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敢在这里行凶!”严烈怒斥道,枪指向破军。
破军无畏地面对,齐震天示意他不要动。
“跪下,束手就擒,我可以放你一马!”严烈咆哮,“我的两个手下命不知,令我心痛!”
齐震天冷冷问:“谁让你接手二十四师防务的?”
严烈皱眉看了他一眼,保持沉默。
齐震天继续问:“谁让你软禁师长白炫的?”
“你敢这么对本座说话?”严烈愤怒道,“你听从谁的命令?背后的人能支持你?他们会得罪本座吗?”
齐震天未回答,走到椅子旁,缓缓放下蔡韵芝,说:“谁让你滥用职权的?”
严烈的眼中喷火,咬牙道:“再多废话一句,我就杀了你!”
于扬艰难地喊道:“首长,他是齐……”
齐震天猛地解开黑色大衣,披在蔡韵芝身上。
阳光照耀,五颗龙星刺眼。
“齐帅……”于扬说完最后一句,又昏倒过去。
严烈呆滞原地,惊恐地盯着齐震天肩上的肩章,难以置信。
破军挺直身子,左手负在腰后,右手重重拍胸,发出巨响。
蔡韵芝也呆住了,傻傻地盯着齐震天肩上的五颗龙星,呆声呆气地说:“震天……你?”
她无法将新闻提到的神秘战神“齐帅”与眼前男人联系起来,但是,这是真的。
华国只有一名大元帅,一名五星战神!
连民间都传说着他的故事。
林森和林枫父子也惊呆了,这个人能让反恐队队长听话,解决林家的靠山,操纵布尔什维财团的继承人!原来他就是华国唯一的大元帅!
“等着,我帮你出气。”齐震天轻轻摸了蔡韵芝的脑袋,然后站起来。
“吧嗒!”
严烈的手枪掉在地上,他的膝盖发软,差点跪下。
他打听到齐震天在风城的消息,准备前来拜访,没想到走到了对立面。
此刻,他心中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齐震天走过来,慢慢说:“回答我的问题!”
“齐帅,我只是被林家父子蒙蔽了!”严烈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完整的话,“我真的不知道!”
说完,他跪下了。
齐震天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没有留情,严烈的嘴巴流血了。
“我……”
齐震天冷漠地反手再次抽了他一巴掌,响声过后,严烈涌出血来。
“我不知……”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我……”
“啪!”
严烈连挨了八个耳光,吐出血来,血里还带着牙齿。
严烈变得狼狈不堪,差点哭了。
“我知罪!”严烈几乎要哭了。
齐震天收手,看向林森父子。
父子俩直接跪下,不敢说话。
他们意识到惹到了什么人。
就是十个大森也打不过他!
“你们干得不错!”齐震天冷冷地说。
“求齐帅饶命……是我看低你了,求齐帅饶命!”林枫磕头,脑门都磕出血了。
齐震天平静地说:“如果是普通人,你们就可以随便欺负?就活该被你们玩死?”
“我们不是这样想的!”林森颤抖着说。
齐震天看了一眼棺材,叹了口气:“可惜只有一个棺材啊!”
三个人都哆嗦起来了。
“去放了你们的师长。”齐震天对一个校官说。
校官敬了个军礼,急忙去释放白炫。
齐震天看了林枫一眼:“听说,如果我没及时回来,你们准备扣押我的父母,逼我露面?”
“没这回事!我绝不会说这样的话!”林枫否认道。
林森手机响了,他不敢接电话。
齐震天说:“接。”林森接通电话,下属汇报:“林总,大事不好……我们大森的黑账和强拆违法行为被查出来了!很多人已经被带走了!”
林森傻了,自己完蛋了。
齐震天转过身,抱起蔡韵芝,对破军说:“把那两个送到医院,军法处处理!严司令交给政治处。”
严烈知道自己完了。
齐震天命令士兵:“抓起来!”
两个士兵上前,捆住严烈,带下去,关禁闭。
齐震天一脚踢开军用手枪,滑到父子之间,说:“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父子扑向手枪,扭打在一起。
“这是你惹的祸,去死吧!”
“不,你是我父亲,让我活下去!”
“我不生你,就没有这事!”
“我为了大森!”
父子争夺求生,相互攻讦,扭打。
齐震天冷笑,走向师部的办公楼。
蔡韵芝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把脑袋缩回了齐震天的怀中。
她是个普通的女人,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改变了她的世界观。
白炫和白可伤痕累累地跑了上来。
他们向齐震天敬礼。
齐震天说:“不必多礼。”他将蔡韵芝放下,柔声道:“你在这儿睡一会儿,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蔡韵芝点头,累得需要休息。
叔侄两人盯着墙上的金色龙旗,好像瞎了、聋了。
齐震天抽出一根烟,白炫给他点燃。
他又给他们两人扔了两根烟。
白可捧着香烟傻笑,仿佛获得了荣耀的勋章。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
叔侄两人站直身体,恭敬地请罪,不敢在齐震天面前点烟。
齐震天深吸口烟,没有说话。
林森带着满身的血走了进来,喃喃自语:“我杀了我儿子……”
齐震天说:“滚吧。”
林森恍然醒悟,尖叫着朝外跑去。
齐震天掐灭烟头,平静地说:“你们已经尽力了,我不会责怪。”
叔侄两人放松了下来,松掉了绷紧的身体。
齐震天问:“有没有兴趣接任朱雀战区分区司令的职位?”
白炫傻眼了,没想到齐震天会擢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