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第一神医的柳树要来的消息如一个重磅炸弹在江源市第一医院炸开,让医院工作者都陷入一种莫名狂喜的状态中。
“你们听到消息了吗?听说柳神医要来我们医院啊,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呀?”
“别想得美滋滋的啦!一定是造谣!柳神医何许人也,我们大夏国第一神医,在世华佗,怎么可能会跑到我们这穷乡僻壤为人治病?但凡长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也是,我这是还没睡醒啊!这种低劣的谣言都会相信!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造的谣,害我白兴奋一场,若是让我知道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咦,你们看院长怎么来了?院长今天不是要请假休息吗?”
“你们看,院长像抱了个大孙子一样,脸红扑扑的,容光焕发呀!”
花甲老者健步走进大厅,所有人都连忙起身行礼,来人正是江源市第一医院的院长白云桥。
副院长张勇正在大厅询问工作,听到动静连忙跑了过来,道:“院长,您怎么来了?有事你电话里面吩咐一声就可以了嘛,大早上的别吹了风!”
白云桥的手在副院长的肩膀重重地拍了拍,掩不住兴奋的道:“召集所有部门主任到我办公室,我有惊天大消息告诉大家!速度要快!哈哈……”
说完,白云桥禁不住又大笑了两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到两分钟时间,医院的所有部门主任的都聚集在了院长白云桥的办公室。
“院长,所有人都到齐了!”张勇报告道。
白云桥一一看过众人,脸上光芒愈加红润,道:“今天我召集大家来是有一个天大的惊喜宣布,你们猜猜?”
“院长,莫非是我们医院入榜南云省前十榜单了?”
白云桥摇了摇头,道:“比这个更大惊喜,再猜!”
白勇苦笑道:“院长,你就别吊大家胃口了,你就直接说吧,再吊我们全体人员都要患胃下垂了!”
“是啊是啊,院长,你快说吧!”
白云桥哈哈大笑,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大夏国第一神医柳树神医要莅临我们医院了!”
话音未落,整个办公室便如煮沸了的水,沸腾成一片。
张勇舔了舔嘴唇道:“院长,那柳神医什么时候到?什么模样?我们可要去接机否?”
白云桥连忙摆手让陷入狂喜的众人镇定,道:“刚才我得到消息,柳神医已经下了飞机,最多一个小时便会到我们医院!接机不成,我们就在医院好好地、隆重的迎接柳神医生!”
“院长,那有没有柳神医的照片呀?不然万一来了我们也不知道啊?”
白云桥叹了口气道:“惭愧,这位神医最为神秘。我也没有见过。”
张勇接口道:“小刘,你是不是傻呀!柳神医何许人也,排场会小吗?到时候定然有多少保镖护送,这还不能看出来吗?”
众人皆是点头称是。白云桥摆了摆手道:“大家现在就快下去准备,所有人穿好正装,好好布置一下我们医院!小吴,你留下来一下,我有话单独交代你!”
众人迅速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院长白云桥和吴生平。
吴生平关好门,便笔直的站到院长面前,等着院长的吩咐。
白云桥欣慰的打量了吴生平一阵,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坐,别拘束!”
“院长,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吩咐说!我站着就行!”
白云桥看吴生平的眼光愈发明亮,道:“小吴,你是我们医院最年轻技术最好的医生,这一次柳神医到此说不定就是冲你来的,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一被柳神医看中,收为弟子,啧啧,你就一飞冲天了!”
吴生平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难以置信道:“院长,柳神医冲你来的才对。你虽然屈居于这小小的江源市医院,但你在医学上的成就可足够耀眼啊,就是那些论文加起来小吴恐怕也抱不动呀!”
白云桥对这句恭维倒是很受用,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摇了摇头道:“我巅峰时期已经过了,若是柳神医找的是我,早就来了!”
“前不久你不是去参加了南云省骨科医学竞赛吗?我听说那一次柳神医也去看了,你虽然没有名次,但说不定柳神医就注意到了你!”
吴生平心头一突,热血沸腾。
白云桥继续语重心长道:“这次柳神医来,你一定要好好表现,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就算不能成为柳神医的弟子,得到他的一些指点,也是莫大的造化!快去准备吧!我也出去看看他们的准备工作!”
小吴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给院长鞠了一躬,便走了出去,到门口心脏依旧狂跳。
他似乎已经看到那个传说中的人钦点他为弟子的场景了!虽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柳神医长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急停在医院门口,一个一身旧大衣,头发散披在身后的落魄老者急匆匆走了进来。
吴生平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看着老者这副邋里邋遢流浪汉的模样,瞬间有些恼怒,平常还好,今天可是百年不遇的大好日子,若是这流浪汉胡冲乱闯得罪了柳神医怎么办?这可是他一飞冲天的机会啊!
想着,他连忙走上前,挥手驱赶道:“走走走,去那边的小诊所,这大医院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老者连忙拨开散乱的头发,露出清癯的脸颊,眉头一竖道:“我是柳树,奉命来这里给病人做手术的!让开!”
老者傲然的气势和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让小吴一愣,随即怒了起来,“做手术,做什么手术,你也会做手术,你也配做手术!还奉命,你是奉谁的命,难道是丐帮帮主!”
“你这个臭乞丐,给我赶快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柳树,我看着你像柳树疙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赶快给我滚,否则我叫保安了!”
老者指着吴生平一句话说不出来,嘴唇因为怒气哆嗦,他就是有这臭毛病,越是怒火中烧他越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一挥袖子道:“我在这外面坐着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