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李建国那处处逼人的眼神以后,一大爷易忠海笑了一声,旋即说道:
“这柱子爸啊,走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不知道去哪了啊。”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还真有些想念老何了啊。”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咋样。”
说完这话,一大爷易中海还不忘苦笑着脸挠了挠头。
那一副模样啊,别提有多对老何的离开而感到惋惜了啊。
见到这一幕后,李建国愈发的觉得这一大爷是真的能准备啊。
不对,是真的能演戏啊。
这不就是一枚活脱脱的奥斯卡小金人么。
这要是年代在开房了以后啊,这一大爷可以直接刺去红星第三轧钢厂的工作了啊。
虽然说那轧钢厂是国企的单位 也是一个吃商品粮的单位,每个月的工资还不低 一百来块钱。
可是,那怎么不说这工作不咋地呢啊,虽然说是体面吧,但更多的是这个工作他累啊,没有自由性可言啊。
虽然说她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多,在轧钢厂混迹了这么多年,大家伙都认识他,名声也好。
名号也响亮,甚至于说是轧钢厂的领导在这一大爷易中海的眼里也不过是平等之交,泛泛之辈。
毕竟这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太多了,所掌握的钳工的技能也是轧钢厂里面最顶级的存在。
所以说,别说是轧钢厂的领导了,就算是轧钢厂的厂长,主任一类别的大领导。
见到了一大爷易中海以后啊,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呢。
如此看来,这一大爷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影响能力还真是很强大的了。
但是呢,你要是说是这轧钢厂的工作啊,要是和这娱乐圈影视行业的工作相互比较的话,那就还真是没有多少意思了呢。
毕竟,这两者的工作有什么可比性吗?
当然没有了啊!
一个是带着工人们在厂子里面干活,苦大力,浪费的是体力,赚的是体力钱。
可是你要说这个娱乐圈的影视行业的这个工作呢?
那可就和这个轧钢厂的工作没有可比性了。
为什么没有可比性啊?
因为这两者的可比性没有办法比较。
可能轧钢厂的这份工作对于一大爷易中海来说赚的钱啊,确实不少。
而且轧钢厂工作的这份福利也是非常的丰厚。
可是,你想没想过娱乐圈的影视行业的工作呢?
去娱乐圈里面混,刚开始时赚到的钱可能相交于这个轧钢厂的工作的工资确实没有轧钢厂的高。
可问题是,娱乐行业的上限高啊。
没错,娱乐圈影视行业,还真就是比这轧钢厂的上限高。
而且,除了这一点以外,娱乐圈的所有福利几乎全部都是碾压轧钢厂这份工作的人存在。
第一点,那就是在娱乐圈里面你接触到的事物不一样。
不仅接触的到的事物不一样,就是连接触到的人那也是不一样啊。
你想想便是,在轧钢厂里面你接触到的是什么人啊。
厂子里的工人,厂子里的领导,厂子里的最底层的打扫工人。
说到底,说一千道一万,那你在轧钢厂里面接触到的,全部都是工人。
就算是接触到了领导,那领导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是一大爷易中海这种大师傅,领导见到了问两声好,
然后呢?
对啊,然后呢?
说白了啊,人家领导又和你没什么关系啊,顶多是能在轧钢厂里面说上两句话而已,这又能怎么样呢啊?
还真就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也不能说的太过绝对吧。
有用,但是这个有用的程度太过局限性了。
说到底,就算是有用也和你没什么用处。
想一想啊,你不过就是在轧钢厂里面有一点用处,尽管就是轧钢厂里面的领导看重你,又能怎么样呢、
顶多是给你提点一点工资,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你在轧钢厂里面所接触到的人和事物与在娱乐圈里面所接触到的人和事物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为什么说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很简单,还是看上限呗。
上限就在这里面摆着呢,你怎么说哪个级别高哪个级别低啊?
而且吧,这娱乐圈啊,可不是只有上限高,接触到的人物不同。
因为在娱乐圈里面混迹所接触到的人物,基本都是在商业圈亦或者是各行各样的领导大咖。
想一想便知道了,再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练就,每天遇到的都是商业圈内的大佬大咖。
你想不成功都难啊。
再有呢,就是女人呗。
男人是一个雄性动物,别说男人离不开女人这种话题。
你就单单说,女人能离得开男人么?
当然不能了啊。
要说啊,其实这女人啊比男人还要更舍不得离开男人呢。
毕竟女人岁数大了,她是最先而感到寂寞的。
这一感到寂寞了呢,可不就是会想男人了啊?
男女之间那点事么,自然是不需要摆到台面上来说了。
李建国在听到一大爷易忠海的这句话以后当即嗤笑一声,心里暗骂一句不要脸。
当然了,这话他也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李建国就算是在怎么不堪,这种话他也是不会亲自说出来的。
打人脸,把人家都惹得不高兴了,而且你自己说话的这个水平吧,也是有一些堪忧的。
更何况吧。
不觉得非常的低速吗?
所以,李建国与其说是直接学贾张氏那种蛮横窝里横的姿态,倒不如说是学一学古人骂人时的姿态。
虽然说得都是文枪,那就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全部都是骂人的话语。
哎,你就是听不出来。
没办法,谁让你文化低呢。
而这,也恰恰避免了个人的一个态度。
面对一大爷易忠海如此不要脸的样子,李建国嘿嘿一笑,话锋一转淡淡的说道:
“一大爷,不对劲啊,我那个朋友可是亲口和我说的,我师父这么多年一直和你都有联系啊。”
“况且,我这个哥们说还在饭店见过你呢,您什么时候去的西南呢?”
李建国皱着眉头对一大爷易忠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