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木将手中抱着的花盆放在张苔的手边问道:“神医这可是云息花?”
张苔将花盆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起来,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师傅曾经和他们说过的云息花的特征。
过了一会后他笃定的说道:“正是云息花。”
说完以后张苔提笔就在纸上写下了一连串的药方:“这是药方,草民可以保证喝了药以后,太后就能醒过来。”
容元闻言近些日子因为太后的病而不安的心终于有了些许的放松:“卫木,你去煎药。”
“是”卫木拿着药方恭敬的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以后
卫木端着药走了进来:“陛下,药熬好了”
“快端过来。”容元站立在床榻边对着卫木说道。
张嬷嬷上前接过药想要给太后喂药,但是却被容秀阻止了。
“我来喂母后喝药吧。”
卫木小心的端着托盘走到了容秀的身边。
将碗里的药都喂进去以后,容秀抬头看着张苔问道:“神医我母后什么时候能醒?”
“一盏茶以后就能苏醒。”张苔说道。
容秀坐在床榻边,紧握着母后的手,泪水一滴滴的落在了两人相连的手上:“母后,我是阿秀,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桥宝给你送了好多的桃子来,您上次不是说最喜欢吃了。”
容元站立在母后和妹妹的身边眼眶也逐渐的泛红。
“阿...阿...阿秀”
断断续续的虚弱声音传来,容秀激动的回应道:“母后,是我,我在呢。”
“母后,你终于醒了。”容元手抖着将手里的佛珠套在了太后的手腕上。
“是元儿吗?”
容元握着太后的手回应道:“是我,母后。”
很快容元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伸出手在母后的眼前晃了几下。
但是太后没有丝毫的反应,一双眼睛不见一点神采,反而十分的呆愣只朝着一个地方看。
“神医,这是怎么回事?”容元对着张苔问道。
张苔上前检查了一番回答道:“云息草的毒性虽然已经解了,但是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全部消失,要徐徐图之。”
“太后娘娘的眼睛暂时失明一段时间,但是过个五六天就能够恢复。”
容秀闻言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那劳烦神医多费心了”
“公主放心,草民必定竭尽全力。”
“不过.......”
容秀着急的问道:“不过什么?”
“太后娘娘最后在养病的这段日子保持心情愉悦,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
张苔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容秀和容元也都明白了其中未尽之意。
吴太后虽然暂时看不见,但是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他的身体被一点点的注入了生机,在宫女的搀扶下斜靠在了床榻上:“桥宝最近可有写信。”
容秀坐在床榻边看着母后眼里沾染着水雾,声音哽咽的说道:“有的,写了好多呢。”
“那一会你念给我听听。”
“这么长时间没给桥宝回信,他该害怕了。”吴太后的声音还十分的虚弱,但是却时时刻刻记挂着桥宝。
“母后,女儿要吃醋了,您一醒来就关心桥宝。”容秀委屈巴巴的看着母后,眼睛红肿。
太后将手抬起,容秀俯身将自己的脑袋放在了母后的手边。
吴太后摸了摸容秀凌乱的发丝慈爱的说道:“苦了你了。”
容秀的眼泪唰一下就落了下来,她趴在吴太后的双腿上大哭起来:“母后,以后您不能在吓唬我和哥哥了。”
站立在一旁的容元眼眶越越来越好红,他努力的克制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
容元同两人说了会话。
太后记挂着国不可一日无君,于是催促容元去处理政务。
御书房
“卫木,传朕的旨意,明天让桥宝进宫陪伴太后。”
容元刚走进御书房就下达了旨意。
卫木低头应是,转身离开了御书房,带人向着程家的方向走去。