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盛夏。
6月,旖*旎的春色已经退去,仲夏在登上生命的舞台,纵情的展现着自己的热辣与活力。
销声匿迹了一年的蝉再一次出现在了行道树上,田野之间,不厌其烦的奏折自己永恒的旋律。
池塘里面的早熟的荷花已经盛开,亭亭玉立在池塘中央,周边是众星拱月的清脆荷叶。
干净蔚蓝的天空就像拂去泡沫和波浪的海子,显得格外的高,格外的远,格外的蓝。
几片薄如棉花的云,静静的飘在蔚蓝的天空之上,他们的上方有时会有白色的飞机缓缓的掠过,就像白鸽。
绿色在天地间挥毫泼墨,不再浅薄、不再稚嫩,葱郁和葳蕤将生命的活力洋溢得淋漓尽致。
6月26日。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
对于一些人却是刻苦铭心的日子。
6月26日清晨,孙平走出了江源市的火车站,将写着地址的纸条在手里撕成粉碎。
他打车前往了城郊乱蓬区。
在乱蓬区,青年街道拐角的垃圾池里,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六七岁的女孩为了几个包子饱腹,拖着蛇皮口袋在垃圾池里不停的翻找着,身上系着破旧的Hellow kitty小罩衣,罩衣和脸颊之上都满是污渍,虽然如此,依旧掩盖不住女孩的可爱。
她的眼睛就如罩衣上的Hellow kitty一般,她的眼睛大而圆,闪动着灵光。
他看到了女儿被大孩子欺负,看到了女儿提着塑料瓶换包子,看着女儿在破落的小院被恶心的房东欺负!
这一天,她第一次听见了女儿叫的爸爸,第一次见到了毁容的苏雨柔。
她还在监狱的门口等着自己从里面出来。
只不过坏人太多,她被栽赃陷害进了监狱。
监狱里,她被人暴打,却坚决没有签卖女儿的协议。
他开车撞开了监狱的大门,将她抱在怀里,她的眼泪第一次落到他的身上,就像岩浆一般,灼热而刺痛!
所以6月26日,这一天是他的重生,也是她的重生。
南云省,江源市,一栋豪华的庄园三个月前已经修建完毕。
而今天庄园里,人山人海。
在庄园的中一块很大的绿茵场上,一场很是低调的婚礼正在举行。
孙平西装笔挺,头发也打理得整整齐齐。
他站在中心位置,在他们两人的左边是苏雨柔、周翎、余倩,右边是小小、王语嫣、钟意。
五个人女人容貌都倾国倾城,身上大红的古风婚纱低调奢华,将五个女人衬托得天仙一样。
小小也喜滋滋的被孙平牵着,身上也是一件小小的红色婚纱。
阳阳暖暖还有七八个出生不久的孩子也都是红色的小婚纱,穿着纸尿裤,在前面的草地上爬。
下面见证的观众见证席上,众人都被这场景弄得捧腹大笑。
如果有人看到出席的见证人的话,都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除了坐在最前排的姜敏、姬瑕、钟鼎等五个女人的父母,其余人无一不是大夏国最顶层的存在!
大夏国国主也来了,是这次婚礼的证婚人。
……
“今天是我徒儿的婚礼,我想去!”
卡塔尔市最西边的禁区,巨大的石头裂隙之前,天局和萧若尘还在下棋。
“那你就去吧!”萧若尘淡淡道。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你们迟早都是对手!而且你知道的,婚礼上会有喜糖,喜糖很甜的。这苦离木太苦了,喝了这半年我感觉我的血都成苦的了!你不想去尝尝甜的味道?”
萧若尘沉着眉头。
“万一我出去就不打算回来了呢?你不怕我在婚礼上捣乱?”
“我们是去吃喜酒,又不是去捣乱!如果你不想回来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得将我们的决战日期提前了!”
萧若尘皱眉。
“走吧!糖是很好吃的!特别是喜糖!我想想都快流口水了!呲溜!”
萧若尘一头黑线的看着面前这个真的在吸口水的老头,最终一咬牙道:“那我就去蹭点喜糖吃吧!他娘的,我都七八十年没吃糖了!只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吃了苦离木这么久,我担心那糖会不会把我甜死了!我有点怀疑,你目的不纯,你打不赢我,你就像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把我甜死!苦吃习惯了,糖就可能变成毒药!”
“靠!好像我非得带去去一样!你不去就算,就在这里苦死吧!我走了!”天局哼了一声站, 起来,感觉萧若尘真是小肚鸡肠,而且还不识好歹。
“等等,我去!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萧若尘站了起来。
“你还有什么问题!我说你好歹也是这天底下最强的人了吧,怎么有那么多的问题!”天局皱眉。
“你说就我们两人去?”
“难不成你还想带着里面的那几个老鬼,我可不想他们去!”
“不是他们!我是说孙齐云李梦柔!”
“啊!他们没死?”
“天局,我现在才发现你才是真的狗!你早就觉察到了他们的气息,不然我杀了他们,你会邀请我这个杀你徒儿父母的仇人去吃喜酒?”
天局摸了摸鼻子,将手里面的棋子一甩:“他们现在都没有的修为,你还不知足!既然如此,赶快把人带出来,这就当做你给他们的礼物了!”
“还要礼物?”
“吃喜酒那有不带礼物的道理,你懂不懂规矩!你这穷酸样,也没啥拿得出手的礼物,就让他们家庭团圆吧!”
萧若尘叹了口气:“唉,我当初没杀了他们或许是正确的!至少还能吃到喜糖!等着,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