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三家赌场人仰马翻。
特别是村长这家,门都是开着的,大伙正兴高采烈地吃着辣条打着牌。看到涌进来的民警,大伙都懵了。
“怎么,吃你包辣条你用不着举报吧?”
再说,不就是抽了你包香烟嘛,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这香烟不是我们找你要的,是你自己送给我们的,难不成,你出门就举报了?
这时,村长给民警发烟:“他们就是在我家玩一下,不赌钱的。”
“那你们看,现场人赃并获,是去住几天还是交罚款?”
打牌的骂道:“这是谁点的炮?是不是卫骏青那个狗日的?我看他就来气。平白无故的给我们抽什么烟,还是一包烟,这肯定不对劲。”
“是,我也觉得是这小子。好好的说什么村子这些年变化不大,发展不起了。他能,他有才,他有人脉怎么不带领大家发财?”
“是,你看他们家昨天摆酒席就是给乡亲摆阔。”
“我也这么觉得。”
这时,有点智商的人问:“这好像不对吧?他刚出去,怎么民警这么快就进来了?打电话也没这么快啊。”
“是不是提前打了电话,来看了人才告诉的?肯定是他。平时我们打牌都没事,为什么偏偏今天就有事?”
“是。”
这时,村长不动声色地将香烟和红票子给别人:“能不能透露一下,是谁打的电话?”
“是一个年纪大的人。”
这时,就连那站在边上吃辣条的徐兔家的傻儿子徐铁蛋也被喊道缴罚款。
“我没上场,我真没上场。”
“赌博边上观看的人也要罚款。”
“我没钱,我真没钱,我就是个混吃混喝的人。”徐铁蛋死鸭子嘴硬。
“搜——”
一时间,一叠零钱被搜出来。那零钱就连一堆卷旱烟的纸一样。
“啪——”一个巴掌打过去。
“让你嘴硬。你没钱,这是什么?一看就是赌博的常客,这是零钱,都是零钱,一看都是赌徒。”
好在,这些人最终在村长的保证下,将众人身上的钱缴了罚款了事。
至于村头小卖部那家,众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上桌的人带走,边上的人缴罚款;村北面的那户人家,大伙说不清,心里有苦,怕别人审出别的,身上的钱被人搜了个干净。那些嘴硬的还挨了打。至于那个漂亮的小媳妇,据说,躲在边上的房子里没事。当时,被子里的人吓的躲到了床下。
后来,就传出了这样的笑话:睡别人媳妇的人没事;那些打牌的反倒是撞到了风口上。
你说,这把人能笑死。
这时,一个老人跑过来观看:“抓人了吗?抓人了吗?都抓了谁?”
边上有人看到是老徐头,问道:“放心,你那儿子没被抓。你这么紧张干啥?”
“啥?那卫老板没打牌吧?”徐老头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哪个卫老板?”
“咱村上还有几个卫老板?就是那个卫骏青啊。他在外面发财了,只有他才配称老板,你们都是些煤矿下苦力的。卖苦力的也敢称老板?”
有从村长家出来的人和小卖部出来的人笑道:“人家过来看了看,说是不会打牌,不认识牌,给大家买了包烟抽就回去了。大伙都在骂是不是他打的举报电话。你说,这事也邪门了,经常打牌,怎么会被人给捉住?”
徐老头抓抓脑袋上所剩无几的头发,肯定地说:“是他,绝对是他,一定是他。”
“你参与的?你怎么知道是他?他打电话时你在边上吗?”
正在这空档,那徐铁蛋过来对父亲凶道:“都怪你,都怪你。你让我把我骏青哥骗到麻将场。结果,人家没事,我有事。”
众人一听有门,这事怎么还反转了。
“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上桌打牌了?”
“他说他不认识牌,不会打,人家就回家了。我在边上看,被揍了一顿,还把身上的钱让人搜干净了。就你给我的100块,还有我手攒下的几十块钱,都孝敬别人了。”
“闭嘴,傻子。你胡说什么?”
“都怪你,还怪我胡说。是你打的电话,是你打电话举报别人赌博,我就知道,你要害人。你害别人时就不能放过自己儿子吗?你怎么连自己儿子起一害?怪不得人都骂你徐兔是个兔子,尾巴长不了,生的儿子没X眼。”
“你,孽子啊,我怎么会生你这个么一个没用的种。”
“不行,你还我钱。还我两百元。要不是你,我的钱还在我身上。都是你,是你把我害的没钱了。”徐铁蛋说着就扑上去,撕扯自己的父亲,想讨要自己失去的钱。
徐兔见到山一般的儿子扑过来,想在人前树立威信,大声吆喝:“蠢货,站住,你再过来,信不信我打死你?”
这傻儿子身体最近这几年发育的太胖了,有近两百块,被他打一下,自己这把老骨头就要散架。
再说,老子被儿子打,这说出去惹人笑。
没家法了。
被吓住了三四秒,下一刻,这徐铁蛋再次扑上去:“我打的就是你。你害别人也罢了,连自己儿子一起害。你一看就不是好人。”
众人这时才听明白,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么说来,这徐兔是这种人。
怪不得,人常说个矮心眼多。你看,这老徐头一看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XX你妈,你是我裤XX里甩出来的废物,现在还敢打老子,看我不打死你。”
众人正在看被抓的人,现在后边出了这种事,大伙兴趣转过来。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偷卫老板家的桐树,偷人家的苹果卖落果,偷邻居我姨的内裤,你还是好人吗?”
这时,民警听到打斗声,不能不过问,过来带上车。
这时,人们才发现,原来,这村前村后各有一辆警车。我去,人家是有备而来。看来,以后村里这些爱打牌的人病能断了根。不然,手里的钱都养别人家的人了。你看,村北头那家,人一听都不敢去,怕丢人。一个女人家,谁给钱就是谁的老婆,这还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