乐的视频链接。
今天耽误了太多时间,看着自己正在吃的外卖,想着今天要是下播太晚就赶不上晚饭了。
正准备说下一个,却发现弹幕已经吵了起来。
【石榴味帽子:我对今天这个结局我爽了,希望他们下地狱也被下油锅】
【图图妈:美女主播好宠粉啊,说给就给,呜呜呜呜,我要做姐姐的舔狗】
【山下的贝塔:不知道你们在开心什么,一个小姑娘不仅在这给别人洗脑骗钱,还诅咒人家一家人死去,他们一家子纵使做了错事,但她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锅巴成长日记:扣一杀人犯都去楼上的家111111111】
【酸奶可乐:1111,老逼登,翠果呢?给我打烂的嘴!!】
……
竟然真的有这种傻逼言论,姜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弹幕里那条言论也被群众围攻了,但她丝毫不惧,一个个怼了回去。
【山下的贝塔: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戾气太大,那女孩儿只是受到了一点伤害,可那三个人失去的可是生命,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爽的,我们应该敬畏生命】
【套马的汉子:我忍不了了,把地址发来,我要和你当面碰一碰】
姜词似是看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手指微动,向“山下的贝塔”发起了视频通话。
铃声没有响多久,很快那边就有人接了。
屏幕里,一个大腹便便,长相凶恶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镜头里。
看到接通后,眼里带着猥琐,猛抽了一口烟,自以为帅气的吐了出来。
“你好啊,美女。”
男人咧着焦黄的牙齿打着招呼,隔着屏幕好像都闻道一股臭味。
【非洲很黑:妈的,看着三十多岁的人是怎么说出那种话的?脑子是留在屎里吗?】
【糖果超甜:救命,好恶心,看着我都反胃】
【浪漫的风筝:主播怎么主动连麦啊?对我眼睛真的很不友好】
……
弹幕上的评论男人也看到了,他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烟,“我说实话你们不爱听,再说了,那个女孩已经救回来了,家里都没说嫌弃她被糟蹋,怎么还好意思怨别人的。”
“年轻人,听哥一句劝,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他小时候乱跑,怎么会被抓住。”
姜词挑挑眉,“你的意思是受害人自己的错吗?”
男人耸了耸肩,笑道,“我知道说这个你们不爱听,什么应该谴责坏人,那要是能劝住坏人肯定就劝了,这也劝不住啊,只能提醒你们少出门咯,还不爱听。”
这些女的在网上他见多了,都是一些极端女拳。
自己好心好意劝告,还会被骂的狗血临头。
男人叹了叹气,现在的女人啊,都是一些极端分子。
“对了,丫头,你长这么美不找个男朋友吗?”
说到这,他又笑的意味深长,“也是,找什么男朋友,肯定是找大哥啊,你这么漂亮,在网上擦边肯定很赚钱吧?”
“你也别生气,我也只是开开玩笑,我这人就这样哈。”
男人一副他懂得的样子,看的水友们气的不行。
【木子碎碎念:妈的!来个人给他杀了吧!他什么东西啊!油腻恶心男!】
【封我的耗子:他真的让我心理不适,这不就是网上经常发布脑残言论的人吗?他一定觉得自己很有魅力吧,恶心死了】
【桃子果茶:主播,有没有将人送走的符印?我真不想看见这傻逼了】
这句话还真让姜词思考了一下,自己确实有这种符咒。
但贴在这种人身上是有些浪费加不值了。
看着男人油腻的脸,姜词笑的一脸恶劣,“你老婆出轨了。”
男人抽烟的动作一顿,一脸的不相信。
姜词继续说,“你叫张伟强,父母离婚了,你跟着父亲,你两年前结的婚,老婆是云州人。”
男人脸上表情有些僵,“你怎么知道?”
姜词笑的一脸诡异,“我还知道你小时候好奇自己妈妈去哪里了,你父亲都是说你母亲不要你了,跟别的男人跑了。”
男人这会也反应过来,对于这个事情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说道:“所以你们女的都这样,连我母亲都一样,还不是嫌弃我爸穷,就跟有钱的跑了。”
“你们这些女的天天说自己独立,还不是靠男人,这个男人不幸就换另一个,真是恶心嘞。”
他现在都还记得自己母亲走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臭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