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机小董这样说,卫骏青坏笑道:“小董,在你走之前,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是违法的?还是谋财?或是害命?”对于这个老板,小董知道,人性子随和,普通的玩笑是可以开的。
在他的理解范围内,正是由于他的到来,花姐才真正实现了财富自由。
至此,这才将实业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
据自己的观察,这个徐哥,能力不一般。
都说有钱人的钱不好赚,难道在走之前,要让自己纳投名状吗?
“让哥看看你的诚心。”卫骏青手指富有节奏地敲打在膝盖上,仿佛在等一句重要的话。
“徐哥,我上有60岁老母,下有5岁的孩子,您高抬贵手,可不可以?”
“行了,知道了。放心吧,你们两个都去,我也去,在花姐病房。我就说你们是我村子的帅哥。吓一吓一个老太太。放心,是金钱的攻势,不是什么坏事。”
“徐哥,是不是有什么难缠的事,人不够的话,我给你打电话摇人。”
听说要打电话摇人,这小董的朋友就觉得是不是要干什么违纪的事。刚来第一天,就要做违背良心的事,真心有些看走了眼。
轻轻摇手答道:“不用,不用,就是病房里一个老太太。
她太讨厌,爱嚼老婆舌。有事没事,都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和我请的保姆能聊出一部连续剧来。
你们去的话按我说的做。我就说你是我老乡,主要是她把我认成吃软饭的。那样子,太气人。
她女儿是某个人物的外室,就是小三。你们要做的事就是尽量逗她女儿开心,气死了老太太。一切费用我报销。”
“明白了,你是骂不过老太太,斗不过老太太,想让我们帮你气一下她。简单,这个简单,保证完成任务。”
三人拿着水果和花篮来到医院,在老太太鄙视的眼神中放到樊桃花的床前。老太太看看自己女儿床前,就是自己买的水果,就是自己儿子来提的水果,没别人。
这个势利的社会,大家看你用不上,就不会巴结你。
老太太开口输出自己的道理:“真是不过日子。年纪小的人就是不靠谱,光吃水果吗?年轻人就是不懂事,你多拿点别的东西嘛,就知道拿水果和鲜花。这花来看两天放两天就扔了。这花又没有根,你要买的话还不如买那些盆栽来的实惠。”
听老太太这样说,这小董和他战友都明白了。原来,真有这么爱说话的人,这么嘴馋的人,怪不得自家老板这么好性子的人,性子如水的人都觉得烦。
“是,阿姨,你说的对。”卫骏青表面恭维,心中在想,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让她闭嘴。
“还有,现在钻石都是广告宣传的。据说,不值钱,就是石头,比水晶好不了多少。年轻人,还是买金条,买黄金。黄金以后还可以高价出手。”
都说这人老话多,树老根多。这老太太,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陪护两天病人嘛?再这样,我家老板要放大招了。
和樊桃花交代了一番,卫骏青过来拿了一些水果交给病床上的女人。
给她妈妈说:“阿姨,吃水果。你看,听说你女儿没人陪她聊天,我把我村里的兄弟都带过来。你看,要高的有高的;要白的有白的。他们两个都是年青一类有才的。是我们村里的希望。这个一个月赚10万,这个一个月赚少点,6万块。喜欢哪一个都行,让他们陪着你女儿聊天。他们赚的钱多,人长的都不错,人又体贴,还没有结婚,可会疼人了。”
一听说自己一个月赚10万块,小董都笑了,难不成现在就开始演戏了?
“嗯,是好小伙,是好小伙。不过我女儿已经有男人了,需要的话我叫我家亲戚过来相亲。农村的女孩子嫁的都不怎么好,不是下煤矿的,就是打工的。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这年代,聊天方便,大家都不怎么陌生,钱好赚,生活都好了。”
老太太到最后,都不怎么会说话了。
“小董,小刘,过来跟这位美女聊天。你们看这美女保养的多好,虽然生了孩子,但是你看人家的皮肤吹弹可破。就是现在出去说18岁,大家都相信。”
小董小刘直接过来给阿姨发了红包,几百块钱的红包,让阿姨下意识闭,还是收了红包。她是农村的思维,看到钱就移不开目光。再看到两个帅小伙和自家女孩聊天,一时间觉得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再一想,为了那狗日的不划算。
他都不敢给女儿一个名份。
孩子生了,人家只将孩子接走,要是请了保姆抚养。
老太太也明白,自家女儿可能就是被传说中那种借腹生子。现在,因为自己家和那男人利益捆绑太严重,自己不好再逼迫什么。
不然,他们家生活当下就要掉好几个档次。
别人是一棵大树,自己家是依附大树的藤蔓,离不开别人。
看来,得给女儿找好后路了。目前,虽说没有更高收入的,但是你想想,这月收入10万的还好,5万的人长得帅。为什么这个人长得帅的不月收入10万呢?两个交换一下的话,就好多了。
这样一想,就觉得生活一下子如坠冰窖,仿佛靠着女儿获得的富贵即将消逝。
人,富起来很慢,穷起来很快。
她可不想再过那种穷日子。
窗外,春天已来到,绿叶已发芽,春天已经到来。等到明年春来时,自己还有没有这么富裕的生活,还未可知。可是,自己家现在这种情况,得尽快找一根救命稻草,防止自己一家人都坠入深渊。
再回到从前,那是万万不能的。
“那你们留个微信,好联系,以后常联系。”
看到目的达成,卫骏青脸上露出不易觉察的笑容。
让你高兴,有你哭的时候。
此时,门外进来两人,一人拿着花篮,一人手提水果。病床上的产妇看到来人,脸色一下子变得腊黄,有种说不出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