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女人见几人发现了她,便要往前走,正在盘算着如何杀了他们。
她刚走出一步,凌霄一个鞭子就抽了过去,卷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甩在了墙上。
“她还活着!”小哥说道。
凌霄看了看这女人,那女人有十二只脚和十二只手,有的是缝 合上去的,有的是自己长的,她流出的血也是绿色的,舌头也被剪了下来,呜呜哇哇的乱叫着,身体上挂满了滴里当啷的肉瘤,肚子还特别大,仔细一瞧那身上还流着油,好不恶心。
凌霄后退了几步,神情古怪,三人见他不对劲,便都上前护着。
那女人见凌霄离远了,便冲了过来,胖子朝她开了一枪,没成想那女人竟没死,倒是流出的血迹把衣服给融了一些。
“小心,她的血有腐蚀性!”小哥提醒着。
“他娘的,这是个什么怪物!”胖子咒骂着。
几个人无措的时候,那女人的肚子突然破开,里面钻出个白毛鬼来,无邪叫到:“就是它,罐子鬼!”
胖子又对着那罐子鬼连开了好几枪,但根本无济于事,几人又被逼到了棺材处,无邪跌了进去,正压在那猫尸身上。
吓得他大叫着把猫尸扔了出去,却发现那猫尸下面竟是一个洞,胖子道:“是盗洞!”
小哥见状,把无邪推进了盗洞里,转头又把胖子拉了进去,对着凌霄喊到:“快走!射不死!”
凌霄见几人都钻进了盗洞,于是用九节鞭的鞭头把手割破,然后一个鞭子抽了过去。
那女人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侵蚀了一样,身体瞬间变成黑色,倒在了地上。
那罐子鬼怒气大发,对着凌霄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丝毫不顾凌霄的血脉,凌霄又沾了些血,抽向了罐子鬼。
那罐子鬼倒是呜嗷了一声,受了重伤,但不致命,凌霄又从空间里拿出了匕首与其近战。
不出两分钟,那罐子鬼的头就落在了地上。
凌霄又从背包里拿出绷带给自己的手缠上,拿出湿纸巾给九节鞭擦了擦,撩开衣服满意的将九节鞭缠在了腰间,随后爬进了盗洞里。
三人出了盗洞就进了一个道口,那道口有着积水,三人上去就进了一个水池里,憋着气游了上去。
三人仔细一看,发现这竟又是一个耳室样式的墓室,胖子骂道:“他娘的,哪个老王八设计这么多耳室!”
无邪则是惊魂未定:“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胖子道:“我倒是不怕那些东西,不过小哥这样厉害的人物看见都逃的东西,胖爷我就不逞能了,再说,咱们为什么要跑?真有那么厉害吗?小哥你都杀不了?”
“那女的倒是能杀,是个活死人,看起来像是个实验品,那小的是一只白毛旱魃,只要砍下它的头就能杀了它,只不过它死了会散发大量的尸毒,咱们现在的氧气不多,这么做太冒险!”
无邪见那旱魃没追过来,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提了起来:“凌子呢?”
小哥看了看身后,刚才他前面推着无邪后面拽着胖子,只是告诉凌霄让他赶紧跑,却没顾上他是否跟上来,他有些愣怔的站在原地。
“妈的,凌子没跟上来!”胖子也自责的骂了一句,如果他当时回头看看,凌子是不是就跟上来了?难道凌子刚才又发呆了?
胖子决定回去找凌霄,他刚要跳下池子去,凌霄就从那池子里出来了。
三人见状也松了口气,道了几句担心之类的话,四人就开始观察起这间耳室。
那耳室里到处都是瓶瓶罐罐,无邪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道:“这些都是中原样式!”
几人也发现那耳室是封闭的,门口是汉白玉做墙堵住的。
无邪拿着手电筒在那观察,只觉得在角落里照到了什么东西,再照回去定睛一看,“啊!”的叫了一声。
三人都去看向了他的方向,只见他手电筒照射的位置有一只长满鳞片狰狞的脸,那眼睛还闪着绿光。
凌霄看到这家伙的眼睛就止不住的反胃。
“他娘的,这是哪来的海猴子?”胖子骂道。
大抵是凌霄身上有海猴子的气味,那海猴子直直奔着凌霄冲了上来,也不怕凌霄的血脉是不是对它有害,小哥忙上前阻拦,只是那海猴子倒是聪明,做了个假动作,奔到了凌霄的面前。
海猴子张开大嘴就要咬向凌霄,凌霄用胳膊一挡,海猴子咬了上去,不到三秒的功夫,海猴子卒。
那海猴子鳞片脱落,整个都变成了黑色,凌霄胳膊上的肉也在那晃荡着,不停的留着鲜血。
“看样子得打破伤风啊!( ???∞)不过我需要破伤风吗?这个血脉是不是不太好使了啊?”凌霄自言自语着,被咬了一下还是挺疼的,何况他胳膊上的肉都被扯了下来,不过他现在已经觉得很舒服了,疼痛能让他心灵上觉得快乐。
简单的清理一下伤口,胖子想上前给他包扎,凌霄躲开了:“胖子,你也知道,我的血有问题,所以……谢谢!”
胖子也点了点头,有些落寞,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总觉得凌霄和他们之间隔阂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关系很好,但是实际上凌霄对他们都不亲热,尽管他多次帮了无邪,可是这并不耽误凌霄对他们的防备。
他想做一些改变,最起码让凌霄觉得他们是可以信任的好兄弟,至于小哥,对他而言,这个人很神秘,看起来实力很强,之前还帮了他们许多,他们之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冲突,虽然总神出鬼没的,但也是值得信任友方。
“我们得找找这只猴子是从哪爬出来的。”凌霄的话点醒了无邪。
无邪示意大家把手电和矿灯都打开,集中在一个方向照射过去,几人照做。
几人站在水池边,只见那水池中间浮着一个巨大的棺椁,无邪把手电筒照进了水里,竟开始挠起痒痒来,胖子也是浑身痒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