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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兄弟出事了(1 / 1)


卫骏青一家忙着挖石头,为了获得更多财富,一家人从早上开始忙碌,到了晚上,还在水中忙活。

为此,卫骏青从网上买的高筒雨靴回家了。

以前,下单那个雨衣一样的,在冬天穿,现在穿不合适。

这个雨靴,就好像女人连裤一样,下面带双雨鞋。

“你这穿的,好像孕妇。”如玉开玩笑。

“怎么可能,你哥我这几天都练出了六块腹肌。”卫骏青撩起短袖,拍自己的腹肌。

“在哪里,让我看看。”

看着眼前的人儿,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开始,并不觉得他五官有多好看。只是,在山上生活了这么久,他偶尔也练练拳法,别的看不出来。

不过,这皮肤,怪。

对,就是怪。

怎么怪?

就是蜕皮。

对,蜕皮。

像蛇一样,一层一层地蜕皮。

每蜕一层次,就变得俊秀一次。

每次都在前一次的基础上变更好看。就像AI绘画一样,越来越好看。

这男人,不像四十岁的样子,越来越逆生长,有点像二十来岁的样子。

“魔鬼,妖女,不要动手动脚。你看,小心石头掉下来,接石头,往筐子里装。”

感觉得如玉这女人如黑山老妖一样在自己的腹肌上狠狠地摸了一把,就觉得自己不干净了,不纯洁了。

“你们,真像是恋人。”傅怀玉说道。

她是企业家,每次在公司,都板着脸,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也就是这次,在这深山中,才敢活出自我。这突然的自然,有点小女人的样子。

这儿的人,都不把她当老板,玩笑照样开。

“不是,你误会了。我是说,他越长越帅。”

“这是商业互夸吗?”

“不是,他这人,与蝉一样,蜕皮。每蜕一层皮,就更帅一次。

你看,他脸上的皮掉水里了,是不是更帅了?

真的,我不是夸他。

别人的老公我有谁好夸的?

你看,是不是?走近些看。”

傅怀玉上前,细看。

“确实,你看,怎么会这么神奇?你用的什么洗面奶?还是去角质的?”

“没有啊,就是用的香皂。”

“啊——快看啊,雪白的蚕娃娃。”

如玉拉下了长腿雨靴,一下子让场面尴尬到了顶点。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傅怀玉捂上脸,从手指缝中看。

这男人,值得依靠。

光从雄性角度出发,他就是最有本钱的头领。

不大一会儿,卫骏青父亲下来喊道:“骏青,送我们下山,你弟弟出事了,人家煤矿电话打过来了。”

“怀玉,帮忙让你的车送一下,我捞玉石。”

“行。”

“爸,让傅总的车送你们去县医院,有事打电话。”

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唉,这娃,好歹也是你亲弟弟,怎么就不去看一眼?”老人抱着这样的叹息上车。

院边,刘金凤道:“爸,要不我跟着去吧?”

“你就不要去了,你现在是双身子,要是出了个啥事,骏青能饶我?”

车子启动,老两口怀着不安的心。

“儿媳妇啊,哪县医院几楼?”

“爸,在骨科,刚进手术室,正在做手术。”卫骏涛的老婆小声说。

老太太坐在车上叹气:“不是说调换了轻松一点的工作吗?工资一个月6000不到,怎么能伤到人?

人家煤矿好工了50多年了,这近一两年,都不出什么事,怎么就伤到了他?

真的不知是咱这种笨,还是他不长眼色。

头上都戴着矿灯,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听人说,煤矿下面都拉的电线,打的水泥地面,怎么还能出事?真的不敢想象。

唉,咱这两个儿,怎么都一好一坏?

以前是小儿子运气好,大儿子打光棍;现在是大儿子发财了,小儿子出事了。

老头子,你说,是不是咱对小儿子关心的太少?

要是他真出了什么事,我的心伤的可怎么办呐!”

“不要念经了。人都没见到,伤大小都不知道,怎么还嚎上了?给你爹你娘哭丧吗?”

“你啊,就是个石头心肠。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你说,咱儿子这样,咱们以后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车子来到县医院,在免费停车的地方将两位老人放下,司机让他们记了电话,上去时就打电话。

老人道:“你们回去吧,我们暂时不上去了。没事了会回县城的房子。”

两人来到手术室门前,看到两只眼睛哭的如桃子的儿媳妇。

“儿媳妇,现在怎么样了?” 老爷子本想喊儿媳妇名字,想了想,算了,叫不出口。

“进去三个小时了。煤矿领导把钱交了,说让我们先看,夜里派一个人过来看护。”

不大会功夫,小儿媳妇的父亲下来了。

“亲家,你下来了。”

“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天都塌了,我下来给我女儿长个精神。你两个不是在山上嘛,也下来了?”

“儿子派的车送我们下来的。”

“你大儿子呢?”

“忙,最近在忙。”

“是,亲兄弟都睡到医院手术床上了,他还在忙?一天能赚一万元吗?”

卫骏青父亲没有理会这亲家。谁让自己大儿子做了这让人指着鼻子骂的事呢?

“你看你这人,都钻到山上干啥呢?是不是还在挖宝?上次挖宝都不叫上,让别人把宝贝挖走了。

两老口享福,让我那瓜老婆给看娃。

大儿是你们的儿子,这小儿不是你们的儿子吗?

真个,当年分家,就是看你大儿子没媳妇,让你们两个帮一下大儿子,现在,真正是住到大儿子家了;小儿子家连一回都不沾。

人心是偏的,牛格头是弯的,这话没错。”

卫骏青母亲道:“亲家,不是我说,当年分家是咋回事你不清楚吗?

你女儿熬了一回娘家,回来就闹分家。

我们劝了半个月,才给人哭着说,负担重。一个人挣钱两家人花。

怕我大儿子没媳妇,以后要你女子一家人养老。

这才请的亲朋好友和村支书,摆了两桌子饭,又是鸡又是鱼,给你女儿划了家产,分了过活。

现在,你又在这儿说我们不管你女儿?

当年是谁觉得我们老了,没用了,你女子的大娃能上幼儿园了,不要人管了?

大娃还不是我照管的?

我也承认,就是这几年,下了县城,生下小的,我没管。

不是不让我们管,是人家说房子小,住不开。

怕我们过来了,以后把大儿子那害货带上。

地里活,哪一样没给她干?

就这,还逢人说我不对。

我要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吗?

承包地时,宁愿包给旁人都不给自己人。怎么,旁人的钱就是钱,我们的钱是狗屎吗?

分了家,装修村上的房子时,把饭从头做到尾;到我家里装修房子时,你女子成精作怪,又说要看娃。

幸好是统一盖的房子,要不然,我肚子这气能装下?”

这时,那亲家老头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和秦腔戏台上的曹操一样。

儿媳妇过来:“你们走吧,这不要你们管。请不起你二位神。我大好不容易来一趟,尽尽心,把我大骂的大气不敢出。我大是着你惹你了?把女儿嫁给你儿嫁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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