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宇和易嘉是狗鼻子,还没进门,两人同时嗅了嗅,异口同声:
“烧烤?”
惹得江源乐死了:“你俩这人设真是屹立不倒。”
徐浩宇特别得意:“我俩因霄哥结缘,却因吃的在一起的。”
易嘉尴尬地捶了一下徐浩宇:“你提以前的事干嘛?”
所有人忍笑,似是想到她当初拦着祁霄告白的事。
就连祁霄自己都忍俊不禁。
许意听到门口传来的笑声,连忙走了出来:“你们站门口干什么?进来啊,快看我准备了什么。”
徐浩宇和易嘉这俩吃货毫不客气去了餐厅。
看见满桌的烧烤和龙虾,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徐浩宇:“我还以为你们准备的精致大餐,但明显这个更合我口味。”
许意直接将一箱啤酒搬上餐桌,江源小心脏一跳,连忙走了过去:“祖宗,你等我来搬。”
“没事,”许意招手让他们坐下,“快点坐,今日不醉不休。”
江源:“……霄哥和林献明天要上班,怎么跟你不醉不休?”
祁霄说:“没事,喝点啤酒,今晚车就放你们这里,我明晚来开,待会儿我和林献打车回去。”
江源不赞同地看着他:“回去干什么,这里有的是房间。”
祁霄看向徐浩宇:“我俩要上班,回家换衣服,还是让他俩留下来吧,正好你俩明早送他们去机场。”
祁霄拍板决定,拉着林献坐了下来。
三位男士十分自觉戴起了一次性手套,江源和祁霄的虾自然剥给了许意和林献。
但徐浩宇的虾给了自己。
两位哥哥不赞同地看向徐浩宇,心想:这是怎么混到媳妇儿的?
徐浩宇被两道视线盯着,都十几年的兄弟了,自然知道他俩想什么。
他给易嘉剥了个虾递到她唇边,她十分嫌弃地瞥了眼:“你自己吃。”
江源和祁霄面面相觑。
徐浩宇呵呵一乐:“你俩不懂,这虾还得自己剥才好吃,可以啜汤汁,别人剥的没滋味。”
祁霄和江源看向林献和许意,她俩十分默契地点了点头。
江源默默摘了手套:“那你自己吃吧。”
祁霄依旧我行我素给林献剥,林献也任由他剥。
其他人倒是很理解,祁霄和林献分开了这么多年,自然也错过了很多事情。
林献接受祁霄投喂的同时,自己也给他喂烧烤。
两人肉麻兮兮,但许意他们看得高兴。
她举起啤酒,说:“来,喝一杯,这些年我们还能聚一起,真是不容易。”
酒瓶轻撞,林献也应和了几声。
谁说不是呢。
徐浩宇摘掉手套,说:“不过我这些年吃烧烤,觉得还是在霄哥家院子那顿最好吃。”
易嘉撇嘴:“我没在。”
林献示意自己不吃了,祁霄摘掉一次性手套,他说:
“这还不简单,今年过年去我家。”
徐浩宇:“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源儿,你和许意今年回不回啊?”
江源:“自然回啊,我奶还在家呢,我今年打算把她接来首都。”
祁霄:“应该的。”
江源无奈道:“之前不是接过吗?好家伙,整日里跟我玩计谋逃跑,有一次都跑火车站去了,好不容易才拦下来。”
只要将人带过来,待一晚就得走,逃命似的走。
林献失笑:“老人家估计是不习惯城里生活。”
江源叹气:“今年无论如何都得把她绑过来,她年纪大了,万一有点什么,这边医疗好点。”
确实是这个理。
祁霄说:“既然回去,过年再聚一次吧,就去我家,不过你俩怎么回?”
江源:“开车回吧,回去也要用车,到时候跟你俩一起回。”
徐浩宇:“就怕你俩堵路上。”
春节期间,堵车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堵路上也得回。
吃完饭还早,许意还准备了飞行棋和手柄跳跃类游戏。
飞行棋林献玩过,还算熟悉。
游戏从来没碰过,祁霄便从后面拥着她,两人挤在人家的游戏室里卿卿我我。
林献逐渐上手后,祁霄瞄了眼她空荡荡的指节,忽然说:“我们抽空去买对戒指?”
林献手指一顿,回眸看向祁霄,却被他偷袭了一个吻。
“就是情侣戴的对戒,不是结婚的钻戒。”
林献眉心微蹙:“我的工作……”
祁霄:“没事,不工作的时候可以戴,譬如今天这种聚会场合,说不定以后我公司有聚会也会带着你,别人一看就知道咱俩是一对。”
林献哭笑不得,但还是点了头:“好。”
他们在江源家十点才回,祁霄喝了酒,自然是打车回的。
只是刚到玄关,灯也没开,祁霄就将林献按在门板上亲了起来。
林献发现他很喜欢搞突袭的吻,又被惊了一瞬,后又回应起来。
其实是祁霄忍了一天,到家便肆无忌惮了。
祁霄的掌心贴着她后腰,侵袭霸道的吻又变成细碎的吻落在她耳边脖颈。
他鼻息还带着轻微的酒气,似乎是嗅到了一丝清新的茉莉香味。
祁霄的动作有些失控,他按着林献的后腰使力,下一秒,两具身|躯紧|紧贴合。
他还故意在她耳边轻|喘了声,差点没让她腿软。
祁霄用膝盖顶|开她双|腿,林献咬|着下唇搂住他脖子。
他一手掌|住她臀|部将人抱了起来。
林献趴在他肩上,像只树懒赖在他身上。
祁霄再次吻上她的唇,黑暗的环境中,两颗心的频率一样快。
混合着酒气的吻点燃了第一簇火苗,祁霄将人口|腔顶|弄了个遍,小声低沉道:“帮我。”
林献含糊不清应了声。
祁霄轻笑,抱着人去了浴室:“一起洗吧。”
林献下意识搂紧他脖子:“那能不能不开灯?”
祁霄无赖道:“不能,关了灯我看什么。”
火辣辣的热意涌上林献的脸,她晃了下祁霄的脖颈,羞道:“你在说什么荤话?”
对着别人说叫荤话,对着女朋友叫情趣,祁霄坚持这样认为。
他开了浴室的灯,将人放在洗手台上,随后一脚踢上了浴室的门。
里面水声渐出,不一会儿升起一层白雾,影影绰绰在雾气中晃|动。
“嗯……”
轻泄的呻|吟自林献口中出来。
祁霄堵住她的口。
不一会儿,洗手池和地上堆了衣物,林献觉得白雾拯救了一点她的脸皮。
大概两小时后,两人红着脸从浴室进了卧室。
林献要上床睡觉,被祁霄拉住:“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林献便乖乖地在他腿上躺下。
那双嘴巴又红又肿,祁霄耐不住又垂头缠绵地亲了亲。
林献想哭。
今晚没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都做了,也不知道祁霄哪来这么多花样。
“好困。”她闭着眼睛呢喃。
“睡吧。”祁霄边给她吹头发边说道。
林献确实困得不轻,在吹风机细微的响动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