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感觉到脖子痒痒的,缩了缩脖子,就要推开君天寒。
男人的手臂却缠了过来,反而将把抱得更紧。
“颜儿,我受伤了,你还不理我。”
男人的尾音故意拖长,藏了一丝漫不经心的撩人。
这种漫不经心,就像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红酒,愈发迷人,让人彻底沉迷其中。
“这......”
时颜扶额,唇角抽了抽。
“刚才是妈妈的电话,你不会连这个都吃醋吧?”
他就喜欢吃醋,喜欢吃他家小姑娘的醋。
再说了,现在是大晚上,小姑娘应该属于他一个人的。
将近一个月没见了,他想小姑娘想念得要命。
怎么可能把独处的时间发给其他人,就算家人也不行。
时颜干脆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坐着,双手捧着他的脸。
“你的手臂都受伤了,还这么不正经,什么都不要想,伤好再说。”
君天寒一听,眼里的阴霾更浓了。
“颜儿,手臂不碍事的,我想要......”
“不行,乖,听话,过几天再说。”时颜帮他舒展了眉毛。
这个狗男人,一旦发狠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肯定会扯到伤口的。
她不能心软,必须忍下心来,等他伤口恢复。
君天寒看着小姑娘绝不妥协的样子,只好违心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听颜儿的,不过宝宝是不是要给我一个安慰先?”
行吧,谁叫狗男人深得她心呢。
她对君天寒从来就不吝啬,对,应该叫相当大方。
时颜想着君天寒听进去了,安抚性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
君天寒眼神一暗,眯起双眸,一个浅吻怎么够呢?
时颜还在回神之际,腰间便传来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拉入怀抱中。
她顺势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双腿理所应当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时颜睁开微颤的眼眸,还没开口,男人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君天寒一只手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身摩挲。
缠绵缱绻的浅吻,逐渐加深。
将近一个月没有好好亲近老婆,先是来R国执行任务,接着又中毒。
两个人交织着亲吻,如久旱逢甘霖,二人皆是颤栗。
两个人靠得很近,都听得见彼此雷动的心跳声。
两个人似乎想要耗尽彼此之间的最后一丝呼吸。
君天寒的吻越来越急切,情到浓时,他的大手不知不觉钻入了小姑娘的衣服里。
或轻或重的捏着,时不时摩挲小姑娘的细腰,手下的触感,让时颜瘫软了下来。
不一会儿,时颜的红唇已经红肿了,忍不住低吟一声。
她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求他放过。
终于,男人大方慈悲,缓缓放开了她的樱唇。
时颜的双手挂在君天寒的脖子上,清澈的瞳孔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无力地喘息着。
狗男人似乎还不想放过她,将她的一只手放下来。
舔了舔她的每根手指,眼里涌动着浓郁的暗火。
君天寒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脸颊白里透红,唇瓣绯红饱满,眼神水灵迷雾。
时颜的脸颊上染着瑰丽的颜色,把小脸埋在君天寒的怀里,沉默着不说话。
此刻的小姑娘,就像清晨沾染着朝露的玫瑰花,娇艳欲滴,诱人采摘。
这个小妖精,时时刻刻都能要了他的命。
君天寒咬咬牙,端着旁边的茶水猛灌,才觉得好受些。
朗朗星空,两个人相拥了很久。
最终,君天寒在时颜的“无情”追赶下,才去了隔壁房间休息。
——
隔天一大早,君天寒就接到了秦坤杰的电话。
宁博和另外两个活口,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撬开他们的嘴巴。
“或许我有办法撬开他们那张嘴,走,去看看呗。”时颜狡黠一笑。
H组织R国基地内,时颜和君天寒一走进去,便听到了一声声的惨叫。
走到审讯室一看,发现三个人浑身都是血,皮开肉绽,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
整个审讯室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颜儿,我来吧,你先出去。”
君天寒知道小姑娘胆子大,可他也不想小姑娘看到这些血腥的画面。
“我和你一起。”
时颜最近研发了一种新药剂,刚好拿来试试,再合适不过了。
秦坤杰看到君天寒,并没有放下手中的鞭子,无奈的说道。
“寒哥,颜姐,三个人都很嘴硬,审了一天一夜都不见松口。”
“看来黑帮组织的头头还是有些手段,到底允诺了他们什么好处,让他们死活不开口。”时颜声音清冷。
接着,时颜从而背包里拿出一瓶药,在众人的眼前摇了摇。
“这些寻常的刑具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但是这瓶药就不一样了。”
秦坤杰知道颜姐是研发高手,好奇问道。
“颜姐,这瓶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
时颜勾唇一笑,神色厉然。
“这是我刚研发出来的侵蚀剂,只要取一点点倒在伤口,伤口就会慢慢侵蚀,侵蚀强度胜过硫酸万倍。”
“有趣的是,这种药剂的侵蚀速度虽然很快,但是受刑的人却可以清晰感觉到被侵蚀的疼痛。”
“侵蚀的滋味如同万种毒物啃咬,好像硬生生撕掉了他们的血肉,拆分了他们的骨头,生不如死。”
“侵蚀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血肉和白骨都会荡然无存。”
时颜边说边摇晃着瓶子,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眉眼瞬间冷了下去,漆黑的眼眸深处透着血色。
众人,“......”
他们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药剂?
所有在场的组织成员听到侵蚀剂的作用,吓得浑身哆哆嗦嗦。
药剂残忍,颜姐残暴!
秦坤杰再次刷新对时颜的认知。
妈呀,颜姐连这种药剂都能够研发出来,还有什么是颜姐不会的,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颜姐!
君天寒看看时颜,眼里满是邪肆的笑意。
小姑娘,又调皮了!
地上的三个人一听,恐惧感油然而生。
不过,他们依然没有松口。
他们不确定时颜说的侵蚀剂是否存在,是否这般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